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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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尉呈临踏入后院时,那带着寂寥的琴声飘入了他的耳里,沉稳的脚步声缓缓地靠近,怀揣着的手,入了奴妾的院子,来寻找发泄来了。 见到门外那抹挺拔如松的身影,琴声戛然而止,手指倏然收了回来,放在双膝处,指节微微蜷缩起来,不难看出她流露出的慌张。 身子僵硬,连行礼都没有。 还是环儿跪了下来,又轻轻扯了扯和姝的衣角,朝她使眼色,“夫人,将军来了。” 和姝攥紧了手指,而后起身跪下,神色木然地说着令她倍感屈辱的话,“奴妾见过将军。” 和姝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地疼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她的认知里,日后她的夫婿,必定也是皇都之中才情绝佳,仪表堂堂的郎君,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却只能沦为别人的奴妾。 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即使迫于胁迫,她承认了这个身份,可在她的心里,她永远都不会为人贱妾,尉呈临也永远不会是她的夫主,一个曾经对她心生爱慕,如今却拼了命地作践她,任由旁人轻视羞辱她。 尉呈临如何看不出她的不甘,不甘心么? 不甘心她也照样只能在他身下娇喘呻吟。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喊她起身,就这么任由她跪着,在榻上落座,一副慵懒的姿态,漫不经心地抚了抚下颌,过了良久,才让奴妾起身,继续坐下弹琴。 纤弱的身子还没好全,和姝经受不住他有意的刁难,额际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有些遭不住,玉指停了下来。 “本将军没有让你停下——”空气中扬起一道不悦的声音,重重地鞭打在和姝的耳边。 环儿见和姝脸色苍白,心惊地跪在一旁求情,“将军,夫人身子还没好全,求将军看在夫人身子尚且不适的份上,饶了夫人吧。” “还没好全,本将军看这贱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给本将军爬过来。”尉呈临面若寒霜,说的话更是不近人情。 和姝目光含着冷意,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尉呈临不紧不慢地等着她爬过来,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和姝知道,这是将军府,是在尉呈临的地盘上,整个将军府都是他的人,再怎么反抗和他作对,到最后吃苦头的只会是自己。 凄楚无声地笑了笑,脚上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身子弱不禁风,却还是只能软了膝盖,跪在他的面前。 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跟前,跪在他的双腿间,等和姝抬起头,映入尉呈临眼帘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多年前就已经美的令人心颤,时隔两年,美人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手指想要抚摸她瓷白的小脸,触碰到的却是她guntang的泪水,“觉得委屈了?成为奴妾,你就是本将军养在后院的雀儿,你最好认清楚这个事实,想摆脱本将军,这辈子都休想。” 和姝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一片空洞,表情木然。 尉呈临也习惯了她这副毫无生气的模样,无妨,待会她就会像一条低贱的母畜,在他胯下yin叫承欢。 “为本将军宽衣。”尉呈临沉冷的声音响起。 闻言,和姝终于有了反应,倏然睁大了美眸,如今她尚且还在病中,身子还没好全,他竟是还要她服侍。 那清澈干净的眸子染上水雾,带着惹人怜惜的动人,唇瓣不住颤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而变得更加没有血色。 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无力地跌坐在冰凉的花砖上,“不……” “不?”尉呈临钳住那一截纤细的脖颈,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它扭断,看着和姝拧眉吃痛的表情,又厌恶地甩开她,“不愿意?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见男人脸上布满了阴霾,这是尉呈临发火的征兆,和姝支撑起了身子开始往外跑,狼狈地想要逃跑,仿佛身后便是可怖的洪水猛兽,还没跑出大门便被门外的人一把拦住,又将人押到尉呈临面前,逼迫她跪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 “跑啊,继续跑——”尉呈临扯着和姝的头发,让她扬起脖颈直视他渗人的目光,阴恻恻地开口,“你能跑到哪里去,劝你还是乖乖地伺候好本将军,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你不是人,我永远都不会屈服于你的身下,你休想——”朝着他大吼,纵使已经从云端里坠入了地狱,和姝骨子里还是有着一股傲气。 和姝流露出的轻蔑与冷冷的不屑,像极了当年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尉呈临被彻底勾起了怒火,“来人,将鞭子呈上来。” 夫主惩罚不听话的奴妾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奴妾也只能跪着承受,就算被打得皮开rou绽乃至断了气,也是不打紧的。 为妾本来就毫无地位可言。 这一次将军却是要亲自动手,将军府上下皆知大将军骁勇无比,是亓沐国一等一的武将,若是亲自用软鞭抽打在奴妾的身上,这奴妾能不能熬过去,还真是难说。 没有人会为一个低贱的奴妾求情。 将军府的奴仆个个低垂着脑袋。 除了环儿,她伺候和姝多时,早已经喜欢上这位主子,不顾及旁人的冷言热语,总是细心地照顾和姝。 一脸仓皇失色,跪在地上不停叩首,“将军息怒,求将军饶了夫人吧,夫人身子孱弱,她受不住的。” 