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白夜x陈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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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就要接受惩罚,希望没有下一次,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白夜晚上玩弄陈木,陈木又怕又反抗不了。 陈木躺床上担心受怕,想起白天发生的事觉得那个偷窥者就是个变态杀人魔。他思虑颇多辗转反侧睡不着,床沿一侧突然塌陷下去,陈木吓得摒住呼吸,却不敢回头看。有东西进到自己房间来,没发出任何声音,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陈木独居,睡在普通的单人床,挤下两个人比较勉强,他不动声色地朝墙挪去,希望能远离身后的鬼物。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搭在陈木脖子上,陈木心惊胆战地瞥了一眼,认出这是他在1807房里见到的那只手,心下坦然不少——还好是人。 不过陈木又想起来,这手的主人可能是那个变态。他又绷紧了身体,对方放在他大动脉上的手表示出明晃晃的威胁,陈木咽下口水,喉结蠕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弓起腰背,全身的肌rou紧绷到近乎痉挛,变态的手摸上陈木喉结,略施力道地让他感到窒息。陈木露出有些古怪的表情,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爬上手臂,身后这人的手明显是男性骨架的大小,却像女人一样又滑又嫩。陈木想起金泽,他的手也是这般,羊脂玉样细腻,不过这人的手明显偏白,指甲也比金泽的留得要长。 床单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后那人靠得更近,几乎贴在陈木背上。陈木绝望地发现身后那人比自己高大,轻轻松松把自己圈在怀里。他闭上眼,心一横,哆嗦出一句,“你是偷窥者?”身后那双手摸上他脊背,默认般捏了捏陈木紧绷的肌rou,陈木舒了口气,似乎是知道偷窥者不会害他。 “你想要什么…”陈木有些摸不准,低低问着。 “惩罚。”那人贴着他耳朵说出这个词,温热的气息扑在陈木被细碎发遮掩下露出的耳尖。偷窥者声音清冽,明显是男人的嗓音却带着勾人的笑意。陈木想起白天那两具尸体,有了点底气,便低声道“你不是已经…杀了无关的人吗。” “你似乎很庆幸我杀了人。”偷窥者捏了捏陈木发凉的耳垂,语气不平不淡,“你犯了错却要别人去承担。”陈木下意识要去反驳,可他确实被偷窥者戳中了心思。“我没有…”他嗫嚅着,这时他想起自己应该看看偷窥者的样貌,说不定能帮金泽他们早日抓到凶手。陈木迟疑着侧过头,他不敢幅度过大,担心对方一个不高兴扳了自己脖子。 意料之中,偷窥者戴了面具,只露出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偷窥者似乎看出他的失望,钳了陈木双手,他勾起眼角,显得媚人,唇贴着陈木耳尖呼出一口热气,“还没到时候。” 他们贴得更近了。 陈木睡觉时只穿了件宽大的旧T恤,被偷窥者从底下捞起来,那双冰冷的手就沿着尾椎骨缓缓爬上。陈木揪紧手下的被褥,他不能,不能这么任由对方…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仅能听见自己飞速的心跳,因为那人近乎无骨地贴在他背后,他也能听见偷窥者的心跳,比他要慢,对方像一位经验十足的猎人,耐心地布下陷阱。 这就是惩罚吗。陈木胡思乱想,悲哀地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待到偷窥者身下那根硬物杵在陈木腿间时,他差点没跳起来。我cao,死基佬。是男人都不能忍。陈木大力挣扎起来,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卸了他手脚,保住屁股要紧。偷窥者幽幽在陈木腰上用力掐了一把,陈木马上就跟没了气的河豚一样被偷窥者禁锢在怀里。 那人的手水蛇般滑进陈木裤裆,先是威胁性地在陈木屁眼那里停留了一会。陈木实在是怕,甚至发出了哽咽的声音。偷窥者愣了一下,在他圆润rou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另一只手安抚地按在陈木头皮,“今天不搞你,我就帮你射出来,嗯?”说完,在陈木裤裆里的那只手往前滑,指尖在鼠蹊部的软rou上绕了几圈,然后五指拢住饱满的囊袋,极富技巧地揉捏起里面的两颗卵蛋,直把陈木给摸硬了。 陈木本就因为这些天出了一茬茬事,女朋友没了,觉也睡不好,整天担心自己梦游拿回什么残肢断骨,哪有时间自慰。这回轻而易举被偷窥者挑起了欲望,也无心细想对方那句“今天不搞你。”难道还有下次?陈木迷迷糊糊想着,夹紧了双腿,嘴里泄出零星呻吟。 他幻想起偷窥者是女性,那双手本就像女人一样柔嫩,陈木也抛开了心理负担,眯着眼享受对方的手活,哼哼得更大声了。那人用掌心的嫩rou裹住陈木勃起后越发狰狞的巨物,五指似是弹琴在柱身灵活滑动,陈木倒抽口气,那人留长的指甲剥开稍长的包皮,抠弄起脆弱的马眼。有点痛的爽意刺激陈木的头皮,他蜷缩起脚趾,yinjing又跳大了几分,从尿眼流出几点白星。 可被另一个男人摸射实在是有失尊严,陈木咬了咬了牙,吞下流到嘴边的呻吟。偷窥者勾住几根耻毛,用力捏住了yinjing根部,陈木痛得飙出生理性的泪水,不明白身后那人突然发什么疯。jiba已有些疲软,陈木抽抽噎噎把脑袋埋在被子下,偷窥者似是被陈木的鸵鸟样子逗笑了,又好心地把玩起那根roubang。 “下次还敢不听话吗?”那人慢条斯理起来,陈木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要射不射,又不想遂了这人意,只敢小幅度地扭起腰迎合起对方的手。“急什么。”偷窥者有些好笑,见陈木不回答也没有生气,只是堵住马眼不给陈木射精,他另一手解开裤带,taonong起自己的欲望。陈木憋屈得要死,欲望冲上头脑,偏生被人关了闸口,偷窥者见陈木急不可耐,便分了对方双腿把自己那玩意挤进他的臀缝。陈木僵直了身体,那人手下力道没停,粗粗安慰道,“我不会插进去的。” 那也不成啊!陈木本想把身后这人踢下去,可自己命根子还在对方手里。那根jiba比陈木的还大,刺剌剌地埋在他的臀缝里,前后抽插起来。陈木神色恍惚,到底还是被欲望占据了上风,一脸便秘样忍受着男人的yinjing蹭在他屁股上。那东西捣得用力,陈木甚至有种屁眼会被戳开的错觉。 “别…”陈木小声哀求,下意识缩紧了肛口。偷窥者的下巴搭在陈木肩上,陈木半边脸贴着对方冰冷的面具,他眼角通红,流出的口水尽数蹭在被褥上。偷窥者松开禁锢陈木jiba根部的手指,那根yinjing像不通畅的水管一股一股射出脓腥味的液体。同时,那人也停止了动作,在陈木屁股上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陈木瘫着身体,身后那些白浊沿着股缝滑下,一些流到了被褥上,一些黏在屁眼周围,陈木难堪地收紧了肛口,反而把那些液体吸进去几分。脑子清明一些,陈木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偷窥者用手指勾起他们的jingye,在指尖拉成白丝,他坏心地把这些东西涂抹到陈木股沟和肥嫩嫩的屁股上,“自己清理一下。”偷窥者说完这句,陈木便发觉床边失去了重量,他转身只看见敞开的窗户。 陈木一股脑脏话梗在喉咙,差点没噎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