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让她来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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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让她来骂我吧 罗宾解开塞斯克手脚上的固定带,酒后过于激烈的高潮让冠军球员全身陷入持续不断的微小痉挛。塞斯克趴在罗宾怀里,被dom温热的手掌抚遍全身,他舒服得叹息、呻吟,很快就又起了性欲。他的yinjing没有得到释放,不可能只凭一次干性高潮就彻底满足。 现在的塞斯克,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和调教场景中的状态也很不一样。他眼睛黑亮狡黠,睫毛湿润粘连,高潮带来的全身红晕缓慢褪去,皮肤透出健康的rou粉色。他是真的能从羞辱中获得快感的类型,刚才在指jian时,罗宾每说一句sao话,都能感到塞斯克xue腔深处激烈强劲的痉挛和收缩。 罗宾钟爱他在性事中的一切反应,甜的、sao的,纯的,乖的,浪的,每一面都有不同风情。 他自认对插入类性事并不热衷,身为训练有素的dom,过往服务会员时,不做插入一向是罗宾的原则和铁律。比起简单的抽插射精,他显然更加享受通过主导掌控获得深层次快感的过程。 一向冷静自持的dom罕见的呼吸紊乱,他用湿滑手指拢住塞斯克微微隆起的胸肌,感到yinjing挺立卡在裆间、硬到发痛,动物本能渴望性交的兽欲正侵袭他的大脑。他分辨得清什么是掌控的需求,而什么又是原始的性欲。罗宾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欲望勃发是什么时候了,可能还要追溯到初识情欲的少年期。 塞斯克察觉到罗宾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枕住dom臂弯叫了声“主人”,罗宾的yinjing藏在裤裆里,直挺挺地跳了跳,本人却不动声色地伪装平静,他淡淡“嗯”了一声。 塞斯克翻了个身,搂住罗宾的脖子,低垂着眼睛,视线向上看他,神态里有痴迷的沉醉,也有害羞的腼腆。 “主人,您要使用塞斯克吗。” 他好甜,罗宾几乎被熏得有些醉了。但还是尽量绷住表情,下体粗硬火热,面上丝毫不露,罗宾伸手拍了拍他屁股,言简意赅道:“要。” 罗宾让塞斯克跪趴在大床中间,仍然将肩膀和脑袋压低,确保屁股高高翘起。他没有再绑缚塞斯克,只是命令他双手交握在脑后,用俘虏投降的姿势被动羞耻地等待挨cao。 罗宾脱下裤子,性器弹出来被dom握在手里,罗宾用茎身轻轻抽打塞斯克白嫩的臀面,粗长的家伙鼓起一条条青筋,表面胀成酱色,和塞斯克在灯下白得反光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罗宾是最好的猎人,他有充足的耐心:“说出你的请求,奴隶。” 塞斯克被臀上湿黏的触感唤醒情欲,他几乎能在脑中构建罗宾此时正以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表情,握着自己的yinjing说出这句话。他感到臀瓣被分开,guitou亲密地抵住洞口,塞斯克呼吸发颤,手指在脑后羞耻地缠紧,他开口,紧张到几乎听不出他原本的音色。 “求主人使用我,使用塞斯克yin荡的屁股,把我cao坏弄坏,求您了……” 罗宾眼见他侧边脸颊到后脖颈再到肩胛的皮肤都快速地漫上一层红粉,心里不止有征伐的快感,也有温柔的怜惜。 “塞斯克,我要进入你。”罗宾俯身在塞斯克肩头落下一吻。 塞斯克颤声说:“是,是的,主人。” 罗宾将塞斯克抱到床边,吩咐他分腿站立撅起屁股,塞斯克上半身和一侧脸颊完全抵进床铺,但双手仍然乖顺地交握在脑后。 “乖孩子。”罗宾夸奖他的sub,随后屈起一条腿踩上床铺,另一条腿借力微蹲,在他身后缓缓将自己送入。后xue虽然经历了开拓和高潮,甬道水润十足,但毕竟是第一次吞吃这么粗长的yinjing(罗宾的尺寸比一般的按摩棒更长)。塞斯克努力放松括约肌,还是在dom插进的过程中,感到排斥与不适,屁股里像被塞了一根铁棍,但rou贴着rou摩擦到敏感点的快乐又万分鲜明地冲上头顶,后xue被撑满的胀与软rou被抵蹭的爽不断叠加交换侵袭感官,心理上被主人完全占有使用的意识又带来极大的满足。 