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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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过了五周吧。 感觉,氛围有点缓和了——或者说,我们习惯了。 他每天十点出门,晚上六点回来。 好像之前告诉过我,是发信息还是口头交代来着? 忘了。 但是只要他进房间,就一定会锁门。 周末里偶尔能撞见他做饭。很怪,不只是做饭的样子很怪,我更奇怪为什么非要自己做,又不是没钱买着吃。 厨房里有切菜的机器,上面有盲文, 看样子应该是为盲人设计的。 但是一些小料他还是会自己切,他切的时候会用食指抵着刀侧,全神贯注地慢慢下刀。 看着会让人担心他,心疼他。 不过、对我来说还挺有意思的。 再说,我想他也不需要我的怜悯吧。 只要他做饭时我也在家,我就会一直盯着他。我不会搞出刻意的声响,也没有选择隐藏自己的存在,他能感受到我一直在看他,动作有些不自在,也不说话,简直就是被盯上的猎物。 还是个残疾猎物,无法逃离虎口。 对了 , 他也会做我的份,包上保鲜膜,放在冰箱里。 也不是没有一起在餐桌上吃过饭,有两三次,但看他吃饭没意思,我也没什么时间。 ……坐他附近吃饭他应该会积食吧。 他总是穿着干净简约的衣服,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纯色,甚至连商标都没有……倒也符合他眼瞎的状态。 啊,有一次他穿了一件白T恤,左胸上方有两只小熊坐在一起的印花。 突然穿了这样的衣服,看起来格外惹眼。我问了一嘴哪儿来的,他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在问他拎着的桃子是哪里买的。 “我说你上衣,哪儿来的。” “……啊,别人送的。” …… “哦。”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以及, 卫生间只有一个,离他卧室很近,但是从我的房间到卫生间要经过客厅和餐厅。 里面就是普通的卫生间,进门左边是洗手台和一面闲置的镜子,洗手台旁边是马桶,再旁边是淋浴间。 淋浴间在我来的第一周还是透明玻璃的,之后就被贴上了黑色的壁纸,也不知道他是一开始就打算贴还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性发泄对象才贴上的。 淋浴间挺大,而且空荡荡的,感觉能容得下三个人一起洗。 可惜我从没看到他在白天洗澡,而深夜里总是会从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水流声。 他是故意的,故意避开我洗。 真不知道他这么累到底图什么…… 把我赶走不就行了? 就这么在意我妈的拜托吗? 还是他其实有点期待我对他做下流事? 搞不懂。 总的来说,我和他什么都没再发生。 周六的晚上,天已经渐渐凉下来,路上的嘈杂声烦死人了。 天空呈现的颜色热烈无比,太阳明明马上就要沉入看不见的另一侧,却还是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街道上的金属和镜面简直是把光线加强了数百倍,惹得我只能眯住眼。 我思绪混乱地回想那转眼间就过去的五周,突然感觉人生好像没有什么活头了,简直无聊透顶! “……呵。”我呼了口气。 抬头才发现我已经走到了商业街。 从他家到学校的路线是大直道,到他家前会经过一条商业街。全程步行只需13分钟,骑车就更快了。 不过这两天我都是步行。 那辆自行车太老旧了,一些零件坏了,还没来得及换。 犹豫过要不要买辆新的,我有些不舍。 双脚慢悠悠地移动着,用目光横扫各类门店的招牌,真是难得的慢节奏。 在扫过一个字牌后,脑中残留了“性欲”二字。我马上停顿下来,眼神回到刚刚离开的文字上, “释放情欲,粉碎压力。”配图“各种性爱玩具”。 是性爱用品店。 啊。 我把外套的帽子戴上,走到那家店的门口,玻璃门内有很多货架,环境也干净,都可以当奢侈品店了。 