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性beta 假性发情与zigong成结
美梦ABO(1) 程默其实也不知道张寻风到底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乐趣,zuoai的大多数时候他都像个哑巴,又或者像块木头,总而言之,既不会像她电脑上那些片里的男人会叫,又不会像蛇一样缠在对方身上配合动作。 他甚至连反抗都不会有,张寻风能在他身上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因为他是张寻风捡回来的,他的命,他的身体,都不属于他自己——他认为自己是张寻风私有财产的一部分,还是最不值钱的那部分。 想怎样使用他,是张寻风的权利。 最开始那一次是在国外,张寻风还没有金盆洗手,也正是因为她还是个雇佣兵,还带着团队做一些介于黑白之间的活,才能遇见他。 他的双性身体是基因改造的产物,那家实验室为暗网专门批量制造美貌的双性omega,而他是一个只配被发配到厨房里打杂的残次品——平平无奇的长相,还分化成了beta,体型也不娇小玲珑,性格又木讷,年纪小的时候当搭头都送不出去,现在年纪大了更是看都让人懒得看一眼。 张寻风带着她的团队捣毁了那家实验室,柔弱又美丽的实验品双性omega们被他们交给了专业医护,实验室的管理层和研究人员被捕,不知情的后勤人员都要进行登记,等待接下来的传唤,方便配合调查。 而他从出生就在这里,他没有地方去。 张寻风看着沉默寡言木讷老实的他,苦恼地挠了挠头:“你会做饭吗?” 他点头。 “那你先跟着我们吧。”张寻风回头对队员们说,“咱们正好缺个做饭的。” 如果不是张寻风易感期控制不住溢散出来的信息素刺激到他假性发情,他觉得可能张寻风永远都意识不到团队里还有这么个负责做饭的人。 大家都很忙,张寻风是其中最忙的那个,她总是忙得脚不沾地,程默在基地只有很少时候能遇见她,不,那时候他还不叫程默,他作为实验品之一,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但他们也没过问他的编号,因为本来就很少想起他。 这群Alpha每次来食堂吃饭都像打仗,一阵风似的来了,噼里啪啦炫完,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偶尔要叫他添饭加菜,都习惯性管他叫“哎,那个谁”或者“做饭那兄弟”。 张寻风易感期的一周里只能呆在基地,她吃饭的时间并不规律,因此不是饭点的时间,她会去分配给程默的房间敲门,稳重而礼貌的三下,然后加上一句“我饿了”,程默就会安静的从屋子里出来,跟着她到食堂去给她做一人份的饭菜。 第一天相安无事,第二天他并未发育完全的腺体开始发肿发烫发痒,第三天他做完饭的时候内裤几乎湿透了,所以到了第四天,他腿软到根本就爬不起来开门。 他不是omega,所以只能隐隐约约闻到一些火药味,那大概就是张寻风信息素的味道。 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在实验室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他们是为此而生的商品,自然要用这样的方式测试性能和质量,也正因为他们是商品,所以在实验室里他们不允许被以任何形式使用——即便是残次品,也适用这样的规定。 他是beta,和omega不一样,只是假性发情,这样的状态只会维持两天,只要躺一躺熬过去就好了,就跟得了一场重感冒差不多。 但是在迷蒙中,他感受到张寻风捏着他的下巴——准确地说是下半张脸,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你不是beta吗?还是——没有信息素的omega?” 正常的beta是不会发情的,但他不是正常的那种,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复杂得很,所以程默没有回答,张寻风也没有追问。 因为beta没有信息素,所以即便是他假性发情到流出的水透出裤子,张寻风也没有受到他半点影响,她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应急用的小药包,里面不光有Alpha抑制剂,还有omega抑制剂,镇定剂,止痛药等等等等,她拿出omega抑制剂,是口服的蓝色胶囊,想要让程默吃了。 程默终于生出一点力量躲开了,这个东西他不能吃,吃了会变得更奇怪,原理他不知道,但是有人这样试过,那次他差点熬不过去。 张寻风第一次对他展现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把他控制在怀里强行把药让他吞了下去。 张寻风并不理解一个发情的人为什么会拒绝抑制剂,所以她从背后抱着这个沉默寡言到他们一度以为他是个哑巴的beta,强行给他喂了药,其实说强行也不准确,因为他也没怎么挣扎,只是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在喂药的时候微微喘息着别了别脑袋。 