塞斯克扒开眼缝,发出猫叫似的呻吟。 他这才发现罗宾的右脚与自己的侧脸近在咫尺。罗宾稳稳用力踩进柔软的床铺,眼前床单塌陷进去一大块,他没有脱袜子,黑色的丝质长袜包裹脚趾,他的脚掌很宽大,很厚实,塞斯克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连腰都软绵绵地塌了下去,罗宾明显感到紧箍着自己的xiaoxue变得更加柔顺湿滑,肠rou裹缠讨好地像有无数张小嘴正在吸吮柱身。 罗宾单腿发力,大掌捏住塞斯克腰胯,用力啪啪干了数下。 他的右脚随着cao干的动作在床单上不断踩踏挪移,这画面给塞斯克带来极大的刺激。dom每挺进一次就故意抽出半根再深深捅进全部,每一次没根而入那只脚都好像离塞斯克更近了一点。塞斯克满面深红,呼吸又急又重,整个人冒着湿气,连鼻尖都渗出汗珠,精神上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忍不住在脑中描绘画面,他幻想罗宾居高临下用力地踩自己,脸、肩膀、胸口、小腹,yinjing,都被踩了个遍;他又幻想自己跪在罗宾脚下卑微地以唇舌追逐亲吻主人的脚,仿佛那是什么圣物……他控制不住地将脑袋挨近、嗅吸,直到突然找回一丝理智,塞斯克本能想要扭头,却被一只大手按住脖子,无法动弹,失去自由的奴隶只能眼睁睁看着被黑袜包裹的脚掌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紧张地闭上眼睛,感到罗宾的脚在自己侧脸轻轻踩了一下。 “啊…啊……”塞斯克不受控制地全身哆嗦,在完全没有任何触碰的前提下射了出来,甚至忘记向罗宾请求。 “不乖。” 罗宾没给塞斯克任何休息和害羞的时间,他拔出自己,把塞斯克翻转成正面的姿势,吩咐他胳膊搂住膝弯,双手扒开屁股。dom随手取了一根藤条,啪的一声抽在臀缝。 塞斯克痛叫一声,上半身弹了起来,手指蓦然松开,“我错了!呜,疼……好疼……主人……” “我允许你射了?” 塞斯克几乎要哭了,他在射精之前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状态,过去他隐约察觉自己有恋足癖好,但对舔鞋、舔脚还是觉得恶心,至多幻想被踩,他哪能想得到自己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你自己说,你是有多sao,主人还没开始玩,你就喷了。” 罗宾手指插进xue里,随意亵玩,斥道:“比女人水还多。” 罗宾口气并不严厉,带着玩味,但塞斯克仓皇间没听出来,他后知后觉地害臊,沮丧地将手指移到身下用力分开臀瓣:“我错了,主人打我吧。” 罗宾无声笑了,抽出手指,将藤条打磨光滑的前端插了一截进入xue口,塞斯克紧张地脚趾手指蜷缩,被动地被刑具插了几下,刚射过的yinjing竟又挺立起来。 塞斯克简直没法用言语评价自己身体的敏感度,呼吸声中都带上哽咽,罗宾在这时响亮地“啧”了一声,塞斯克脑子一转,突然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罗宾的“阴谋”。罗宾一定早就看出自己有恋足癖,所以刚才那个体位根本就是他故意的! 塞斯克抿了抿唇,不知哪来的胆子,手肘撑起上身,朝罗宾扑过去,直勾勾盯着他看。 塞斯克说:“我不管,我想要的奖励是没有痛苦的高潮和性爱,你不许再打我了,真的好痛。” 罗宾太阳xue突突地跳,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在对我说‘不许’?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注意你的用词,奴隶。” 塞斯克心脏狂跳,被他主人眼神盯得膝盖发软,但又实在不想挨打,硬着头皮说:“主人用手打吧,藤条好疼,真的好疼好疼啊……” “用什么打,由得你选?” 塞斯克不信罗宾就这样软硬不吃,他没办法了,也不想再听罗宾凶巴巴的语气,只用双手勾住他脖子,闭着眼睛迎上去堵住dom看起来冷傲薄情的嘴唇。 罗宾一时愣在原地,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视线向下,瞥到塞斯克因专注紧张而微微发颤的浓密睫毛。唇缝在这时被撬开,塞斯克好像还在不停地碎碎念,大概说的是“cao,居然这么软”之类的垃圾话,然后一条湿滑的舌头带着酒后甜香和生涩试探伸进了他的口腔。 