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幼龙身上,但懒魔女她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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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骨节分明的长手从身后探了出来,清风擦着魔女的面颊扫过,她下意识偏头闪避,接着便见到小宝贝龙的下巴被这只手掐住了。 恶龙纸鬼白五指分开,像是举着酒杯一般,托着幼年体的脸。在得手的瞬间,凭空长出利甲,死死地卡住了小男孩的脑袋。这些增生甲的尖端非常锋锐,轻而易举地刺破了幼体的面庞,像是扎进了一朵纸花里。 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染红了这朵白花。 男孩被拽上前了点,手的主人在迫使他看向她这里。对除了meimei之外的众生,纸鬼白抱有平等的暴力冲动,连自己也不例外。但他给了小白在说话时直视自己的权力。 “最好是快点。这位美人可禁不起折腾。”他说。 魔女发现自己的下巴也跟着抬了起来,被同样锐利的尾尖抵着。想必她就是话里的那位美人。 恶龙之尾,不管是以什么形态,都能够毫不费力地刺穿她整张脸。 所以,他会很小心。 “我好得很。别碰我的宝贝龙!”魔女无视脸下的寒冷异物,撑起身拽住男人的手腕,要他放开小白。自己、以及自己的性交对象一起遭到了羞辱,正常人都会有情绪。 现在小白是她的玩具,他没有资格动她的东西。只会扫兴的贱男人。 纸鬼白还是没有冷静下来,虽然收走了尾巴,但没有听她的放手。他会这么做,就是因为他需要外力刺激。只有见血之后,才能强迫自己镇定。 旁观交尾的时候,最开头往往是最激动人心的。插入的刹那舒爽,以及紧随其后的抽动,都会让观众极有代入感,跟着热血沸腾。久了,反倒是能淡定下来,简单的动作一直保持不变,没多久就会看腻。 少年始终不曾挣扎,但也没有给予自己的本体半点尊重,眉眼间透着不耐烦,不想被耽误了情事。 “老东西忍不住了?”他一语道破了龙的龌龊心思,嘴边带着讥笑。 两条龙,准确来说是一条龙的两位人体,都暴躁又急不可耐。 他们把她当成了可口的点心,排着队想要吞下肚。虽然分了先后,但意图一样,都虎视眈眈。这一认知激起了魔女的厌恶,她一向是家里最敏感的。敏感到很多词语都不能在她面前说。 另外,此时此刻她还很愤怒。因为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自虐。 魔女抓紧了纸鬼白的手:“滚开臭龙,不许在我面前这样。” 这样血淋淋的画面,会伤害到她的眼睛和心灵。 还会让她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区别确实很大。一个是好的,另一个,已经坏掉了。看到和自己不一样的异物、怪物,大家都会下意识感到恐惧,想要远离。她也不例外。 这也是她小时候不敢接近这个哥哥的一大原因。 纸鬼白掐得更用力了,小白脸上鲜血直流。 “甜心,哥哥很难受。身上的血好像要烧起来了。你能明白这种感受么?都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忽然变了调,从威严恶毒的魔王【纸鬼白】,成了道貌岸然、假装正经的凡人【关青月】。他借着凡人清冷的嗓音对她说:“非贬义,但你真的太欠干了。所以那时候这凡人会唤你妖女……你靠他太近了,差点被撕成碎片,简直是飞蛾扑火。所幸有我这个哥哥守着你。” “所以你现在想把我撕成碎片?”魔女盯着小白脸上的血,强忍着内心的不忿反问。 每次哥哥提到她那个死掉的初恋,她就很不是滋味。 当年她会注意到这个凡人的存在,是因为他玩了一手‘间谍游戏’,伪装成陌生人,同时用双重身份找她玩。一揭秘,她就掉进了他织下的陷阱里,慢慢从普通朋友,头晕目眩地跟他成了男女朋友。 到最后却发现,连这凡人本身,都只是恶龙的一重伪装。她还是在他设的局里,谎言一个套一个。 她那时候确实也没看出这混账凡人有问题,又到了揭秘时间,她也又有些心醉神迷。 这让她不禁痛恨自己年纪小、阅历浅,所以不够麻木——只是这样的小游戏,就让她乱了心跳。 心跳加速的时候,她的占有欲也会被激发到最大,促使她不断往前走,非要得到那一簇烈焰不可。 小白开口回答了她的问题,但他发出的声音也很奇怪。 不是少年音,而是成年以后的完美嗓音,透着若有若无的磁性。 “对。用这个。” 他用力往前一顶。 下体被鞭笞了太多次,感官混淆在一起,关于具体有多硬、有多长,魔女有些麻木。比起体内的热物,她对完全贴在一起的身体,感触反而更深一点。哥哥大腿内侧的肌rou紧抵着她,朝她的方向推压,激起了奇特的满足感。 “还要…再来。” 虽然没有玩阴蒂爽,但她还是陷入了欢喜,不是很有骨气。如这般毫无缝隙地接触,他像是丢失了多出来的那个器官,而她则成了得到的那一方。从外表看过去,他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色龙还是色龙,但是她现在却觉得喜欢。