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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松田阵平为什么不对劲

     那之后又搭伙了好几次,萩原研二已经跟松田阵平彻底混熟了。

    仰仗于饲养员对关注的东西以外都相当随意的性格,萩原探索出了不少东西。

    然后他就在看到男人从裤兜中掏出迷你钳时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来上班都要随身携带工具的修理狂?

    经松田补充说明,修理狂更正成了分解魔,但大致上没差多少。

    礼尚往来,萩原研二也把自己那些严格来说不算秘密的手制模型拿出来分享,然后饶有兴致地看松田阵平迅速找出落点拆了又原封不动拼回去,最后再给他送上捧场的掌声。

    工作进展也格外顺利,自熟练后饲养员再也没在节奏或力道上出过问题,拘束绳到最后彻底沦落成装饰品。

    从某次开始松田就完全没带那东西过来了。

    “已经用不上了?”

    “你讨厌的吧?”

    “啊呀,小阵平…!研二酱好感动——”

    “好啦笨蛋,老实待着。”

    完成工作任务后,饲养员还会留下来正大光明的跟奶牛一起摸鱼。两人吵吵闹闹地拼了一堆东西,床头抽屉放不下了,松田就带来材料现场组装收纳盒,造型神秘却意外好用,勾得萩原研二捧起他那双一眨眼就跟不上步骤的手看了又看。

    “魔术师?”

    “才不是,这个比魔术有意思多了吧。”

    “哈哈,不愧是小阵平。”

    “啰嗦。”

    每天上演着类似这样的小剧场。

    在这种完全互相绑定的日子中,松田终于冒出了“这员工安排合理吗”的疑惑。萩原就和他说毕竟有着这样那样的状况,比如牧场新添人手还挺足的,比如别的奶牛好像都有点怕他(当然有好好为松田正名),又比如某帅气奶牛做出了拜托,很宠“孩子们”的牧场主立刻就给出了许可。

    萩原研二说完这些,得到饲养员的无语凝视,乐于看搭档变脸的他便笑得格外开怀。

    但是最近的松田阵平有点奇怪。交谈之外沉默的时候变多了,像是有在刻意避免视线接触,还总在沉思着什么。

    到底怎么了呢。

    萩原研二开始回忆,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试着打听了一下也没得出结论。不是准备不干了,也不是有了什么新的邂逅。上班时仍然是他俩理所当然地待在一起,延长加时里也没套出话。

    异常找不到源头,即使萩原再擅长开解也只能暂且原地待机。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在脑海里戳不动的闷葫芦终于在现实中也登上场,萩原研二顺着声音转过头去找自己的专属饲养员:“欢迎——”

    “哦。”

    松田阵平走进这个小小的房间,刚把手里的工具放到桌上,还没歇口气的功夫,就被贴过来的家伙直接把帽子给摘了下来。

    虽说是帮忙了,但对方的主要目的估计是——“这张脸藏起来也太可惜了,看不到不就是浪费生命?”

    很大胆。饲养员的反应却只是啧了一声。

    换别的牛这么动手动脚说不定会收到警示,但他俩自在惯了,就算是再过分一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萩原也不介意被松田惩罚,不如说会很有趣,要不留到下次试试?

    “开始吗?”萩原研二顺手抛着刚拿到手的帽子,“结束后就来做上次说的那个。”

    “……唔。”

    却没有立刻得到回应。

    今天状态似乎特别糟糕,那一头卷毛都像是要炸开了……错觉吗。

    他丢开帽子问:“怎么了,难道在外面中暑了?”

    “才没有,笨蛋。”

    “别说笨蛋啦,笨蛋。”

    萩原摸了摸对方脸上的温度确定人没有在逞强,才放心地帮他整理好被压乱的头发。

    然后他把松田阵平拉离桌边,向柔软的床铺走去:“总之来休息会儿吧,反正时间还早,太紧绷会坏掉哦。”

    “嗯……是啊。”

    松田阵平像是松了口气,神情松散地坐到床上,又在萩原准备跟着坐在旁边时捉住了对方的手腕,与他对视着往自己的方向稍微拉近。

    “诶,要这样?”萩原成功接收到电波,纠结时间还没撑过一个眨眼,就顺从地背身落坐进男人两腿之间,将脑袋找好位置靠在对方颈窝,当然选了牛耳上的标牌不会碍事的方位。

    因身高的差距基本都体现在腿上,就算站着是他更高,坐下后也不至于会待得拘束。奶牛自然地伸展开手脚,一副惬意的样子:“请吧,如果满意还请给萩原研二款抱枕好评。”

    “……”

    直接被环住了腹部,好像有叹气却没听到回嘴,看来今天相当不行啊。

    萩原研二比较喜欢能看见松田脸的姿势,养眼的同时还能及时察觉情绪变化,但为了安慰消沉的搭档也没办法。

    而且从后面被抱住也不是不行,男人应该有在长期锻炼,怀里暖烘烘的很舒服。

    萩原研二突然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上,“来,给你捏捏,研二酱的欧派。”

    “………!?喂,萩,干什么?!”

