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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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掉进了错位宇宙,一分一秒都拉扯的如此漫长。 可怜的戈蒂,她哭累了,不理会门外安娜隔三差五的敲门声,保持趴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同恒久的雕塑品,与她的房间一起逐渐被黑夜吞噬,直到好久后,汽车的马达声突兀的响起——— 好像在一瞬间按下了开关键,一秒钟时间,她掌握了瞬移术,窗边立即探出一只凌乱的脑袋,确认车牌号没错,又做贼般迅速跳回床上去,用厚重的被子将自己埋成一团。 唯独一双耳朵始终高高翘起。 房间没有开灯。讨厌,胃部咕咕的抗议声影响了她的正常发挥。隐约只听到了安娜的惊呼,好像还有第三人的脚步声……难道布莱娜女士今晚就要入驻别墅? 不可能……布莱娜女士的脚步声是咯咯咯的,那分明是双平底鞋。 可游荡到这么晚才回家,难道他们是在……! 不可能……!布莱娜小姐看起来家教良好,绝不会随意发生这种事……! …… 异动只是一会儿,外头很快归于寂静。楼下引擎声的声逐渐远去,她总算有点正确判断,并为可怜的打工人艾希礼先生默哀了半秒。 而她等了又等,没有等来日常的晚安吻。 现在连这个都懒得做了吗? 安娜难道没有告诉他她今天错过了末班车?没有告诉她她到现在还没有用晚饭?没有告诉他她的腿走的快断掉了吗? 好得很!她要睡了!她才不要变成皮肤下垂的黄脸婆! 她捶床,狠狠闭起眼,温度在眼皮下以不争气的速度攀升,在眼睛要尿尿之前,果断选择了翻身下床。 刚到主卧门口便差点被该死的酒气熏坏……! 安娜抱着脏衣服出来。 “西西?”终于有机会将她逮住,“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上帝啊……这是喝了多少酒?” “谁知道呢,艾希礼先生连拖带拽才勉强将人扶上楼。你等着、我马上给你热一份三明治!” 像是害怕她再度钻进老鼠洞,安娜胖乎乎的身体蹬蹬蹬地跳下楼梯。 戈蒂走进主卧,穿过书房,终于见到床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他简直像头被打了麻醉剂的野兽,压的床垫都要矮上两公分,一百八十八公分的身长随时准备突破床沿。 “搞什么嘛……约个会还要酗酒……” 一副受情伤的模样……难道是遭到了布莱娜女士的拒绝? 看着他毫无反应,戈蒂放肆的爬上了床。 安娜拿着三明治和醒酒茶,一进门就看见垮在男人身上的少女。 她瞪大眼,“孩子、快下来……!这一个一个的……哎!” “放心,他现在是纸老虎,是我报仇的好机会。” “这孩子怎么总乱说话?”安娜被她逗笑,放下东西要扶她下来,小声哄道,“吃点东西好吗,你看,只要你肯吃,我保证不将今晚的事情向先生报告?” 哼,真是见缝插针。 “你到底是谁的保姆安娜婶婶。” “嘘!小点声乖乖……当然是你的,但发工资的是俾斯曼先生,西西啊,算是婶婶求你了呀……” “好吧,”她始终不动,“您放这里,我会吃的,俾斯曼叔叔由我来照顾。”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按照目前情况,他大概率一觉到天亮。哎呀……再不走我就不吃啦……!”小孩惯用的招数,她总算软磨硬泡将安娜哄走。 随着房门被带上,一切回归沉寂。 俾斯曼先生,他安安静静,就连腰上多一个负重体,也未曾动过分毫。 他酒量一向是算不得好,但这种程度也的确少见。一贯整齐的金发也跟着遭殃,粘着慕斯一缕缕垂在额边。 戈蒂不得不重新掂量布莱娜小姐再他心中的份量,竟让一贯优雅的长官先生也有了如此潦倒的一面。 他们发展到哪一步?是暧昧、恋爱还是已经…… 噢不!!她的小心脏快要碎成渣。 戈蒂自卑又自我,她抓住他的头发,发泄般往两边扯,甚至考虑要不要在他的脸上画个大王八。就像小时候那样。 然而头发的主人也仅仅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皮便再次沉沉睡去,害她一个人演完独角戏,孤独又落寞。 她不死心,非要做点什么才满足,于是俯下身去,在鼻尖相碰前停止。此时两人之间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 所有令人感到美好的一切都近在咫尺,他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所到之处都是上帝谱写的艺术品。 她一定是发烧了…… 一定是…… 一定是…… 戈蒂鬼迷心窍地贴上了那双唇…… 一瞬间,脑后似乎有电流涌过,她的手麻了,心脏也是,它停止了跳动,一秒,而后以疯狂打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打鼓。 她尝到了洋酒混着香烟的味道,也能隐约闻到高级的女士香水味,但她没有停止,她又吻了他的眼皮,轻轻一触,足以让她嘴唇发颤,因为此刻,他的手就按压在她的右胸上,由她亲自牵引。 温热的大掌与稚嫩的皮rou只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她的rutou早已悄无声息的凸起,台灯早被拉闸,只有透过纱帘的月光窥到了这场侵犯。 如此时刻—— 胃部不合时宜的发起了抗议。 “……嗯?” 床上的人发出囫囵声,伴随着胸部上的手指忽然收力,像是一记重锤,将少女的身体掀翻,差点滚落到冰凉的地板去。 有那么几秒,她一动不动,那道力如此轻,轻的让她的rufang发麻。 “……海因里希……?” 持续的沉寂。 戈蒂小心翼翼的踩下地板,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