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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文慕)顶着满身吻痕去见皇商

    

(师文慕)顶着满身吻痕去见皇商



    容安城是都城,比起其他城池肯定繁华不少的,坊间流传的故事八卦也比其他城池更新换代得快,但今日的话题却统一得很,北商随北国使团进了容安。

    徐桐戴着帷帽遮着面走在街上,街边说着什么徐桐不是很在意,她比较在意今早只顾着耍傅修,只来得及把自己城北的私宅地址告诉他,然后约了个时间,忘了在他胸口胸肌下沿留个吻痕,她一见他就想这样做的,但后半夜被cao傻了,竟然忘了,只能等下次了。

    北商被议论是应该的,因为北商与其他国家的商队不同,就拿南国来举例,只要是南国商人的商队都可以叫南商,只有北国,提起北商便是师文慕的商队,是师文慕的私产,而北国的其他商人都只能叫北国的商人。

    虽说是“北”商,但北商却不受北国管制,做四国生意,不参与四国政务,人称四国皇商,北商产业众多,都说他富可敌国,但若问人具体哪些产业是北商的,谁也说不出来,硬说便只知道细盐,白糖。

    不是没有哪国的高层动过杀了师文慕吞掉他产业的想法,一是他的产业都是隐形的,二是他若死了不知道他是否握着毁掉哪国经济的后招,巨大的财富反而让他走到哪都安全得很,和各国直接的合作也让北商和各国的关系十分融洽。

    前日师文慕进容安弄得满城风雨,这确实也该议论,他太张扬了,他本就生得好看,还一身金线绣花白衣骑马进城,骑着的白马还套着一套薄且精美的白底绘花的盔甲,看起来像是一只笔触精美的彩陶马,实用与否不知道但名贵得很是一眼能看出来的,容安城的人哪见过这阵仗,都被表象迷惑赞他虽是商人但半点没有铜臭味,真是出尘佳公子,是浊世君子。

    徐桐听了无语得很,其他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只觉得这家伙闷sao,骑着彩陶马在这孔雀开屏,她还正好错过了!她也想看他骑彩陶马被围观着进城!

    她听了一路传言,到了城北她的私宅见到了真人,这人把她家当自己家,自在得很。

    她看到他在,转身关上门。

    师文慕握着茶杯,见她进来了还抬头笑盈盈问她“喝茶吗?”

    她点头,他便随手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师文慕递茶的手纤细修长,她知道师文慕不仅手指长,他的腿也长,他称得上瘦弱,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rou,可能是纤瘦所以显得他越发的少年气质,那种少年赤子丹心的模样一张嘴就会被破坏掉,哪是什么热烈的狗,分明是狡猾的狐狸。

    徐桐摘下帷帽,露出纱下隐藏的美貌......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

    衣服盖不住的地方尚且如此,衣服底下的地方想也知道是什么样子。

    师文慕看见了,喝水的手顿了一下,脸上没变,也没说什么,徐桐却知道他醋了,她觉得有意思得很,吃醋的师文慕,可爱!

    几年前徐桐初次特意刺激他,气得他风度都不顾了,他当时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走,恨得牙根痒痒指她的手都是颤抖的。

    她不知道他当时脑子里过了数个侮辱性词汇却没有说出口,他焦急的寻找那个词汇来指责她,太恶毒的词可以形容她,但他不忍心,不恶毒的话又不足以用来对她评价,最后,他也只骂她:“你这个混蛋!”

    那句混蛋给她整笑了,后来便乐此不疲的刺激他,伤他的心,他后来竟也诡异的习惯了,习惯每次见她前做好心理建设,习惯把情绪藏好些不让她每次笑话,习惯背着她,杀她不上心的情人,当然,后来他发现她身边的男人是杀不完的,而死掉的那些露水情缘,她从没发现过。

    初成为她情人的那一年他没有认清形势,一厢情愿的想给她未来,想要独占她,却没想过他给的未来徐桐想不想要,那时他醉死在她的温柔体贴里,在感情上没剩几分脑子。

    “怎么?生气了?”徐桐有几分娇俏的歪头看他。

    “没”他笑着摇摇头,她的身边来来往往,他气不过来,她不让自己知道就好,她心甘情愿施舍两分感情他也满足了,毕竟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什么人的,何必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她只是想玩得开心,自己太计较会把她越推越远。

    他对她身上的吻痕视而不见避开不谈,介绍起自己给她带回了哪些新奇小玩意,他看不惯她遮面的素帷帽很久了,这一次用几顶双面的苏绣帷帽给她换掉。

    礼单有上次走时她要的琉璃摆件,她画下款式他去找材料做的珍珠耳饰,至于她想吃云城的糕点,他找了云城的厨子在她的私宅旁的街面上开了个糕点铺子,若是她回尚书府住,那就让糕点铺子定时换着花样送过去。

    徐桐总是赞叹他的财富,想要什么向他许愿比去求财神要快。

    “小慕,你现在好~有钱啊!”