张寻风刚刚捏着他的鼻子给他灌水,不吞也得吞,溢出的水打湿了男人的上衣,张寻风把人抱到了床上——刚刚男人想爬过去开门,从床上把自己摔了下来,张寻风也是因为这“咕咚”一声闷响才踹门进来的。 药起效要半个小时,张寻风拎了把椅子到床边,大马金刀地坐下,“你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你,药起效了我就走。”然后掏出了手机开始玩。 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神绝望又沮丧,其实从刚刚按着他喂药的时候她就硬了,这会儿看到这种眼神只会更硬。 程默一动不动地躺着,忍耐情欲是他熟悉的事,只是从前没有这么苛刻,没有人盯着他,他难受狠了至少还能自己摸一摸,在床上崩溃地滚一滚。 30分钟后药物彻底起效,逼出男人崩溃的泣音,张寻风这才抬头发现他大汗淋漓地僵在床上,几乎已经失去神智的眼睛红彤彤湿漉漉地看着她,被子下的腿难耐的微微动作着。 张寻风头一次感受到传说中易感期的可怕,她此时此刻根本无法控制想要吞噬一个发情期的——不管是beta还是omega的男人。 难怪湿得那么厉害,因为前后两个小口都在流水,这是张寻风看到男人随着呼吸和抽噎不断蠕动夹缩的逼口和后xue的第一反应。 没有前戏,她和眼前这个显然渴了太久的雌兽都不需要,rou刃一插到底,逼出一汪水,从男人的yinjing,雌花的尿口,蠕动的后xue呲出来,像捅破了一个水气球。 水气球只是压抑地哽咽了一声,微不可闻。 这场zuoai黏连处混合着beta的腺液尿液和sao水,混乱得一塌糊涂。 张寻风纵着易感期的直觉碰着洞就插,并不分是前还是后,水声和皮rou拍击的声音盖过了beta细细的喘息和泣音,她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他就乖乖抬起手臂搂住自己,让他深深坐下去,他就乖乖吞下尺寸对第一次来说过于艰难的性器,哪怕被过度刺激得呼吸发颤腿根发抖,被涨到尿都憋不住淅淅沥沥的从两个小孔里流出来,也没有一丝迟疑。 “好乖。”张寻风从欲望里抽出一丝神智来,抚摸着他的腺体喃喃道,“那就跟着我吧。” beta不能被标记,至少在程默的认知里是不可以的,所以被碰到发育不完全的腺体的那一秒,程默仍然顺从,并不为即将被标记而感到恐慌。 张寻风舔了舔红肿的腺体,内心嗤笑着原来沉浸于生理欲望就是这样啊,难怪那么多Alpha动不动就能精虫上脑,确实让人上瘾。 她用力插进了被欺负到柔软的宫口,成结,标记。 程默还没反应过来下腹的胀痛,便被信息素的注入激得眼前一花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反应过来,张寻风已经餍足地抱着被永久标记的他了,她像一只吃饱了正在打盹的老虎,懒洋洋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刚刚咬出来的伤口,看他清醒过来,鼻子发出一声愉悦的哼笑,用头发蹭蹭他的下巴,说:“还没射完,结要半个小时才消,躺下吧。” 程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了一种归属感和臣服,他还骑在张寻风的性器上,抬了抬身体,想按照她说的躺下,结果稍微一动就扯得身体里那个器官发酸,无法控制的更重更深地坐了下去,他细细地喘了一声,引来了张寻风一连串的轻笑,震动从她的身体传来,导入敏感的——正在受孕的器官。 又酸又涨又痒,他的下半身失去控制的又溢出水来,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从哪个洞里淌出来的了,张寻风亲亲他的嘴角,把他慢慢放到枕头上,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他就被结牵扯着zigong拽了好几下,酸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张寻风压在他身上揉着他的肚子,大概是知道自己做得过分,揩掉他的眼泪,“是cao得疼了还是结涨得疼?” 程默摇摇头,肚子其实被越揉越酸,被jingye越灌越满的zigong和压在其上的手,挤压着膀胱这个器官,逼出一股难耐的尿意,但他并不拒绝张寻风施加给他的一切,他只是钝钝的说:“我是beta。” 张寻风被噎住了,一方面她确实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另一方面她也非常确定刚刚永久标记了对方。 “beta怎么会发情?”她问。 “实验体会不太一样,”程默第一次和人说这么长的句子,“我本来也应该被做成omega,但是分化失败了,是残次品,但是还可以被刺激发情。” 张寻风听不得这个,“什么残次品,人就是人,哪有什么残不残次的说法。” 程默不反驳她,被她抱着也一动不动——很舒服,他想,和张寻风在一起,很舒服。 要是能一直和张寻风在一起就好了,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