我双手拉扯帽子的松紧绳,视野因为帽子被拉紧而变得狭小。 进去看看……? 咣。原本安静的房间,闯入了我关门的声音。 客厅里没人。 他应该在卧室吧,都九点半了。 走到他的卧室前,我敲了几下门。 …… “……有事吗?” 我就知道你没睡。 “有事,你出来一下。” 里面发出了细碎的声响,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我把右手撑在门框上, “让你出来你还真出来啊。”心情因为他的听话变得稍微愉悦,我看向漆黑的房间,他穿着睡衣站在半开的门后。 “……”他听我这句话,脸色难看起来,打算关门。 啧,心情变差了。 我一边用左手去推门,一边没好气地说, “哎,小心点儿。” 他没用力,真小心啊。 不错。 进去之后我直接抱住他开始亲。他嘴巴很软, “唔,别……!”他别过头,张嘴叫停。但是被我抓住机会,双手捧住他的侧脸,舌头入侵他的口腔。 湿润温热的感觉刺激着我,他极力避免被我的舌尖碰到舌头,我不断进攻,想和他色情地缠绵。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我们湿吻的喘气声和唾液搅拌的声音。 右手滑向他的双臀,“哈啊…”我们的嘴终于分离,令人酥麻的气息围绕着我们的脸庞。 我贴近他的耳朵,手掌抓住他一边臀rou,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轻声说道: “男人的后xue可是很敏感的,你试过吗?” 他用力推搡我,我被推开了。 “……唔嗯。”我擦了下嘴角的口水。 “出去。”他说话的时候还在喘气,可以说一点威严都没有。 我没理他,反而把背后的门关上了。 外面走廊的灯光被我拒之门外,现在,我也和他一样。 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一片漆黑里,人会产生莫名的心慌。 也能更加清晰地听到细小的声音,是我们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面前的人衣衫凌乱,两只手紧紧攥起拳头。 我把背包扔到地上,外套和上衣也脱了。 “……你会后悔的。” “该后悔的是没有拒绝我妈的你。” 而且做个爱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边说边把要用的东西从背包里拿出来。 先是外接蒂,毕竟我是阴蒂派。我把裤子脱下,隔着内裤穿戴好,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接口对准阴蒂。 不是震动款,内裤我也就懒得脱了。 戴上指套和卫生套后,我拿着润滑液走向他。 也就用了两三分钟,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性欲有些下降了,可我也不想就此停下,机不可失。 “别担心,我不会打你的。”看着被逼向书桌的表哥,我说了句安慰话……算安慰吗? 他出奇的安静,其实不想被碰的话,办法多得是。 算了,管他呢。 虽然他没有再说拒绝我的话,但还是在躲避贴近他脖子的我。 也行,我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桌子上,开始扒他的裤子。 啊,好想看看他的表情。 但是这个姿势润滑更方便。 冰凉又透明的润滑液倾注在洁白的臀部上,他被激了个寒颤,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我想鸡皮疙瘩应该爬上了他裸露的肌肤。 他没有挣扎的状态让我产生了一种心情,我不想把它定义为不安,难道说我对现在他的温顺有所不满吗? 我的性癖不会是喜欢强jian别人吧…… 一边想着,双手从他的腰抚摸至他的臀。滑腻冰凉的触感过后慢慢浮现出他身体淡淡的温度。 不过我现在也算是半强jian吧。 流到股缝的润滑液被我的手指带到xue口前,我缓缓打转,xue口收缩,他人也蜷成一团趴在桌上。 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不好好找对地方会很不舒服,情趣用品店的男店员是这么跟我说的。