刚还在生气,这会儿就开始期待了,果真是坠入了爱河。 “怎么娇成这样了?要多少都可以。只要跟哥哥说……” 少年没有往外撤,靠着她碾磨最深处。越说脸上的痴态越明显,恨不得把睾丸都弄进去。 做着最私人的事,情话绵绵,两小只很快就无视了恶龙本体。 可能是怀疑自己根本没法冷静下来,纸鬼白终于还是缓缓松开手,消除利甲,暂时放过了幼体。 他将手指上沾到的血迹,都抹到了小白脸上,擦拭得很认真。最后一点红痕,故意涂到了男孩嘴唇上,像是在为他点抹唇釉。幼体的伤早就自愈了,只是沾着点血。 装饰好美少年,像礼物一样还给魔女。她最喜欢他的血,在她眼里,那是饱含黑暗魔力的琼浆玉露,是甜的,是花蜜。 “舔一舔。让哥哥感受到你的爱。” 于是他的两个孩子离开他的怀抱,抛下他,去沙发另一端游戏了。 魔女搂着小少年的脸,用舌头清理血痕时,伤心地问他刚才怎么不反抗。她向来珍视这样幼美的小孩子,常被对方柔弱的外表欺骗。在恶龙真的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一招便屡试不爽。 “我不疼。”小男孩又变回了自己的声音,露出奚落的表情:“龙的小唧唧比较疼。” 他们面对面坐着拥抱在一起,魔女替他舔掉了最后的残血。舌尖扫过男孩的唇瓣,还没收回,后者就张开嘴,探出小小的舌头飞快地蹭了她的一下,无声地做出了邀请。 亲着亲着,她就被少年勾着慢慢倒下,骑在了他身上。 魔女祈祷一般握着手,举到小少年头顶,圈住他。小家伙难耐地撇着眉,轻咬獠牙,载着她起起落落。面庞带着薄汗,显出欢愉的艳色。 自从在现实中成了一对之后,哪怕是在下位,恶龙这腰也动得很勤。除非她明说了要他老实待着,想自己来。 对于一般凡人男性来说,平躺着,身上还坐着个人,可能是不大方便动的。不过像纸鬼白这样的龙,就没有这种烦恼了,他的体力几乎没有上限。 鉴于这个姿势比较容易刺激到阴蒂,比大部分姿势都要舒服一点,她还算享受,感觉尚可。倒在他身上,没有怨言地骑着他玩了会儿。 “哥哥舒服么?”她问。 “宝贝这么乖还这么湿,怎么会不舒服?里面很滑,动起来很顺畅。小黧流了很多水,比发情以前多了很多。摩擦的时候,像是在做按摩……” 美少年的眼神涣散起来,漫无目的地盯着虚空,像是在潜心感受什么。 “好了,不用说这么详细。”魔女及时打断了这番新的夸赞。 “我很舒服…很开心。” 男孩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像是濒死挣扎的鱼。 有人戳了戳魔女的右臀。 “那宝贝呢?是在忍耐么?把哥哥当成工具,坐起来随便动一动,找找你喜欢的姿势。” 是本体的尾巴。 “不起,会被累死的。”魔女埋头拒绝了。 纸鬼白抬腿踩在幼体膝盖上,推着他分开腿,挪出位置。 他终于也起了身,凑过来蹭到魔女身后,岔开腿,跪在小白腿间。小白很识相,腿分得很开,膝盖屈起,大腿刚好压着他这个成年体的。 魔女腋下穿过了一双手,被身后的男人架住胳膊,强抱起身。身下的少年也扶着她的腰,配合着把她推了起来。 “动那两下,”他拢住女孩藏在衣物下的酥胸,抓捏玩弄:“就累死了?” 魔女摊在男人怀里,消极骑龙,不肯动。就算来到了上面,她也并没有‘掌控一切’的兴趣,对于她来说,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体位。 切换到这个姿势,让哥哥的男根从下面顶进来,单纯就是想试试不同的角度和感觉。 自从看穿了zuoai的无聊本质之后,她对于挨cao这活,就不是很感兴趣了,懒得探索。像这样zuoai,是这段关系的附加产品。要不是她爱他,她才不干。 “快死了。”她说。 后者试探道:“用‘摸摸’换你动,可以么?” 作为双胞胎,他们这对小情侣一个年纪,今年刚好都二十周岁。年纪小,加上才在一起没多久,关于现实中的性与爱,实cao经验其实并不多,尚在磨合。 为了让这种双人游戏——虽然这有三个人——更顺利,年轻的哥哥经常会向meimei提各种小建议,哄她尝试。 meimei是坚定不移的‘蒂蒂党’,单纯插入她没什么感觉,那么就加点别的。 魔女又往后倾斜了一点,像是在撞哥哥一样。倒过去之后,侧过肩膀,将上半身朝向他。睫毛微晃,露出一对暗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必须摸我,这是做之前就说好了的。”她思路清晰:“至于要不要动,看我心情。” “黧小姐,我们一般是不推荐在床上把话说这么直白的。”纸鬼白还是用逗孩子的语气:“实在不会说话,可以选择沉默。” 魔女抬起胳膊,心不在焉地拽住了他的衣领,往下随意拉扯。俊脸蒙着一层醉态,依偎着他不住轻喘。 无言中,显出了一分顺从。 纸鬼白垂下脑袋,跟她碰在一起耳鬓厮磨,自然而然地开始亲热。寻到那一抹晶亮软嫩,吃进了嘴里。 如果打从一开头,她就先跟他亲,事情可能根本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幼年体会不会变成看戏的,他不清楚,但他自己绝对不可能会去看戏。 他不确定龙是不是报复心很强的狭隘生物,他自己,反正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