7当然是伺候您老人家(舔xue/打屁股/调教后xue/cao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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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嬷嬷那里受了委屈后,蓝心表现得非常正常:说话阴阳怪气、使小性儿、给骆易脸子看、逼着骆易撵走蔡嬷嬷等等等等。 其他骆易照盘全收——如果她不闹,忍气吞声,那才坏事儿了,就得严密监视她的动向,免得她作回大的,但能闹出来,这脾气发一发,他哄一哄,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只是这撵走蔡嬷嬷,骆易绝不能应,她是当年母亲的陪嫁丫鬟,多年陪伴母亲,劳苦功高,说是半个长辈也不为过,即便蓝心是他的妻子,做得不对的地方,蔡嬷嬷训导上两句也是使得的,只是这回嬷嬷动了手,还是如此羞辱人的方式,蓝心又闹得厉害,这便不好办了。 骆易最终罚了蔡嬷嬷十杖,和蓝心挨的他的“家法”不同,是戒律院的正经刑罚,蔡嬷嬷年迈,饶是行刑的人手下留情,依然打得破皮流血,休养了十日才将将能下地。 这天蔡嬷嬷伤好来谢恩,看着老人家颤颤巍巍的下拜磕头,饶是骆易铁石心肠,言语间也不免多有宽慰。 经此一事,蓝心在骆宅名声大噪,无人敢惹。而当事人却浑不在意, 她另有心事。 白日与只有小世界记忆的骆易虚与委蛇,夜半辗转反侧,她从没吃过感情的苦,这几天心脏像日日在酸汁子浸着,这才想通:眼前人只有身体是骆易的,灵魂并不是那个有情感冷漠症、只对她一人倾注全部感情的男人,灵与rou要分开,她不能在他身上付出感情,否则后面不知还有多少个世界,她得伤多少次心…… 转眼已到骆老爷子的五七,骆家族中和外界对骆易在这次丧事展现出来的孝顺非常认可,如此位高权重、日理万机之人,仍旧抛下一切送完老父亲最后一程,真是感天动地! 但,亲近之人都知道骆易在刚到家时,便以惩戒之名拎了老爹的新夫人上榻,极亲近之人曾看到骆易得知老爹身死的消息时勾唇一笑,呢喃天助我也,彼时他正要蛰伏,引政敌入瓮,巨额资产、合理借口来得不费吹灰之力……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骆易是个彻彻底底的不孝子。沉寂多日,不孝子终于等来了劲敌身死的消息,饶是骆易持重,也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有什么在他身体里面叫嚣着要发泄,他冲进后院,径直入了荣华堂内室,把那个与他闹别扭多日的女人拉起来。 内室传来女人的不满的叫嚷声,下人早在骆易出现在连廊时已经退远了。 “这么多天了,还没消气呢?”蓝心已经睡下了,又被狗男人薅起来,这厮不知道在哪里做了好梦,居然嬉皮笑脸的,显然心情极好。 蓝心心里虽想通,身体却还在抵触,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近身。 真不想还是欲拒还迎,骆易当然能分辨出来,男人略显狭长的眼睛一眯,心下不快,但还是耐心道:“蔡嬷嬷是半个长辈,不管怎么样,总有母亲的面子在。我已经罚了她,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被打得皮开rou绽,你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蓝心在意的岂是蔡嬷嬷,她在意的是骆易的态度,狗男人对她总是一副纡尊降贵、高人一等的死样子! 蓝心一脸正气,好像一个月了才后知后觉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不妥:“我也是你母亲,夜深了,你来你母亲房里干嘛呢!”这么说狗男人总不会还想做吧。 骆易会在乎这个?哄了半个月了,耐心告罄,床头和不了那就床尾和!几下把人剥光,分开她两条白得发光的腿,居高临下地在恢复光洁的私处扫视几遍,声音中带着无限诱惑:“干嘛?当然是伺候您老人家。” 荣华堂是骆家老夫人住所,却布置得如大家小姐香闺一般,鲜妍俏丽,又极尽奢华。月洞式黄花梨架子床里,新任家主正在亲自侍奉老夫人。 晚辈侍奉长辈,首先便是嘘寒问暖,舌灿莲花哄长辈高兴。 家主作为人中龙凤,口舌功夫自然也很了得——只见他趴伏在老夫人双腿之间,先用整个舌面上下左右卷刮她粉白软腻、如桃心一般的屄户,刚刚还横眉怒斥的老夫人立刻舒展了眉头;待两片鼓胀的鲍唇受用了这番伺候,逐渐放松了门户,灵活的舌头又挤进嫣红缝隙里滑动,xue口此时已是春水潺潺,被舌头一一卷舔。 殷勤的伺候让蓝心逐渐沉沦,xiaoxue在情欲刺激下肥厚充血,骆易卷着舌一下下jian着那多日不曾开启的小口,蓝心的屁股条件反射般地跟着舌头的节奏抬起落下,为自己增添快乐;某人的大掌还不时揉捏臀rou、沿着阴户外缘摩挲撩拨。 