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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要领,寻不到郡主所在。 正自大伤脑筋,忽然听得远处草丛中有些窸窣声响。文渊暗自起疑:“四下无风,这声音是怎地?”当下使起轻身功夫,静悄悄地掠了过去。一看之下,却是一对少年男女,正在长草间搂搂抱抱,亲热无比。只见两人都是道家装束,一个小道士,一个小道姑,俱皆衣衫不整,肌肤相贴,道家太极两仪之说未必精熟,倒要先来身行阴阳融合之大道了。 那小道士用力扯着小道姑的袍子,一脸贼笑,低声道:“师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小道姑半推半就,佯嗔道:“明通师弟,你可别太没规矩,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要给师父撞见了,他定要生气的。”那明通嘿嘿直笑,一只手摸进小道姑双腿间,说道:“师父早上才接世子到这儿,没正午又走了,他老人家忙得抽不出空来,做师弟的自然要陪陪师姐了。” 文渊一听,登时安心不少,暗道:“赵平波身边的道士,就是一个陆道人。倘若这小道士所言不错,陆道人现下便不在此地,可少了个棘手人物。” 那小道姑两腿夹着明通手掌,一片湿漉漉地,分明是春心荡漾,嘴上言语也就没什么矜持可言。明通抽回手掌,自裤里掏出那根东西,拉过小道姑的手,硬是让她握着,笑道:“好师姐,两个月没好好侍候你,你想得狠了吧?”小道姑抚摸着那根不大不小的阳具,腻声道:“谁想你了?明磊、明广他们对我好得很,那像你这样坏心眼了?” 明通一听,猛地把小道姑压倒在地,贼兮兮地笑道:“那两个愣脑袋,会像我这样,让师姐舒服得要登天吗?”说着将她两腿分开,把自个儿的棒端在那私处上磨蹭着。小道姑连声喘叫,低声道:“你……你这小表……哎……碍…别玩了……快……快碍…”明通早已色急心切,笑道:“好师姐,你享受着罢!”腰一挺,正要来个直捣黄龙,冷不防肩头一紧,全身力劲尽失,软趴趴地倒在小道姑身上。 小道姑吃了一惊,肩窝不知被什么点了一下,同样动弹不得。 文渊点倒两人,拔剑出鞘,沉声喝道:“好哇,你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陆道爷不在,就无法无天了吗?”明通和那小道姑正自惊疑,一听此言,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人是谁?”明通xue道被封,脸正对着小道姑胸脯,颈不能转,见不到文渊面貌,小道姑却瞧得见,一看文渊样貌,是王府中未曾见过的,听他口称“陆道爷”,只道是王爷新招的护卫,连忙求道:“这位大人,请你大发慈悲,别……别告诉我师父。” 文渊一抖长剑,低声道:“放你们一马,亦无不可。我先问你们,郡主娘娘到哪里去了?”小道姑道:“郡主……郡主应当在房中安歇吧?”文渊怒道:“什么应当不应当?亏你们是陆道爷的弟子,这般轻忽!郡主已被白虎寨的强盗劫去一次,幸能安返,你们不知用心拱卫,却在此胡来。哼,只怕你们连郡主住在哪间房也未曾注意过。” 小道姑忙道:“郡主就在东厢第二间房,我们天天都去请安的,怎会不知?” 文渊点点头,脸色稍霁,说道:“总算你俩人还有些事主之心,没有糊涂得太厉害。今日之事,我且不说与陆道爷知晓,只稍加惩戒便了。”说着将两人移入园中草丛深处,道:“明日一早,xue道自会解开,你们且在此待上一晚,若再给人查觉,就是你们的运数了。”说着把那明通拉开,见他一脸惧色,牙齿打战,显然极其害怕。文渊暗道:“陆道人可收了个差劲徒弟。”也不理会,迳自走了。 他装模作样一阵,拐个圈套话,知道了郡主所居房舍,更不停步,静夜疾行,也是寂然不闻声响,奔至东厢房外的园子,数到第二间房,悄然掩至窗外。 窗中不见烛光,显然房中人已入睡。文渊戳破纸窗,凑上去窥视房中,床边罗帐放下,黑暗中隐约见得人影卧于其中。文渊心道:“不论这郡主人品优劣,深夜和我这男子同在一房,一旦被人察觉,不免有损名节。打听了师兄下落,我便需尽速离去才是。”正要伸手轻推纸窗,猛地窗内凑上一只眼珠,流光闪烁,正对着文渊。 文渊猛吃一惊,撤身后跃,陡然一道身影破窗而出,来势奇劲,正扑向文渊面门。