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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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晚上都没有去吗?!” 三月七对着电话惊呼,得到对面肯定的答复后,她慌乱的起身,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jiejie你先别急,小恒哥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去了哪?”电话对面是火锅店老板的女儿。 “我……我不知道他去了哪,他没有跟我说过。” 她喃喃的自言自语:“丹恒……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一旁的男主人接过女儿手里的电话:“小姑娘,你先别着急。” “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他翘班的情况,但这小伙子人很周正,不是个会偷懒的人,才给你打电话,担心他遭遇变故,现在一想,兴许这小伙子确实有急事。” “再等等吧,如果到了明天早上还没有人,就只能报警了。” 他一顿,“你这会要是着急可以去他过去常去的地方找找看,或许能找着人。” 电话挂断了,三月七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举着手机,脑袋嗡嗡作响。 过去常去的地方,丹恒的过去吗?丹恒的过去经历过什么? 他之前生活在哪?他喜欢呆在什么地方?他的父母呢?分明也是高中生的年纪,他又为何也要自己一个人出来独居?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丹恒竟然一无所知。 抬头看看时钟,现在已经十点了,她给丹恒打了个电话,里面嘟嘟响了半天,“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播。” 她又拨过去一次,还是没人接。 三月七每十分钟给丹恒打一个电话,她捧着手机,盼望着能有回音 可直到打了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时间已经到凌晨四点,三月七无知无觉的坐在客厅,眼底尽是茫然。丹恒一夜没有回来,打过去的电话一开始还无人接听,到后面干脆直接关机。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天一亮,她就只能去警察局备案。 就在这时,门锁咔哒咔哒的缓慢转动,三月七突然转头,长时间的僵坐让她的脖子转动都有些困难,但女孩毫不在意,只是紧紧的盯着门口。 门被慢慢的推开,丹恒的身影就这么显现出来。 他刚进门就看到含着眼泪坐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三月七,身形一顿。房间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源只有窗户渗进来的柔和的月光,俩人衬着夜色这么互相对望,谁也没开口说第一句话。 良久,丹恒终于动了,他摇摇晃晃的想走向浴室,却腿一软一下子倒在地上,余光看到被吓到的跑来扶他的三月,他用力挣脱开女孩的手,颤颤巍巍的扶墙起身,走进了浴室,还是没有开灯。 三月七在试图扶他的时候才突然注意到,他穿的不是昨天下午分别时的那身校服。 她发愣的看着丹恒倔强的独自一步一步挪到浴室的身影,关门良久也没听到里面有淋浴的声音,空气中传出来的唯有男孩在里面痛苦的喘息声。 那声音听的她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正打算敲门去看看他,突然间,客厅的电话响起,铃声撕破寂静的深夜,给人带来深深地恐惧。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她盯着那在凌晨四点响起的电话声,仿佛被定住了身,持续的响声不断的催促着她去接,在三月七终于动身走向电话,打算把手向话筒时,终于停止了响动。 还不等她松口气,那电话又不死心的再次打来,大有她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三月这次没再犹豫,赶紧拿起接听。 “喂,请问,您找谁?” “他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低沉的男声,她一愣,“到,到了。” 随后察觉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你怎么知道……” “好的,那么请暂替我照顾好他。”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听筒里嘟嘟的声音表示对方已经挂断。而某处,得到想要答案的男人,终于掐灭手里的烟,看了眼手机里,那位,发来的消息,心里估算着来回的时间,启动车子离去。 * 丹恒在浴室里蹲到腿脚发麻,才终于迟缓的站起身脱下身上这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打开淋浴器并调到最大阀值,用温水冲洗着身上散不尽的味道。 只是这澡似乎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这么脏过。 身上满是骇人的吻痕和磕碰留下的青紫色痕迹,温热的水冲打在身上反而熏腾的这些印迹变得更加明显。胸前的红樱从原本的浅粉色被吸舐到红肿,轻轻一碰便令他浑身颤抖,殊不知刚刚穿着那男人给的上衣一路走回家,布料不断的磨蹭着胸前的两点,令他这一路有多难受。 