    “听说很解压?”

    “哈啊??”

    松田震惊地盯着问题发言者。

    因为不是人类吗?萩原研二的距离感仿佛出了故障,再加上不看耳朵和尾巴的话跟人类根本没有差别,这边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来嘛来嘛,不要客气。”

    “喂、”

    松田阵平被萩原带着捏了捏他那团丰满的柔软。手动得比脑子快,彼此磨合多次的熟练工下意识就是一个动作娴熟的挤。

    “………………”

    ……车都开起来了油门就踩到底吧。

    饲养员自暴自弃的让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双手都覆在奶牛胸部上开始缓慢揉动。

    见目的达到的萩原研二愉快收回手,放松身体躺在男人怀里。

    今天他还没来得及脱掉外衣,松田阵平的手隔了层两层布在衣服外面,即使感觉有些模糊,经验丰富的rutou还是诚实地立了起来,在衣服表面顶出明显的凸起,拉出几道浅浅的褶子。

    松田应该看见了,却什么也没说。

    松田阵平继续以稳定的速度不急不缓地揉动着柔软度以及弹性都很好的rufang,萩原却开始觉得热了。御寒用的外套比里面那件厚实得多,被温和的快感包裹不想动弹的奶牛只是又往男人怀里缩了一点,熟练地撒娇:“小阵平,帮我脱掉嘛。”

    “……唔。”饲养员低声应和,松开了手。

    这是听进去了?萩原刚想配合地抬起手臂,但对方只是把拉链拉到底,然后就沿着开出的道路伸手进去,继续绕着胸部外缘用指腹描边。

    “那个……松田先生?”看不到饲养员表情的萩原研二试着偏头向后看,但以微妙的角度刚好被避开了。

    ……自己不会打开了不该开的盒子吧?

    “怎么了。”松田阵平在回答的同时还在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搔挠。

    “真的很不客气呢?”

    “是你说的不用客气吧。”

    啊,会反击了,精神看起来稍微好点了?

    萩原一边评判松田的状态,一边感受他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触摸方法。

    奶牛采乳只需要用到揉、捏、挤,应该尽量避免过度刺激,最过分时也不过是轻拧。将rufang里贮存的奶液榨取出来,再刮下悬垂的最后一滴就算结束。

    即便相性再好,也不能否认其从本质上来说是格外规范化的工作,处于其中的两方都不见得会轻松,都想尽快结束。

    但是松田阵平现在进行的是没了解过的、与工作无关的无效cao作。

    ……嗯,明明应该无效,可是对方掌心的热量传到胸上,萩原觉得整个胸部都在作痒,包括男人指尖没有划过的地方,升起的渴求使兴奋的神经进一步绷紧。

    愈发敏锐的感知察觉到了酸胀的痛,熟悉的感觉让他连忙喊停:“等等,让我脱一下,要出来了!”

    “不要。”

    ——这家伙,还抓得更紧了!

    “嗯、嗯……嗯……”

    匆忙挽救也还是没赶上,萩原研二只好无语地低头直面胸前的惨状,“啊啊,弄脏了……”

    为了应对漏奶等意外事件,内衣选用的是吸水性极好的面料,但此时也方便了液体的扩散。他垂眸看着黑白花纹的薄布从突起前端开始濡湿,很快就染开一片深色奶痕,边缘还隐隐泛着点浅白。

    见他是真的低落,姑且还有良心的饲养员用脑袋安抚地蹭了蹭他:“不会浪费的。”

    “诶?”明明是萩原研二平时经常在做的亲昵动作,立场反过来时猝不及防就有点懵,他下意识偏了下头,然后立刻被进入粘人模式的饲养员按住了。

    “别动。”“诶?啊,抱歉……?”