罗宾脑中炸了朵烟花,他在那个瞬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伸手死死卡住塞斯克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接着狠狠攻入,在塞斯克唇上啃咬,缠住他的舌头吮吸。他从没接过这样的吻,激烈到灵魂出窍的程度,那几分钟里,罗宾什么都没想,他无法思考正在做的事是否合乎逻辑与身份,他无法探究塞斯克为什么会突然亲他。 都去他妈的,都完全不重要。 罗宾无视塞斯克所有的抗议,双手按住他手腕拉过头顶,把人死死压进床里,不要命地亲他。 塞斯克被短暂地放开嘴唇,他像潜水了好几分钟,肺里的氧气全部耗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还没缓过来罗宾就又覆上来,压住他继续亲吻。一只膝盖强硬地挤进腿间,迫使他分开双腿,粗硕性器不打招呼地从xue口直插而入,塞斯克眼白微翻,上面被密不透风地亲着,下面被滴水不漏地插着,他只能被迫跟随罗宾的节奏,清晰地感到rou身被蹂躏,灵魂被抽空,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他眼泪掉得像断线串珠,全身的肌rou都瑟缩颤抖,身体内部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肠rou湿热地搅紧逞凶的性器。 塞斯克第二次射出时仍然忘了请求,罗宾手指沾着jingye塞进他嘴里,涂抹到舌根,塞斯克可怜地含着dom三根手指,呜咽求饶:“主人……太……这太过分了……呜……” 罗宾抬起他大腿,扬起巴掌狠抽塞斯克的屁股,运动员的臀rou较之普通人更挺翘、更紧实,手掌拍下去,rou浪回弹的力度惊人,罗宾把掌心都拍痛了,塞斯克哭得更厉害,一边呼痛一边浪叫,一会说不要了一会求他cao深点、再快点。 最后冲刺时,罗宾一手掐着塞斯克的腰,另一手捏住他下巴,与红肿眼睛的笨兔子对视了半晌,罗宾cao得更起劲,连续数下急速捣进深处,他伏在塞斯克身上,粗喘着射精。 塞斯克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嘴巴里嘟囔着骂人的话,但总是骂不到两句,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补救着求饶认错,语无伦次的程度足可证明他此时意识迷糊混乱到了极点。罗宾被他吵得头疼,俯身堵住艳红的嘴唇,满腹邪火随jingye一同发xiele出去,他温柔了许多,只用舌头勾着塞斯克轻轻舔吻。 塞斯克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伸手在罗宾侧脸摸索,半阖着眼睛,瘪嘴说胡话:“你好可怕!” 罗宾花了几秒钟时间反思,最后道:“你自找的。” 塞斯克歪着头回味了片刻,却是突然弯起嘴角,笑容里带着一抹痴,他把自己窝进罗宾怀里,小声说:“可是……他妈的,也真的好爽。” 罗宾哭笑不得,再去摸塞斯克的脸,他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塞斯克累到全身散架,睡到接近中午,被尿憋醒,软手软脚地去上了个厕所,返回又抱着枕头呼呼大睡。他大概有几年时间没有睡得这么香过,罗宾中途上楼看了他好几次,想叫醒他喂他吃点东西都没能成功。直到傍晚,塞斯克终于睡饱了,睁眼便见罗宾靠在床的另一边玩手机,他赶紧闭上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回放在脑子里,心口怦怦直跳。 他身上倒是清爽舒服,但嘴唇尤其唇角传来一阵阵刺痛,肯定被吸肿咬破了,最初他扑过去亲罗宾只是想撒个娇讨个饶,谁知道像无意间打开了罗宾的欲望开关,之后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这还是那个相识半年大部分时候冷静自持,连一次裤子都没主动脱过的首席dom吗。 塞斯克在被子里把脸憋得通红,突然听见罗宾带着笑意的声音。 “饿不饿。” 塞斯克反应很大地动弹了一下,说:“饿,饿死了。” “今天见到劳伦了。我告诉她,我是你的朋友。” “哦,好的。”塞斯克反应慢了半拍,嗓子有点哑,脸有点红,嘴唇还有点肿,他样子呆呆的很可爱,罗宾又忍不住想欺负他了。 “拿了冠军,有假期吗。” “有,有三天假。” 罗宾轻笑:“那我不走了。” “先起来吃饭。