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磨一磨

    向烛南迟迟没说话，林尘雾心中的在意越来越明显。

    她本就和周蔷不对付，此时有了共同喜欢的东西，真的会在意谁占得多谁占得少。尤其，周蔷今早主动到她面前炫耀。

    发现林尘雾是真的介意，向烛南唇畔弧度柔和开来，笑音顿生：“看了，看了一个爱情片。”

    其实那片子很无聊，是周蔷早早订好了票，非拉着他去电影院。整整快两小时的时间，向烛南浑浑噩噩睡了大半场。因为对爱情题材不感兴趣，他什么都没看进去。

    闻声，林尘雾瞬间垂眼，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是自己没有认清位置。

    周蔷是向烛南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两人在假期看电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身边女孩气场瞬变，向烛南灵敏发现，但他什么都没说，拉着林尘雾的手，脚下步伐加快。

    一路被带进公寓，林尘雾心中的忧虑越来越明朗。她害怕向烛南今晚不让她走，也害怕明早mama下班，发现她不在家。

    两种可能相辅相成，但对林尘雾而言，都不是好事。

    进了门，向烛南拉着她到客厅。他让她坐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打开了电视投屏。

    林尘雾还没有理清他此时的逻辑，愣愣地坐在原位，眼神跟随他的动作乱飘。

    在主页所有的电影中，向烛南故意选了一个国外恐怖片，直接点开播放。

    看到可怖的电影封面，林尘雾就已经被吓得心发颤，语态恳求：“能不能别看恐怖片啊，我害怕……”

    她是真的胆子小，别说实打实的恐怖片，就连悬疑片她都很少看。紧张地吞咽着唾沫，林尘雾的视线始终不敢盯着屏幕，不争气地移到一边。

    她越害怕，向烛南心里越满意。

    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借着恐怖片开始前的背景音，他转身去窗边拉窗帘。很快，窗帘拉紧，头上烁亮的大灯被关闭，客厅陷入一片黑暗中，只剩面前宽大显示屏投射出的微弱光亮。

    林尘雾不敢看，双手局促地交缠在腿上，心跳声在黑暗中发出巨响。

    向烛南把电影的音量放得并不大，但在静谧的夜色中足以掩盖他的脚步声。直到他坐在她身边，她才找到一点安全感，不顾之前的躲避，抬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子。

    “我害怕……”

    林尘雾声音都快有哭腔，身体紧紧地往他胳膊贴去。

    向烛南没有拒绝，甚至主动与她贴得很近，他一点不害怕，声线平稳：“我和周蔷看的是爱情片，但那是她爱看的，我今天请你看我爱看的。”

    林尘雾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吓唬她的话，紧紧贴在向烛南身边，她实在是不想看恐怖片。

    “我们别看了，我晚上回家只有一个人……”

    看了恐怖片，她在家里肯定会胡思乱想，吓也得吓死。

    电影已经开场，向烛南握住林尘雾的手，往日清润的嗓音在此时含着轻慢的坏笑：“你问我和她看电影的事，我还以为你也想和我看呢。”

    漫不经心的口吻，林尘雾听到耳中有种被折磨的局促。向烛南就是故意的，他好像不喜欢她过问他和周蔷的事。

    早知如此，林尘雾肯定不问。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向烛南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眼见着拒绝不了，林尘雾不得不开始跟着他看电影。她的手一直挡在眼前，指缝张开露出几寸目光，看得小心翼翼，又随时提防着恐怖镜头的刺激。

    她考试都没有这么认真过，无法分手，一双手始终没法移开。

    见她怕成这样，向烛南唇角勾扬。

    他的注意力从未在电影上停留半分，打开这部电影，不过是为了便捷他的私欲。缓缓抬起手，他指尖轻轻撩开林尘雾腿上的裙摆。

    “啊……"

    林尘雾被突然的动静吓一跳，来不及捂嘴，齿间溢出一声低喊。

    “是我。”向烛南的动作丝毫没有收敛，把手探进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面前是恐怖电影，身下是向烛南作乱的手，林尘雾想躲无处躲。一旦出手阻止他对她的亲密举动，她的手就得从脸上移开。她害怕电影里的血腥镜头，绝对不会松手。

    “你别动……”

    她小声阻止向烛南，此时什么亲密的事于她而言都是折磨。

    偏偏，向烛南顽劣的心思愈发膨胀，见林尘雾分身乏术，他不时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

    “我和她看电影的时候睡着了。”向烛南guntang的呼吸渡到林尘雾耳边，“和你看就特有精神，哪哪儿都精神。”

    “……”

    室内漆黑，无人发现，林尘雾的耳根已经红成一片。

    她缩了缩脖子，紧紧咬住下唇，一双手遮掩着面前的恐怖镜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开。

    借此机会，向烛南笑着脱下她的安全裤，只留了一条轻薄的内裤。

    此时，林尘雾已经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闭紧双腿，明词拒绝：“我们还小，你不要乱来……”

    她才十七岁，从来没想过和男生发生最后一步的关系，哪怕这个人是她真心喜欢的向烛南。

    后者闻言嗯了一声：“我就摸摸。”

    “……”

    林尘雾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也无从辩驳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向烛南摸到她软绵的阴阜，沿着那道紧紧闭合的贝缝，他指尖轻轻滑过，速度慢得一直折磨着林尘雾的心理。

    她夹紧了腿却阻挡不住他的侵袭，感受着他在她下身不停滑动的手指力道，她的脸越来越红，气息渐渐不匀：“你不要这样……”

    摸了一会儿，向烛南觉得没意思。

    “宝贝不敢看这个电影是吗？”

    林尘雾眼睛湿漉漉的，虽然别人看不到，但已经到了泫然欲泣的程度，乖乖应声：“不敢……”

    她的回应在此时正中向烛南下怀，他的手从她下身移开，柔声诱哄：“那你坐在我腿上，给我磨一磨，我们就不看了。”

    “磨？”林尘雾没明白。

    向烛南此时站起身，利落地脱下裤子，连带着平角内裤，都一并褪下。

    室内没开灯，林尘雾不知道他下身裸着，静静地等着他说话。

    但向烛南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搂着她的腰，强势地把她抱在身上。双腿贴在一起，林尘雾才发现他下身没穿裤子。

    刚想说话，她发现大腿内侧戳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她不舒服。

    伸手去摸，林尘雾感觉那东西在她掌中弹了一下，吓得她低声尖叫：“啊……你……”

    没有经验，但她上过生理课，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