    奶牛颈上的铃铛因刚才的闪避叮当晃动,松田盯着陷在锁骨窝里的小巧物件,故意将手指托在乳rou底部颠荡,铃声便如愿响得更轻快。

    “喂!不要玩!”正在品味难得一见限定版小阵平的萩原研二被他晃来晃去,连忙稳住重心,啪嗒甩起尾巴拍着身后人类的大腿以示抗议,但尾尖也跟在后面轻轻扫过,更像是不满的撒娇。

    于是这不痛不痒的抗议下松田阵平看起来还挺乐的,胸部治愈效果好过头了,精气神十足的男人又开始先前那种迂回的触摸方式,丝毫不影响只停留在胸部外围的逗弄挑拨。

    他是故意的吧?再次感受到奶液向外溢出的萩原研二有些焦躁,不熟悉的流程迫使他将不熟练的话说出口:“前面也摸一下。”

    “哈?”旁边那个脑袋动了动。

    “……嗯?”但奶牛发现饲养员看的不是自己乳尖的位置,反而是下体——小阵平又在看那里了——但是看那里做什么,那里又不会出奶。

    他也跟着看过去,裆部被裁出的空隙中腿部肌rou紧张地绷起,或许因燥热附着上些许汗液,彻底清理过的下身不见毛发被覆,三角裤里已经顶起清晰的形状。但每次挤奶都会这样,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场景,松田阵平应该也早已习惯了。

    比起那个,始终随着男人手掌动作被布料牵得东倒西歪的rutou更想要被捏一捏,从衣服里解放出来、排出奶液、一滴不洒的用器皿接上。第一口想给松田阵平喝,犒劳一下最近奇奇怪怪的饲养员先生。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萩原有点郁闷地低头看胸前几乎湿透了的布料,想,既然要玩,不如选让自己更舒服一点的玩法。于是他勾过松田阵平的手指,带着他从内衣下伸进去,按到了一直在渴望被触碰的尖端上。

    “喂——”“太磨蹭啦,小阵平。”

    萩原研二用指尖摁住男人的手在rutou上磨蹭,还自发带着那只手扣压乳尖,终于体会到的快乐使他兴奋地呼气。他微眯起紫色的下垂眼,红晕亦爬上脸颊,诚实地拾取rufang上传来的每一丝快感。

    奶牛开始自己享受,修长的手指yin靡地揉动着,胸前耸起的漂亮弧线随他呼吸上下浮动。饲养员看着眼前格外令人目眩的画面,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顶上指腹的不同于rufang的柔韧触感、以及一点湿润。如果萩原研二是人类,那他的动作可称得上“yin乱”,但人类的道德标准要如何用来评判非人?

    松田阵平脑中有根线绷到极致,然后断裂,他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低头埋进对方的颈窝,主动加入了把玩乳首的行列。

    他没再去看手上的动作,但该用的力度一点没减。

    “嗯、哈啊,小阵平……”

    萩原被松田阵平炽热的吐息弄得又热又痒,还感到些微潮湿,偏又被人揉捏了弱点,进而覆盖上一层更强烈的快感。

    他正在试图止住身体下意识颤抖时,突然察觉自己的发尾被轻轻咬住了正在向后扯——什么?这又不是他平时吃的草,松田阵平也不吃草啊——“等等!”

    疑惑、不解、战栗与仿佛要被吃掉的本能恐慌一起袭来,萩原研二并着腿向前曲起身子想逃,胸前的手却将他扣得很紧,身后的人甚至还挪了一只手过来将奶牛的腰完全按在自己怀里……真的稍微等等。

    “小阵平……?有什么顶到我了?”

    落到脖子上的呼吸突然再次加重,萩原忍不住也跟着抖了一下。

    对方没有给出回答,萩原研二就在试图解救自己被别得死死的腿的同时自己思考。

    饲养员的状态跟自己类似,但松田也很舒服吗?为什么?他不是奶牛,况且也没有被挤奶?

    挣脱不了束缚(虽然也没多认真),答案也想不出来,他利落敲了敲松田的手臂。言下之意是我俩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

    “喂喂,小阵平在吗——?”

    “这是……”松田阵平的话哽在喉里,但这要怎么解释,他甚至自己都没想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你这里,”最后他狡猾地转移话题,搂住对方腰的那只手下移,从裤子开出的洞中伸进去,落到白皙的大腿上,虚点了一下对方相同的部位。

    “不难受吗?”他问。

    被指到的勃起正在往外渗液,布料被那些液体润湿,显得更为贴身。

    “难受,这里也很涨,但是不会出奶。”萩原研二捕捉到这句提问的潜在含义,对松田投以期待的目光,“小阵平会帮我挤出来吗?”

    “……这里出来的不是奶吧……”饲养员含糊嘀咕。

    听不懂的先略过,奶牛接收到了有利于自己的讯息:会!

    于是他开始熟练地请求:“那拜托你啦!”