还要跟你算账,你昨晚射了三次,没有一次记得向我请求。对你太好了,让你太爽了,服从度就会降低,规矩也全忘了,还是得给你紧紧皮。” 塞斯克哀嚎一声,抱着被子不撒手,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心里对罗宾的手段是害怕的,但不可否认也有期待。 当晚睡前还是被藤条结结实实抽了顿屁股,塞斯克鬼哭狼嚎一通,倒是让他成功把接吻与性爱带来的微妙羞涩抛到脑后去了。 假期第二日,两人吃过劳伦做的午饭,一起去了趟超市。回来后,罗宾和塞斯克商量,家里没有调教室终究不太方便,要不他请工人来改造储藏室,要不平时也可以去他的公寓。 塞斯克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改造房东的房子当然不妥,在劳伦眼皮底下掩藏秘密确实也不容易。他在切尔西与队友磨合顺利,队伍成绩很好,塞斯克本也打算尽快购置一处房产。 之前塞斯克禁欲太久,一夜酣畅淋漓的发泄还未尽兴,他不好意思主动说自己想玩场景,恰巧罗宾提议,塞斯克就趁机说不如现在就去看看,他还从来没见过专业的调教室,卡西家里有,但从来不许他进。 罗宾简单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开车载他回家。 两套房子距离竟然不过几公里,再一次坐实了塞斯克之前的猜测,Dust估计就在这附近。 罗宾的公寓位于顶层,面积大、采光好,倒是能看出他平时不在这里住,客厅的地板积了一层薄灰。 罗宾说:“这里有三间调教室,今天带你解锁其中一间。” 塞斯克抗议:“可是我三间都想看!” 罗宾随手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黑色眼罩,不由分说给塞斯克戴上,提醒他:“你的意愿不重要,奴隶。” 塞斯克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罗宾脱光了他,rutou坠痛,肯定被夹上了乳夹,接着双手被胶带束缚到身后,他光溜溜地站在冰冷的气流中,yinjing被反复抚摸到勃起,塞斯克挺腰在罗宾手里磨蹭,爽到快要发泄时茎头又被重重拍打。塞斯克发出痛苦的低吼声,罗宾在他耳边道:“别急,小兔子,你跟我回家,不就是想被我玩,这才刚开始。” 罗宾牵住塞斯克的手,带着他走了十几步,塞斯克听见木门“吱呀”作响的声音,他们进入了另一个房间,塞斯克感到空气中流动的暖意,猜测这里大概就是调教室,而罗宾提前打开了暖气。 罗宾的手掌落在他肩上,微微向下施压。塞斯克从善如流地弯曲膝盖矮身跪了下去,小腿陷进厚实地毯,这地毯真的很厚,就算多跪上一阵也不会疼。塞斯克忍不住分神去想,罗宾前阵子忙到没有人影,是不是躲在家里为他改造调教室。 罗宾在他身后开拓,屁股里被塞进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假阳具,冰凉的触感让塞斯克哼了一声,罗宾拍拍他的脸:“在这等我。” “还记得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吗,塞斯克。” “记得,主人。” 塞斯克听到罗宾渐渐走远,忍不住向着门的方向侧身:“主人,您别离开太久。” 罗宾安抚他:“我很快就回来。” 塞斯克讨厌被放置,但他相信罗宾不是故意放置他,dom大概去换衣服或者做准备了。塞斯克跪着等候,后xue里的按摩棒不是很粗,松松塞在xue口低频震动,没有明显快感,塞斯克甚至要缩紧洞口,才能确保它不会滑出去。等待时间里,按摩棒分走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罗宾果然没让他久候,大概5分钟后就返回,门被关响的声音很大,失去视觉的塞斯克吓得忘记收缩括约肌,玩具从xue里滑落,砸到地毯上,嗡嗡的震动声变得沉闷。 塞斯克听见罗宾的脚步声临近,眼罩脱去的一瞬间,他就被劈头盖脸地抽了一耳光,不算痛,但太突然,以至于塞斯克花了至少半分钟才回过神来,他抬头跪回原位,目光落在罗宾身上的一瞬间,大脑宕机了好几秒,本能地骂了句“cao”,就被罗宾重重一脚踩上肩膀。 罗宾脚上穿着塞斯克送的崭新足球鞋,是他特地为了场景订做的无钉款,本来他想做胶质短钉款,但自己用钉鞋底在大腿rou上按了一下,确实太疼了,他怕被踩受伤,还是做了普通牛筋底的球鞋。 