    “是你出的主意,是我们的钱。”

    师文慕是这么说,说她有莫大的功劳,但她做的仅仅是和他模糊的聊过一些砂糖,细盐,香皂之类的东西,聊过一些现代的金融知识。

    是他去专研去试验去实践,去实实在在的把东西做出来,举一反三的运用那些知识,在一次次商业博弈里创造了这份财富。

    天知道!她当初说这些是为了哄这个小可怜睡觉,不含一点荤腥的那个睡觉。

    他继续介绍着他带给她的东西,他像毫不知晓这些东西的价值似的漫不经心的提起,东西多得仓房不一定放得下,近年他送的东西越发的昂贵了,恨不得一次的礼单能比上皇室嫁公主的嫁妆,她甚至担忧她称赞一句路边姑娘的手,师文慕都要想办法找个盒子把那个姑娘的手装好送给她。

    她知道这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他老是送名贵的东西给她,她其实早就没有当年那么爱钱了。

    当年那么掉钱眼里有一部分原因是当时徐绪重病没有钱治疗,她找遍了人家,没有人招那样小的女孩做工,她不可能让钱把人命拖没。

    师唯炀对她是很好的,那时她从师唯炀那得到了不少钱,够她给哥哥治病,剩下的钱还够她好好生活。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她没有后悔过,但师文慕在意得很,想方设法给她最好的东西,弥补她小时的贫穷。

    明明那时候他自己还过得惨得很。

    师文慕介绍东西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拿出一份长方的盒子“师唯炀让我给你带了礼物。”

    师文慕总是直接叫师唯炀的名字,他们关系不好没什么感情,几年前就不怎么往来了,真是父慈子孝。

    徐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份精美的画,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哪个画家。

    她喜欢得很,不是因为这个画家的画多么名贵高雅,而是这个画家会画一些故事人物,放在现代说,这幅画应该叫同人图。

    师文慕看得出她喜欢,说话阴阳怪气的“小妈,就那么喜欢?莫不是师唯炀送你幅春宫你都宝贝得很。”

    除了床上,师文慕很少叫她小妈,徐桐把画放在桌上,转身坐在师文慕腿上头靠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的抱住他“你这人怎么说话酸溜溜的。”

    师文慕拿她没办法:“你总是敷衍我。”

    她想起贺律也说过她敷衍他,她偏爱的人总会说这话,贺律恨她,恨她敷衍自己骗自己,而自己又被她骗得团团转,但徐桐觉得她并没有敷衍他,相反,她在贺律身上投资了很多心血很多时间,她花了心血和时间去骗他,所以他才会被骗得团团转,她不愿意花心思的,大约是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也懒得敷衍的。

    她抱着师文慕有点委屈,她也花了心思的,难得的她说话有几分真心“师文慕,我好久没见你了,我想你了”。

    师文慕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他也想她了,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的恶劣,还是想她,还是因为她一句“我想你了”心动,他装作不在意问她“想我了?还是想和我做了?”

    徐桐还没从情绪里出来,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道“都想了,我哪里都想师文慕了。”

    师文慕用手按住她脖子上的吻痕摩擦,她身上雪白得很,这样的痕迹太显眼了“就这么想我的?顶着一身吻痕来想我?别是怕徐绪看见你这身印子所以回了私宅碰巧遇到我然后说谎话骗我。”

    徐桐亲了他一口,眉间上抬看向他“可我真的想你了怎么办。”

    师文慕往后倒放松的靠着椅背颇有些衣冠禽兽的味道“那就证明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徐桐站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一边看着他一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我现在身上全是其他男人的印记,从外到里。”

    她随手把最外层的衣服丢在地上继续往后退“他没有小慕有趣,我比较喜欢小慕的气味,小慕愿不愿意帮我清理一下?”

    师文慕的眼神已经黑得不行了,他拿野兽盯着猎物的眼神盯着她,她衣服脱到最后一层,散开的衣口露出锁骨,那里有牙齿摩擦过的痕迹。

    她不等师文慕的回答,还在挑衅“为什么小慕不相信我想你呢?是我做错什么了吗?那我“跪”一个晚上求小慕原谅好不好?”

    “最后一件衣服小慕来脱好不好,小慕还衣衫整齐,我一丝不挂的就太放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