    松田阵平呼吸一滞,然后顺应本心的立刻答应。

    “好。”

    松田阵平把萩原研二拉上床,离开了人体靠垫的奶牛不想为难自己的腰,干脆直接向后躺下。

    等终于把上衣取下来时,他的胸前已经被奶水涂得一塌糊涂。黏稠的乳白色绕着嫩红的乳珠,纹路交错间绘出一副相当刺激的图景。

    “……在看什么?是你弄的哦。”

    “别总说些对心脏不好的话。”

    “……我没说那种话吧?”

    松田把毫无自觉的奶牛无视(萩原:“真是没办法……”),将手放到对方胸上,只轻轻一捏就又见一小股乳汁喷出。

    “诶,等等,不是下面吗?”对搭档相当信任的萩原研二毫无反抗地看着他动作。

    “说了不会让它浪费的吧。”

    “真的?相信你哦。”

    “等着。”

    于是为了践行那句话,男人低下头,将立起的软rou含进嘴里。

    打开的乳孔一经舔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外激射乳液,松田阵平甚至因此产生了咽壁被水流拍痛的幻觉。

    量太多,快要满出去了。他急忙吞咽着,来不及在口腔稍作停留的牛奶还没尝出味道,就直接通过咽喉滑进了胃里。

    “好喝吗?”

    连这样的询问都没空回应。

    松田阵平在喝自己的奶。

    竟然在这时候满足了愿望。萩原研二有些恍惚地抬手玩着埋在自己胸前的那头卷发。

    向来只为生产牛奶的部位从未被纳入过如此温暖潮湿的地方,被反复过度摩擦的乳尖在guntang的热意中有些刺痛,但这未知的感觉也并不讨厌。

    或许有些茫然,不过自从松田到来后总在适应着新事物,这些东西也会跟着他一起逐渐熟悉起来的。

    排乳反射终于平稳过去了。确认奶水不会再次溢出,松田阵平张开口,这才有空回答刚才的问题。

    嘴唇与胸部分离时发出“啵”的空气音,他一秒都不带停顿的就决定把这诡异音效打包丢出脑子,最好是再也捡不回来那种。

    “好喝。”

    “是吧?”萩原研二自得着回他。

    他的声音中带了点鼻音,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刚才他也是这样,用缠绵的低声轻哼述说着自己有多舒爽。

    饲养员余光瞄见奶牛又得意地甩起了尾巴,抬眼去看他,便见到面上还染着浅薄红晕的萩原研二,那双紫色眼眸也蒙上一层水膜,像微漾的春日湖水,轻易就拨动人心。

    此时松田阵平被冲刷的口腔才将慢了一步的感知返还过来,温热、香醇、甘甜、可口,“萩原的”体液从内部将他理智的芯点燃,越烧越短。

    奶牛乳尖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与少许稀薄的牛奶,硬挺rutou缀在同样嫣红的乳晕中间,仿佛烂熟的果实。

    饲养员像是被蛊惑、像是没吃够,再次上前吮吸、清扫、舔弄,然后抓住奶牛那晃来晃去晃得人眼花的尾巴,在手上绕了几圈。

    “等等,要做什么?”

    萩原洗得很干净的尾巴被人捉进手里,看过去却只看见一个发顶。

    “萩原,抱歉。”

    松田用那只手将萩原研二的手腕捉在一起、举过头顶压倒在床铺上,直接张嘴就往下咬。他另一只手也凑上来揉搓乳rou、捏着rutou、用力提起、拉离胸面、形成三角小丘——

    大量的奶液喷涌出来,飞溅到松田阵平脸上,又落下去,汇聚在乳沟中、凹陷间,或者顺着身体滑下去。黏白的液体流到末端凝集成实心的白,又被过分摇晃着四散稀薄。

    “喂喂,小阵平!”

    松田阵平他根本没讲点分寸!甚至还用上了牙!!不是说事先道歉就可以随便乱来啊!!

    实在受不了这种过强的刺激,萩原研二蹬着腿向后躲去。但手腕被制住了着力点,尾巴也被抓住了(松田竟然在这时候还有避险意识,不然力道十足地被抽上一顿,好歹得去医院向医生解释自己身上的鞭痕是怎么回事),男人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尽力避开越来越过分的手,“别用掐的!松田!”

    收效甚微,也不能真来个头槌用角给对方撞个口子。可恶,这个大猩猩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拼命?