文渊拔身而起,间不容发地擦身而过,定神一看,却是一只浑身白毛的小虎,甫一落地,“呜哇”一声,又已直扑上空,敏捷无比。 文渊身在半空,不好闪避,心下不及称奇,内力已疾催至掌心,一掌挥过,挟带九转玄功的强韧掌风横披而出。那小白虎毕竟年幼身小,没能扑到文渊身前,便被这一掌扫得横飞半丈,一个翻身,稳稳当当地站立在地,却似未受掌力影响,弓着身子呜呜发威。 文渊心下大奇,暗道:“这小虎却是何物?”正要及地,房中一道巨力越窗而至,来人身法快绝,掌力猛绝,出招方位更是险绝,看定文渊对地腰间“命门xue”击到。掌力未及,劲风先至,文渊不禁骇然:“这一掌可厉害!”危急关头,文渊真气流转全身,身形倏地翻过,反手一掌对去,使足巧劲,以柔克刚,五指略拨,将对方这招威猛绝伦的掌力稍稍引偏,顺势卸力飘开。 就在这一翻身之际,两人面孔相对,一望之下,那人惊噫一声,叫出声来:“师弟!” 文渊心神一震,卸掌退开之余,也已见得那人面貌,惊喜交集,叫道:“师兄……”话没说到底,气息一窒,这招“九通雷掌”毕竟功力太强,文渊仍身受两成力道,胸口一阵烦恶,险些 立足不定。那人连忙上前来按住文渊肩头,道:“师弟,是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文渊只觉肩上一道真气传来,正是“九转玄功”路子,气脉立时舒畅,看清那人,确然便是向扬,不禁大喜,笑道:“师兄,可找到你了!”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既已寻到向扬,先前设想如何向郡主探问的功夫倒可免了。 向扬拍拍文渊肩膀,笑道:“说好一年才见,找我做什么?先进来再说。” 两人齐跃入屋,小白虎跟着跳了进来。只听床上一声嘤咛,一个轻柔的女子口音道:“向大哥……怎么了?”语音含糊,似乎才刚转醒。 【四十九】 文渊转头一看,但见一只皓白如玉的纤手拨开床边罗帐,现出一张清丽秀雅的脸庞,美目蒙眬,微带睡意。她见到房中多了一个男子,怔了一怔,忽地惊呼一声,身子急忙躲到帐后。 向扬走近床去,笑道:“婉雁,这位是我师弟,自家人呢,害羞什么?”那少女怯怯地探出头来,低声道:“我不知道埃”向扬扶着那少女起来,对着文渊笑道:“师弟,快来见过师嫂。”赵婉雁脸现红晕,说道:“不,我们还没有成……成……”文渊一听,心里一阵错愕,道:“师兄,这是靖威王府的郡主罢?”向扬微笑道:“是埃你先坐下,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当下把赵州桥边驱退郭得贵、救赵婉雁之事简略述说一次。小白虎窝在赵婉雁怀里,一对眼珠子骨碌碌地望着文渊。 文渊问起白虎寨之事,向扬一齐说了,摸摸小白虎的头,笑道:“这小家伙耳朵灵得很,你被它发现,也不算功夫不到家。”文渊微笑道:“是。”小白虎眯着眼,朝文渊张大了嘴,只不知在干什么。 文渊虽有千言万语待述,但身在靖威王府内,总是有所不便,倘若被人发现,更是不妙,当下站了起来,说道:“师兄,我们到外头去,有些事在这里不好说。” 向扬见他神色严正,虽是暗自奇怪,仍跟着起身,朝赵婉雁道:“婉雁,你先休息罢,一会儿我就回来。”赵婉雁轻轻颔首,柔声说道:“你……你要小心点埃”向扬、文渊自窗口窜出,两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夜出王府,自是无人能觉,一路回到文渊居身的客店。 向扬道:“师弟,方才有什么不能说的?”文渊卸下琴剑,说道:“那靖威王的世子赵平波,和我有些过节。”当下约略说了紫缘的事。向扬这才明白,笑道:“原来如此。” 文渊道:“师兄,你救了那位郡主,固然是侠义精神,然而怎会就此住在靖威王府上?”向扬摇头道:“我并没住在那里。我将婉雁送到京城,见到那靖威王后,他想将我网罗在王府之中。靖威王的品行如何,你从那世子的行径便可看出,父子一路,没什么可称道的。我便每日住在城中各处客栈,时时去找婉雁。靖威王准我自由进出王府,只是我不卖他的账。” 文渊心念一动,道:“照此说来,师兄你和赵姑娘之间……还没有夫妻名份了?”向扬道:“我可不想跟朝廷官僚搭上边儿。然而婉雁却是郡主,该如何是好,可真难办。”叹了口气,一挥手,又道:“先别说这个,师弟,你特地到京城找我,总不是为了见见面而已罢?” 文渊道:“的确不是。师兄,你知道十景缎吗?”向扬摇头道:“没听说过。” 