所以我尽我所能地温柔,可是揉了半天xue口还是紧缩着,很难伸进去。 “哈……你放松点。”我不耐烦地用手掌拨开他的臀瓣,手指伴着润滑液强硬插入。 “……”他连呼吸都停止了,窗外的微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配合着他屁股上晶莹剔透的润滑液,真是难得的佳肴。 手指被xuerou紧裹,在温热的挤压中反复挑逗。稍稍撑开点又马上加入了另一根手指,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抽插简单了些。 他开始扭动臀部,色情的呻吟声和喘息声逐渐填满房间。 太过顺利让我不禁产生疑惑, 有那么shuangma? 我并没有直接说出,现在的氛围就很好,不想破坏。 差不多可以了, “啊额……”收回指头的同时,他带着甜腻的呻吟也从嘴里流出,但我不会让他的rouxue空虚太久,我的阴蒂早就勃起,想要充满rou欲的摩擦。 我把指套扔进挂在桌面左边的垃圾篓里,将巨物顶在他双臀之间。 外接蒂的蒂头最大,就算扩张了也很难塞进去。只能慢慢没入,看着原本紧缩的rouxue一点点吞下前端…… “唔……”他好像也想在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快点结束这场“闹剧”,xue口不断吞吐,开始涨大。被含住的巨物微微轻颤,瘙痒着我的神经。 在让人心痒这方面,他可真是个行家。 前端彻底进入了他的体内,“额嗯——”他发出的闷哼不像痛苦,也不像舒服, 大概是被异物挤满的不适。 我开始缓慢移动腰部,刚刚扩张的后xue难以抽插。稍稍退出去几厘米,蒂头就卡住了,也牵动他的双臀被迫跟着我的胯往后移。 放弃继续拔的思路,我双手把住他的腰,干脆地再次顶入,他大腿猛颤,仰起脖子吃痛地叫了一声。勃起的阴蒂被挤压着,感觉再蹭蹭就能爽得要死了…… “呼——”我抬头伸直脖子,想让疯狂跳动的心脏歇歇,不过胯部的动作只是从抽插变成不断换着角度打转,又轻又缓地挤压刚刚才探索出来的敏感地带。 “嗬额~哈,嗬,啊啊…啊~”他逐渐失控的喘息与下体的舒适一同刺激着我。被他压在身下的桌子也跟着我们一起颠簸得愈演愈烈,桌上几张打有密密麻麻的盲文的纸也被他抓住,糜烂蜷缩在他的掌心。 好想看他的脸。 “哈啊……快了,唔!”我把整个上身压向他,原本清冷的空气不知何时变得燥热,我的背已经淌下了汗珠。在他耳边说话,他不知是敏感还是讨厌,缩着脖子躲开,但无论是他yin荡的喘息还是我扭动的腰部,哪一个都没停下来。 就在我要因为快要高潮而发蒙时,他仿佛触电的叫声把我也给点击了。“啊!等等!哈,那里…!”漂亮的背部轮廓在刚刚那一下摩擦后,挺起了性感的弧度,一张精致的手开始推我下腹。“啊……怎么可以这样啊…”我颤抖着弓背,小腹以那张手为中心,散发出guntang的炽热。同时,酥麻的感觉好像要从脚趾尖爬上来,生理性的泪水慢慢浮现在我眼眶里。 怎么可以让快要高潮的人停下呢,太过分了吧。 我这么想着,根本没有管他。 他一边喊不要,一边摇头,好像会被那未知的、太过刺激的快感杀死似的。 应该是前列腺吧,我疯狂地向那里进攻,“啊!啊~额唔……”与一开始的呻吟完全不同,这次是被绝顶快感所冲撞出的娇喘。我每顶一下,可笑又失态的性叫就跟着出来,他爽到双腿发软却还强忍着挺起臀部。“一起吧。”我在喘息中夹杂了一句沙哑的约定。 我屏息着,颤抖着,“呃哈……”高潮着,会阴紧贴他的臀,给予最后的顶胯,反复摩擦着。 “嗬啊啊——”男人欲态的叫声像空中混沌飘舞的纱巾,蜿蜒缠绵。或者,更像是熄灭的烛火,欲望的消减后,升起的弯弯扭扭的一缕白烟,而最后的尾音就如同这拖长的烟一样,轻轻的淡淡的消失在空气里。 “哈啊…哈啊…” 啊……感觉眼前在崩小烟花…… 我一只手撑着桌子,因乏力而喘息。他则是无力地瘫在桌上,呼吸紊乱,jingye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 我将蒂抽了出来, 紧致的xiaoxue在蒂头那里卡了一下, 真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