    “抱歉、哈,萩原、”松田阵平的呼吸乱成一片,尽数喷在萩原研二锁骨上,他舔着嘴边磨得肿胀许多的红,抬眼去看他,仿佛在寻求什么。

    “可恶、你——”萩原跟饲养员对上了视线,然后不自主吞咽一下。

    那双距离极近的眼中,有自己狼狈的样子,还有男人本身的动摇。松田阵平聚不上焦点的青色眼眸混沌得仿佛海上的漩涡,要将他吸入。

    “你……”

    于是他也被卷入了涡流中。留在记忆中曾经体会过一次的快感超过了承受限度从而触碰到恐惧的线,分明是恐惧,却依旧快乐,意识愈矛盾愈混乱,但在陷进去之前还有一件事——

    “为什么……要一直、道歉…啊!”

    “小阵平!”

    萩原研二抱紧了松田的脑袋,将那片海压进自己怀里。

    甚至带上了虚弱气音的叫喊终于让暴走的男人停下,松田阵平身体更为剧烈地颤抖,然后用力回抱住他,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制止住混乱的思绪。

    萩原也在这个怀抱中逐渐放松。然后才意识到脸颊边微凉的温感。啊,是眼泪。

    刚才是怎么了?

    乳晕上有一圈清晰的齿痕,胸前还带着火灼般的幻痛,感觉奶都要被榨空了。

    他呼出浊气,捧起松田阵平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小阵平,有什么要说的吗?”

    “……”

    “无言也太过分了。”

    “……抱歉。”

    仍然是那样难以启齿的态度。肆意乱来一通后又缩回去了,也是,毕竟做了需要好好反省的事。

    “所以,不是道歉啦。”

    虽然仍然有点火大,但看着松田阵平蔫成这样终归是有点心软,所以松田最近到底哪里不对?

    ……刚才虽然很痛,但也很舒服。

    既然敲不开顽固阵平的嘴,萩原研二暂时压下别的一切,狠狠揉了把汗湿的天然卷:“刚才说了要帮我的吧?”

    “?嗯。”

    “那温柔一点。”萩原极尽纵容松开手,给了他相当充足的活动空间。

    还有这种事?原本以为会被暴揍一顿的松田阵平心情复杂,就像是鼓足气的皮球被人打开了气阀。

    原本想着就此退回去的努力轻易被萩原击败。他深吸口气,顺从地让手落在根本构不成阻拦的裤子开口,轻抚上奶牛比上肢更健硕些的大腿,从内裤底边摸进去握住了勃起。

    入手满是滑腻的黏液,手里东西的烫人程度与他的掌心不相上下,松田抓住它,在狭小湿热的空间里上下撸动。

    萩原研二低声哼哼着,报复性在男人后颈也咬出一圈牙印,而后又逐渐随着缓慢上升的快感,软绵绵地探出舌尖不断舔舐衔住的那块皮rou,将那里含得又湿又软。

    磕磕绊绊的不太好动,松田阵平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奶牛内裤背面的纽扣(或许这设计是为了方便交配,整个下半身的装束都体现了这样的理念),失去固定的布料立刻坠到床面,被饲养员抽出丢到一边,专注着手活。

    萩原研二无从评价松田的技巧如何,但没过一会儿落在对方手里的东西就抖动着射出了液体。

    松田阵平如释重负地收回手时竟然还隐约嗅到了奶香,他反复进行了确认,才艰难地肯定:源头不是奶牛乳尖上刚涌出来的那点,而是残留在掌心的白浊液体。

    ……不能真是奶吧?

    ……

    还好不是。

    这边松田阵平勉强保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认知,那边刚回过神来的萩原研二正好看见他舔手,就黏黏糊糊贴过来,“好喝吗?也给我一点。”

    “喂——”松田想后仰躲开,却被他按住了。萩原抓住男人的手腕拉到面前,也探出舌尖将液体卷进嘴里。

    湿润的柔软和呼吸一同洒下,松田阵平手指似抽搐般迅速往回蜷缩,却刚好挠到萩原喉结上方。痒意使得奶牛不自然晃了下头,疑惑地抬起眼从下方看他。

    松田阵平仍然沉默,萩原研二便自顾自地品起口中残留的液体。

    “不好喝啊。”

    有股草的味道,虽然还没到难喝的程度,但不会有人想要这种饮品的吧。

    映入松田眼中的场景成了迅速侵占思想的毒,这些天一直困扰他的、原本隔着一层雾看不清的东西瞬间明朗。

    用明亮眼眸看向他的萩原研二,叫着他名字的性感沙哑的声音,香甜的气息,留存在舌根的苦涩青草味,指尖触碰到的温热。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一切都连向萩原研二,合起来将他的脑子搅得更乱。但在这场突然袭来的风暴中,松田阵平明确抓住了串连所有的起点与终点,他只需要追寻着“萩原研二”,目标明确地踩下油门。

    松田叫住他:“萩原。”

    “嗯?怎么了,小阵平。”

    “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