不多时,阴蒂rou嘟嘟地凸显出来,如缀在娇艳花朵中的蕊心一般,如此重要之处自然不会被忽略,最后的时间全部贡献给了它,或舔、或卷、或吸、或弹,甚至拿牙齿轻咬…… 老夫人显然被哄得很高兴,高兴得都丢了身子,面色也红润起来。 家主又开始为老夫人按摩、捶打。只是老夫人喜捶打臀部,颇为怪癖,家主孝顺,自然满足。 作为军人,家主自然有一副精壮身板,手掌宽厚又有力,如铸铁一般,用来掴打臀部再好不过。老夫人才被侍奉得高潮过,躺在床上软成一滩,家主拎起她的腿,摆出一个给娃儿换尿布的姿势。 大手兜风扇下,莹白的臀rou被扇得乱晃抖动,rou波平复后,马上浮现出一个大红手印,老夫人舒爽得呻吟不已,家主暗自后悔,最近实在太过懈怠,这本该时刻红肿的地方竟然白生生的,因此侍奉得殷极了,像是要把这几天的量都补上。 脚踝被拎高提起,屁股都离开了褥子,巴掌在封闭的小空间里回响,声如炸雷。本应是很痛的,实际上也很痛,但蓝心刚刚高潮过,快乐的激素在身体里激荡,头脑发昏,连痛都减了几分,再加上本身嗜痛,于是这掴打刺激得身体愈发敏感、情欲愈发高涨。 四五十下巴掌过后,蓝心的屁股已经满是指印,饱满肿胀,颜色是漂亮的大红色,而夹在腿间的xiaoxue已经泥泞不堪,整条臀缝亮晶晶的浸满了yin水。 依着老夫人的喜好,家主又为老夫人按摩起来——大拇指就着滑腻的yin水揉搓着菊xue褶皱,指尖不时用力,在肛口试探着进入,褶皱被顶得深深凹陷,最后不得不放松让手指进来。 “我今天要cao你屁眼,”骆易对自己握住膝盖分开双腿的蓝心说道。蓝心在性事上实在是个小m,这会又不嫌弃他高高在上、强硬的态度了,反而涌出更多yin水表达她的性奋。 等到肛口松软了些,骆易拉开床侧的小抽屉——这里有他备好的各种好东西,只是最近蓝心一直闹,就没派上用场。 他取出一支非常逼真的假阳,扫了眼,还算满意。这根东西完美复刻了骆易的性器,只是尺寸等比例缩小了三分之一。仔细给假阳抹好了特制的脂膏,他让蓝心扶着床栏跪好。 “再给我乱动!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rou感又粗大的假阳并不好进入,蓝心还动来动去躲避,骆易啪啪揍两下猴子屁股,把两条腿扯得更开,捉牢她的细腰。 不软不硬的蘑菇头在肛口研磨顶弄,终于寻到破绽cao了进去,然后一路破开层层软rou,长驱直入,丝毫没有给菊xue适应的时间。 肠道瞬间被填满,蓝心哼叫一声就要直起身,却被后腰的大掌按下,像鸭子一样撅着屁股“享受”着来自好大儿的按摩。 一开始就只是不太温柔地戳屁屁,但马上脂膏化开,种种效用发挥出来,蓝心瞬间就出了汗,嘴巴里嚷着:“好烫……”过了一会又说痒,恨不得那假阳再快些、再粗暴些给她止痒。 葱白的手指紧紧扳着花梨木围栏,大红色两瓣肥臀间, 肛口粉褐色rou褶被青筋虬结的假阳撑开、贯穿,咕叽咕叽勉强吞吐着。 “我再说一遍,松进紧出!”骆易忽然从大孝子变成了严厉教练,训练起了蓝心的后xue,要求她假阳进入时要放松,抽出时要紧缩,花xue滴答、肠道酸痒的蓝心哪里能专心起来。 而不专心的惩罚即刻就到,某人拿出遥控,打开轻微放电及波浪形按摩按钮,圈住细腰,捡了手拍揍起了屁股。 蓝心双腿大分,屁股朝天,假阳在后xue里如波浪般推进,在波浪的最高点,假阳抖动幅度最大的时候,蘑菇头会释放轻微电流,本来又烫又痒的肠道又添加了痛感,以及多重刺激下的酥麻之感,这还不算,手拍在两个屁股蛋上狠狠拍下,不一会就出现了两个深红的圆印…… 老夫人满面潮红,浑身香汗淋漓,清丽的可人儿化身荡妇yin娃,细嫩的手指抚上红宝石一样的阴蒂,喃喃着cao我、快来、想要之类的yin声浪语。 长辈发话,家主自然遵命,即使这命令需要他献出己身。 骆易抽出那根假东西,准备换上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真家伙。虽然扩张得当,但骆易还是十分谨慎,他拍掉那只胆敢自慰的小手,警告她再敢伸过来就拿戒尺抽手心。 价值不菲的脂膏在有些外翻的菊xue厚厚抹了一层,骆易两指并拢cao进去感受了下刚才按摩的成果,被肠道里面的火热紧致惊到。 最快速度带好小雨伞,联邦第一上将额角抽动,咬紧牙关,克制着将性器一点点入进心爱女人的屁眼。 大手掰开蓝心两瓣泛着紫的臀rou,视jian着那个撑得一丝褶皱都不见的屁眼吃他几把的艳景,男人气息微乱,精壮的肌rou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好乖乖,别哭,”骆易嘴上哄着,身下rou刃依旧缓慢但坚定的挺进,“放松让老公进去,会很舒服的……” 蓝心哼哼唧唧,扭动着挣扎,后面有轻微撕裂的感觉,但没什么痛感,应该是那脂膏的作用。快感很快来到,她后xue敏感,属于那种少数两xue都能从交合中获得快乐的人,更别提脂膏里还有催情的成分。 “唔……慢点……轻点!”色厉但内荏,骆易见她终于沉沦,也没叫痛,放心大cao大干起来,坚硬的下腹在红屁股上又快又重的撞击,不时还抽上几下…… 漫漫长夜,幼承庭训,深知“百善孝为先”的家主把老夫人翻了过来,吮吻着他嫣红的樱唇,挺动劲腰,身下性器如打桩一般,他的侍奉将会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