某些地方的jingye已经干涸,胸前、腿间,甚至头发上,到处都是白色的、肮脏的粘稠液体。他麻木的搓洗着这些地方,动作逐渐用力,甚至直接粗暴的扯下被jingye粘到梳不开的头发。 最难受的莫过于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被过度使用到一度失去了知觉,本就紧窄的rou缝现已红肿到彻底闭合,不肯再接受任何东西的进出。 本想着把xue里流出不去的jingye清洗出来,手指试了半天却依旧在紧闭的外阴徘徊,根本没办法伸进去,更别提弄出来,丹恒白着脸试了快20分钟,依旧无果。 想到自己被窥觑、被凌辱至此,现在甚至连强jian犯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都无法弄出来,一股尖锐的恨意从他的心底蔓延上来。 那个男人甚至笃定了他不会去报警,所以大摇大摆的把jingye留在里面。或者说,即使自己去报了警,他也有全身而退的能力和自信,所以无所谓他怎么样。 “丹恒,别再试图反抗我,这对你没有好处。” 响起昨晚男人贴在耳边对他说的话,丹恒赤裸着滑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崭新的生活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被彻底打碎。 男人cao了丹恒一整个晚上,若不是最后一次结束后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拉下了脸色,自己今天或许都没有办法回来。 临走前,他告诉丹恒,他叫刃。 他说,自己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等结束了就回来接他走。言语间就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意思。 刃欲开车送丹恒回家,却被丹恒严词拒绝,俩人在车上僵持了很长时间,终是刚餍足过后的男人更好说话一些,丹恒穿上他递过来的衣服,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顶着刃阴沉不满的目光颤颤巍巍的一步步走回了家。 一路上,想着刃要带走他的承诺,他整个身体都在战栗。 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他想着,无论如何,他不会坐以待毙,他骨子里淌着的就是鱼死网破的血,想让他乖乖躺在刃的身下当他的情人?做梦。 * 丹恒在浴室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看到三月七依旧坐在沙发上等他。 此时的天已经将将微亮了,女孩困的睁不开眼,却还是坚持等着他。眼下看他似乎整理好了情绪,她也跟着站起身,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纠结了半天,终于轻声问他:“丹恒,你还好吗?” 丹恒定定的看着她,三月七的头发经过她几个小时的抓挠变得更加凌乱不堪,她一直有这个毛病,遇到棘手的问题就使劲儿的折腾自己的头发。眼底是熬夜熬到乌青的黑眼圈,嘴唇干裂、苍白。分明厨房的桌子上还放着给他做的被盖子盖好的蛋炒饭,却没有动过的痕迹,但想来因为担心自己,她应该连晚饭都没吃,水也没喝。眼睛哭的红肿,上眼皮挤压着下眼皮,看起来滑稽可笑,脸上布满了没擦干的泪痕。 现在的三月七看起来绝不是一个能让人夸一句“好看”的女孩。 他走到她面前,帮着三月理了理头发,随后轻轻一拥,抱住了她。 这是一个不掺杂任何情爱的拥抱。 “谢谢你,三月。” 她的眼泪终于决堤。 “火锅店的人来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你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 “如果你再不回来,天一亮,我就要去警局报案。” “丹恒,你去了哪?你被人欺负了吗?谁欺负你了?” “我想去找你,但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找你。” “对不起,丹恒,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就是怀着nongnong的愧疚。“对不起。” 她如机关枪一般发泄着自己的恐惧、担忧、悲伤和愧疚,分明受到侵害的人是丹恒,三月七却看起来比他还要难过。 突然,她撇到眼前丹恒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刚刚光线太暗,她离他又那么远,所以没有注意到,眼下他就在眼前,这个痕迹登时变得显眼且清晰。 她呆住了,手抖着伸张他的脖颈,似乎想要触摸。“丹恒,你这里是……” 手被突然拍开,男孩迅速向后退并用力将自己的衣领向上拉扯,他偏头避开她的目光。 “没事。” “什么没事!这么多的痕迹,是谁对你……” “三月,我说没事!”他抬高了声音。 她看着他撤退的动作,他极少有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良久,渐渐的放下手。 “没关系,丹恒,你…你不想说,那便就不说吧,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她喃喃道:“一切都会变好的。” 丹恒的目光略过她看向窗外微微亮起的天,眼神涣散,又在这越来越清晰的光亮下逐渐聚焦起来。 “你说得对,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