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三人游戏/被年幼的小宝贝龙压在哥哥身上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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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很有默契地牵住一只手,好像只要牵着手,就敢做任何事。 偏过脸含住对方的嘴唇,再次倒在了男子身上。 魔女表面配合,内心气得快喘不过气来。脸都被气红了。zuoai,有第三人在旁边看着督促,真的很诡异。 小白又把手指送到她下体揉弄,她这身体浸yin在快感中,早已快承受不住,随便撩拨了两下,就回到了先前的状态。 因为不确定这条幼龙是什么状态,所以她也难得地探下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官。 他还是勃起得很彻底,硬挺燎人。在她掌中轻微跳动。 被她捉住以后,他的反应很剧烈,简直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如同是在挣扎一样。 很快他就从最初的慌乱中缓了过来,牵紧了她,自发挺腰律动,用柱身在她的手心上下摩擦,在她这里找感觉。她配合他撞击的节奏动了动手,稍微安慰了他一下。 大概是有些受不住了,小少年把手指插到了她体内,仿照性交的动作抽动,想让她快些适应这种事。他还是很小心,手yin的时候,收了力,速度也不快。但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活物在作乱,深浅进出时,不断激起异样的快感。 不用看,不用摸,她便知道那一处正变得越发潮湿,一片泥泞。她猜身下的沙发已经被她打湿了。那些液体冰冰凉凉的,像是堵不住、流不尽似的,粘稠地滑过股间,滴落而下。 如果放哥哥进来的话,只会变得更糟糕。 每到这时候,她就忍不住心想,她不是影子么,怎么又好像是水做的了。 受身体和心情牵连,这个吻变得急躁而混乱起来。舌头缠绕时,像是在打架一样,慌慌忙忙地乱扭。耳边回荡着交错在一起的吮吸声,急切的呻吟和喘息几乎无法压抑,从唇缝狼狈溢出。 小少年抬起头,终于下定了决心。神情里藏着忍耐,还带着非常刻意的讨好和哄诱:“宝宝,想不想被插?” 他抛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魔女整颗心就跟着提了起来,几乎顾不上这里还有观众了。 如果在zuoai之前,纸鬼白打算问点什么,基本便是这一类。 他不会在这时候说‘我想要’、‘可不可以给我’这种表达个人诉求和欲望的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心里想想。因为在床上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关心他想不想zuoai,至少他的小魔女并不关心,从来没有问他这种问题的意思。 在他们二人之间,这类发言不仅突兀,而且生硬。只会加剧魔女的反感和胆怯。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他往往会非常巧妙地将主体转移到魔女身上,问她想不想要。 ‘想不想被cao?’ ‘想不想被哥哥插?’ ‘是不是想要跟哥哥色色了?’ …… 诸如此类。 既是征求她的同意,也是勾引她直面自己的心意。而且非常非常温柔,不会将自己的欲念放大化。 然而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本身,就已是欲望最直白的表达了。表面是在问她,背后代表的含义,却是他准备搞她了。 如果她要的话,跟她做的人,就是他。这就已经足够了,刚好能够达成他的目的。 至于后续的发展,就取决于回答问题的人,到底是真的不想,还是假的不想了。 魔女正有些恍惚,或者说正上头,所以就像平时一样认真回答了。 “宝宝想被摸。”不仅很动情,还稍微撒了一下娇。 被摸爱好者是也。 “边插边摸。”小白也很果断。 魔女不吭声了,默默松开手,不再把玩男孩的下体。 男孩倒在她身上,压着她扶住了自己的勃起,熟门熟路地试探。一贴过去,就对准了花xue所在之处。 魔女瞥了这尖耳金瞳的幼子一眼,这孩子用身体顶着她的腿,迫使她分开双腿,容他欺身而上。现在她的大腿正抵在他两侧胳膊上,既没法放下,也不能并拢。他在有意识地卡着她,不许她妨碍他办事。 虽然看上去很年幼,但一样混账。而且,他一点点进来了……一样色欲熏心。 而她好像是帮凶。因为她没有拒绝他。 交叠的身躯互相摩擦,向着占有和交融蹭动,很专注,心无旁骛。蹭着蹭着,他们就会像跳双人舞一样紧贴着对方,开始有规律地快速律动,野蛮地获取慰藉。 身体被挤开的感觉鲜明而强烈,魔女仰起头,缺氧一般张开了嘴,借着喘气缓解。移开视线后,就好像连着注意力也一起转移了。 在无暇关注身上人表情的时候,她跟本体对视了。 那个完全被遗忘、被忽视了的本体。 她一条胳膊正搭在他大腿上,软软地垂下沙发,像是烂醉如泥的蛇。 这位观众戴着眼镜,惬意地闭着眼,仿佛是一不小心睡着了,对眼前yin乱的演出视而不见,清贵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在她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单手撩起了她一缕墨发,捧到唇边,无声地细嗅。 