他这时明白过来,罗宾从看到这双鞋开始,就知道他想玩什么,塞斯克呼吸加粗,抬头直视罗宾的眼睛,他努力忽略罗宾身上穿着的阿森纳主场球衣,刚想开口就又被抽了一巴掌。 塞斯克眼睛蒙上水汽,他听到罗宾用一种陌生的语气说——“连根按摩棒都含不住,你有什么用?塞斯克,这就是你对老板说的,只要让你上场,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这么没诚意,可是要把板凳坐穿的。” 罗宾口气凉薄地威胁他,用连着铁链的皮项圈套住他脖子,拽着他在地上爬,塞斯克手脚并用地绕着房间爬行,这才注意到这间调教室一半的空间被装修得像极了球队更衣室,靠墙摆着一排漆了号码的柜子。而另一半空间什么家具都没有,墙上却挂满各种各样的鞭子。塞斯克爬得心惊rou跳,实在是左边的场景太熟悉,而右边的场面又太壮观,他眼神左右飘忽,不知道该盯着哪边看才好。 罗宾从墙上摘下一支皮拍,重重在他屁股上抽打:“爬快点,sao货。” 塞斯克屈辱地被驱赶到更衣柜前,眼前巨大的红色数字4几乎让他无法直视,他刚偏开脑袋,就被罗宾从身后揪住头发。罗宾用力将塞斯克侧脸按上柜门,使得他五官都被压到变形。 “什么时候你才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塞斯克?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老板买你回来,只为让你做我的婊子。” 冰冷的鞭子落在他翘起的屁股上,塞斯克一直在发抖,罗宾用球鞋的鞋底踩踏他肿起来的臀面,碾压皮rou上脆弱的鞭痕。 塞斯克遍体生寒,他觉得罗宾不是在与他玩角色扮演,而是真的恨他。 一滴水珠从他眼睛里掉出来,顺着柜门的木纹肌理滑落不见。 罗宾命令他用柜门蹭射自己,塞斯克闭着眼睛流泪,机械地摇动腰肢,自虐一般用yinjing撞向柜子,不知道撞了几下,他只觉得疼,就突然被向后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罗宾抱着他:“说安全词,塞斯克。” 塞斯克在脑子里搜索什么是安全词,哆嗦了一阵,才哽咽说:“甜甜圈。” 罗宾慢慢摘掉他的项圈、乳夹,撕掉手腕上的胶带,他把失神的塞斯克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歉。 “对不起,塞斯克,我以为你送我球鞋,会喜欢这个场景……对不起……” 塞斯克缓了一阵,从负面情绪中慢慢找回理智,他摇摇头:“没关系。” 但他还是觉得好委屈,一张嘴眼泪又掉下来,他回身揪住罗宾的球衣,把脑袋埋在他胸口压抑地哭了一会儿,直到队徽都湿透了,他抬起头看到dom担忧的眼神,塞斯克撇着嘴双臂环住罗宾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他尝到血液的铁锈味,感到罗宾的手掌在自己的脸上反复摩挲,dom非常温柔地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他的四肢恢复了力气,他的心里又被注入了温暖。 他感觉到被爱。 如果之前那个晚上,他喝了酒,他太高兴,他们失去了理智,接过的吻都被归类到酒后乱性的范畴,醒来他可以装失忆,装作一切没发生过。但是现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像两只动物互相取暖一般四肢交缠,唇舌难分难舍,又算什么呢。 塞斯克退开,清晰地看到罗宾嘴角被自己咬破了,正在渗血。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罗宾的嘴唇,认真道:“您女朋友看到,会生气的。” 罗宾安静看着他。 塞斯克晕乎乎地继续说:“如果她生气了,让她来骂我吧。用Dust的网站,她可以发私信骂我的。” 在有限的27年人生里,塞斯克吃过很多关于足球的苦,却从没吃过关于情感的苦。对他来说,被人们憎恨和辱骂已经是最严重的惩罚。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手指上的血渍,眼睛红着,噙住将要流出的眼泪,眼神空洞地说,“但我现在忍不住,我还想亲。主人,亲一下,再亲一下……” 罗宾低头捧住塞斯克的脸,把他朝自己拉近,他先是抵住塞斯克的额头,接着又抵住他的鼻尖,在落下亲吻之前,罗宾颤声说:“宝贝,没有人会骂你,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