当下文渊说起龙驭清、任剑清等人,以及三派合攻巾帼庄之事,向扬越听越奇,道:“这些事情,师父在世时从未同我说过,原来我们还有三个师叔师伯,立场各自不同,这可麻烦得很了。”文渊道:“师兄,巾帼庄之危,迫在眉睫,咱们得早日动身。”向扬道:“不错。” 两人商议一阵,向扬于明早先行动身往巾帼庄,文渊则在京城寻找任剑清,若过了两天仍未寻得,便自行赶往巾帼庄。向扬嘱咐道:“师弟,京城中多有皇陵派高手,你千万小心,莫要行引人瞩目之事,以免被察觉。”文渊道:“这个自然。” 当下向扬先行回往靖威王府,使发轻功,一路如风驰电掣,心中暗思:“这番往巾帼庄去,便与皇陵派作了对头,多少要得罪那靖威王了,只盼婉雁能够理解。倘若她不是郡主,岂不是少了许多烦恼?” 思潮起伏之际,已回到府中,赵婉雁坐在床沿,正抱着小白虎,一见向扬进来,脸上突现羞涩之意,低声道:“你回来啦!” 向扬走近过去,方才看清,小白虎正含着赵婉雁右乳吸奶。赵婉雁稍稍拉起衣襟,红着脸道:“别看啦……怪羞人的。”向扬微笑道:“又不是没见过,还会不好意思么?”赵婉雁靦腆地一笑,说道:“都看过了,就别一直看嘛。” 自从那日和白虎的一番奇遇之后,赵婉雁便带回了小白虎,最奇者是能够哺乳,究竟为何如此,她也说不上来,除了向扬之外,她也不好意思和他人说起。 小白虎天天都要吸乳,向扬早是见怪不怪,坐在赵婉雁身旁,道:“婉雁,明天我要跟师弟到一个地方,会有一段时日见不到你了。” 赵婉雁抬起头来,凝视着向扬,轻声道:“你要去哪里?”向扬道:“就在离京城不远处,事关师门,我不能不去。”赵婉雁点了下头,轻轻地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自己。” 向扬伸手梳着她的秀发,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很难过,想不到你这么放心埃”赵婉雁脸蛋微微一红,道:“你不在,我当然会想你啊,可是你一个大男人,也有该做的事,我总不能一直把你留在身边不放嘛 。” 向扬心中一阵暖和,搂着赵婉雁的肩,低声道:“婉雁,你知道我去做什么吗?”赵婉雁道:“不清楚。”向扬道:“我这次出去,会跟皇陵派的人对上,说不定要跟你父亲那边有些冲突。”赵婉雁低下头去,默然良久,轻声道:“我爹爹做过很多错事,你跟他本来就合不来的。你肯告诉我的事,绝不会是坏事的,你还怕我见怪吗?” 向扬听她如此说,不禁心头一松,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婉雁,真难为你了。”赵婉雁微笑道:“你不也是吗?担心这、担心那的。”语调转柔,说道:“向大哥,你别怕我见怪。我……我虽然没什么能帮上你的,但是多多少少,还分得清是非埃”这时小白虎已吸饱了奶,在赵婉雁怀里睡着了。赵婉雁轻轻将它放在地上,轻声道:“好宝宝,乖乖的睡喔。” 她拉好衣衫,倚在向扬怀里,柔声道:“向大哥,你自己倒要小心。等事情结束了,我要看到你平安无事哦。”向扬微笑道:“一定。”一手抱起赵婉雁,笑道:“在走之前,让我好好记住你。”赵婉雁俏脸生晕,低声道:“要……要做什么啊?” 向扬紧搂赵婉雁,深深一吻,隔着衣物,轻轻搓着她的背部。赵婉雁唔嗯几声,细声道:“向大哥……很晚了呢。”向扬靠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想要吗?” 赵婉雁大羞,低声娇嗔:“哪有这样问的……我……我怎么说嘛……”【五十】即使已经温存多次,赵婉雁依旧难掩羞赧之情,此时在向扬抚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向扬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对光洁如白瓷的rufang,只因刚给小白虎喂过奶,右边乳端尚有些湿润光亮。向扬伸出食指,轻触着那颗引人遐思的突起,柔声道:“婉雁,你的身体最可爱了。” 赵婉雁粉脸含羞,叹气似地呵了一下。 以指拨乳,似乎尚有不足,向扬让赵婉雁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娇贵的双乳,略一低头,吻了上去。赵婉雁玉体轻抖,颤声道:“向大哥……别……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