他已经步入了另一种视角,更透彻、更广阔,掌握全局,还能随时放大特写。他看得出了神,暗暗欣赏这场渴求和迎合。 第一时间留意到她的目光后,便带着一丝遮掩的痕迹,匆忙睁开了眼,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睛。 这时候幼体完全插进来了。 “嗯…!”她的声音尖了些,因为想起了恼火的事情! 小少年炙热的下体凿开了她的身体,摩擦内壁,顶到了手指无法触碰的部位。被填满的感觉很实在,让她的注意力变得更集中了。 插入后,这男孩立刻抱着她的大腿动了起来。进来后,再往外撤退时,露出的那一截性器沾上粘液,越发湿亮,像是接受了某种洗礼。 随着男孩不断挺进,她的身体也被带着晃动。轻巧与成熟相碰撞,被欲望连为一体。互相影响,互相抚慰,污秽而亲密。 这个孩子骨架轻盈纤细,交合时,她能清晰地看见他腰部是如何摆动的,他的动作有力而干脆,还带着一丝蛮横。 很快,她腿下,就还是腿了。她的小宝贝龙跪伏在她身上,将两条胳膊都抽了出来,压在沙发上。以此为支撑,闷红着脸,用稚嫩的男根侵犯她。 年幼,且努力。很像是一种搏击。 魔女不禁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深入交合时,小少年半眯着眼,满脸都写着享受和沉醉。 一开始是抿着唇的,表情认真。两下之后,像是累着了,他忽然张开嘴,作为一条会嗷呜浪叫的幼龙,无声地嗟叹了一下,神情也越发痴迷。 “啊……好舒服。真要命。”他如今是爱夸人的人渣哥哥,果不其然又来吹捧她了。 他发出的声音还是少年音。有别于儿童的纯净清脆、成人的低沉温润,跟变声期的嘶哑混浊也不大相同,听起来只觉得爽朗清新。 这声音存着发泄不尽的情欲,像是打着颤的叹息。 幼体的尾巴飘到了她脸上,卷起来胡蹭她的下巴,像是在找她打发无聊,哀求她陪他玩玩。她咬住了这根尾巴,略施小惩,很快又吐了出去。 “说了不用跟我说这些了。”魔女嘀咕道:“坏宝贝龙。” 而她知道身后高高在上的君主也在这样打量她。她是歪在这个变态男怀里,被顶撞的。 他正在看她。看她把双腿架在小白身上,被小白兴冲冲地cao干,不知廉耻地承欢。 她和小白都在他怀里,被迫乱发情,被欲望吞噬,火辣辣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吃掉了对方。 只是随便被插了几下,果然,更湿了。身体深处的水液好像都被勾了出来——或者说是捣出。所以汁水四溅。 从喉咙里溜出来的声音也变了调,莫名其妙就带上了哭意,显得她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怎么了?”深渊之主很小声地关心了她一下,嗓音有些哑,像是在说悄悄话。她没有搭理他。 被他压在身下时,一旦她叫得大声了点、或是忽然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或是表情不对,哪怕只是呼吸稍微重了点,反正只要被他察觉出半点异常,他就会立刻低头这样问她,是很烦人的细节控。 她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起码,身体上没有。 下次,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小白举起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宣誓一般握在了胸前。他已经实现了他‘想做’的愿望,得偿所愿,幸甚至哉。 这位精灵一般的美少年低垂金眸,扫了一眼他们交握的双手,又如获至宝似的,朝她露出了看上去非常开朗纯真的灿笑,乍一看跟普通的美貌小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宝贝下面好紧,每一下都在吸我,像是想要诱惑我射给你。哥哥这样顶进来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忍耐。不过,我会一直坚持到宝贝满意为止。” 他还是要夸她。甚至还想求夸。搭配异常无辜的年幼外表,叫人看不出什么邪念,像是在很投入地玩游戏。纯粹是玩得开心了,兴致勃勃地分享自己的感受,坦诚而天真。 实际上魔女既没有故意诱惑他,也没有‘吸’他,她什么都没做。她的哥哥总说她懒,是认真的,不是在嘲讽她。 赤身裸体交尾,是一种美好的、用来享受的事情。所以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寻找和感受快乐。 反之,倘若找不到快乐,她就会立刻甩手不干,报复回去。这也是哥哥总是问她‘怎么了’的根本原因。在龙眼里,她这样的小魔女是非常娇弱敏锐的。一旦出了岔子,她这小身板可吃不消。 “我才没有诱惑你。” 魔女闭上了眼,调整呼吸,细细品味小幼龙的yin根和魔力。两者同样霸道,都注入了她体内。 目前的角度和力度都还不错,没有难受的感觉。所以她暂时允许他保持这个姿势,继续陪着他追逐甜蜜。 zuoai的时候,不疼,就意味会变得越来越舒适。像是上下摇动的天平,一边是炼狱,一边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