和姝睨着那一把托盘上的黑色软鞭,打在身上必定是要见血的,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泄出一丝的惧意,别开了娇颜,咬牙道,“环儿,不必求他,他要打就让他打好了,最好把我打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一心求死么?那本将军就成全你。”尉呈临取过了软鞭,捏着手柄的一端,一脚踹翻和姝的身子,半点没有留情,看她吃力地趴倒在地上,青丝散乱地披散在两侧,扬起了软鞭落了下去。 “啪……”鞭子无情地落在和姝纤细的身子上,身上的薄纱成了碎布,被打得蜷缩成一团,身体本能地想要往角落里躲,呜呜咽咽地啜泣,鞭子却是如雨点般落下,令她无处可躲。 娇小的身躯被不断地鞭打,痛得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锥心刺骨的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疼百倍,想要用双手去握住那软鞭,手臂被狠狠地抽了一下,一条血痕立即浮现出来。 尉呈临危险地半眯着眼眸,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和姝只觉得今日自己的命便要交代在这里,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整个人像死了一样,身上白皙如玉的肌肤被打得出血,背上一片血痕,触目惊心。 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露出释然地笑意,死便死吧,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 那模样破碎不堪。 环儿泪流满面,整个人扑了上去,用rou体挡住和姝的身子,声音破碎地断断续续,“将军,求您不要再打了……饶了夫人,将军,夫人会被打死的……”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和姝被打死,她只是将军府中一名举无轻重的丫鬟,不过才十五岁,只因她做事手脚笨拙,一次惹得嬷嬷不快,差点被嬷嬷打死,是和姝阻止了这一切,而后府中管事派过来伺候和姝。 和姝也不嫌弃她笨手笨脚的。 尉呈临看着地上的和姝,眼睛紧紧闭着,秀眉痛苦地蹙在一起,神情痛苦而扭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 鞭子终于不再落下。 这件事很快在将军府里传开了,都说那奴妾屡次违背将军的意思,被将军用鞭子打得皮开rou绽,差点命都没了。 和姝昏厥了过去,大夫出现的时候,着实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又畏于将军冷冽的气势,不敢表现出来。 尉呈临只有冷冷地一句话,“救她,别让她死了。” “是,将军。”大夫颤巍巍地应下。 将军府只有这一个奴妾,前不久和姝才生病,也是他过来看诊开的方子。见和姝一个柔弱女子被打成这样,着实是可怜。 尉呈临将鞭子往地上一丢,负手而立,在他还没有玩腻之前,他不会让和姝就这么轻易死了。 就算她想死,等他彻底玩够了,会亲自送她上路。 那一次和姝病得很厉害,整个人高烧不退,身上的伤势也很严重,每天意识浑浊,半梦半醒,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环儿一直贴身照顾着她,片刻也不敢离开。 这段时间,尉呈临都没有再踏入后院一次,大将军的后院唯一的奴妾受了罚,躺在床榻上下不来,旁人便开始绞尽脑汁,阿谀奉承地想要进献几个美人入将军府。 尉呈临兴致缺缺,没有收下,摆了摆手命人将美人都退了回去。 在太后千秋宴上,和家的二小姐主动依附过来,没有了和姝,和家还有其他生得亭亭玉立的女儿。 和家想要攀上将军府,和瑶如今已经十六,见到玉树临风,面容英挺的大将军时,也不可避免地动了心。 想到府邸后院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面对和瑶的主动,这一回,尉呈临没有推开她。 甚至让和瑶自由地出入府邸,不受任何的拘束。 从前有和姝这个大女儿在她前面,和瑶只能处处活在长姐的光环下,又是二房所出,比不得和姝琴棋书画精通,样貌也是上乘。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和瑶的母亲摇身一变,成为了和府的主母,连带着和瑶和弟弟的身份也不一样了。 没有了和姝,她就是和府唯一的小姐。 何况她听说,和姝现在只不过是将军府低贱的奴妾,昔日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如今已经低贱到尘埃里,如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和瑶自然也不会错过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这个贱人,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姓和? 和瑶对尉将军心生爱慕,俨然把自个儿当成了将军府的女主人,大摇大摆地带着下人踏入后院,不断寻找和姝的麻烦。 和姝的身子才刚刚好全,那些家仆都是趋炎附势的,更是使劲帮着和瑶作践和姝。 没有人一个人会关心和姝的死活? 不管闹出多大的动静,竟无一人出来阻拦。 而尉呈临也从头到尾未出现,仿佛是他默许了这样的行为。 要把和姝往死里折腾。 美人如失了水分的花朵一样很快凋零下去,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再这样下去,和姝会没命的。 环儿心痛万分,“夫人……夫人……” 和姝撑着身子靠着床头,整个人又消瘦了几分的。 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加弱不禁风。 和姝捏着被褥的一角,全身发冷,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要逃,一定要逃离这个地方。 环儿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被和姝藏起来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碎银子和支票,还有三两件衣衫。 就是在那时候,环儿知道了和姝的心思。 但她并没有揭穿和姝,反而跪在一旁,目光诚挚,真切实意地对和姝说,“夫人,奴婢知道,您留在将军府一点儿也不快乐,奴婢不会让任何知道的……奴婢……奴婢会帮您的。” 若和姝当真要逃跑,她也一定会帮着和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