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理论上应该叫浪子回头金不换,但还是强迫koujiao更好
美梦ABO(2) 张寻风的易感期结束之后,程默就直接搬到了她的房间,程默这个名字也是zuoai的时候张寻风自说自话给他定下来的。 搬到了张寻风的房间的意思是,张寻风发现他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直接用被子把他卷起来,当众大摇大摆地夹到了自己的房间,锁门,拉窗帘,拿出一个手电筒来,把卷着他的被子往上推了推,叼着手电筒分开他两条腿,看两个xue被cao成了什么样。 易感期的Alpha,可能不在发情期的omega都受不了,一个beta被她连着cao了三天,就算有两个xue可以轮着插,多半也会带点伤,张寻风以前没往身边留过人,但是她既然决定留,就会好好对待她……老婆。 两个xue脏兮兮湿漉漉黏糊糊的,都红肿得发亮,雌花里溢出来的白浆貌似带着点血丝,不能确定,所以张寻风把手插到卷起来的被子里,摸索到程默的下腹,下流地又揉又按,眼看着雌花兜不住jingye,小口蠕动了几下,吐出一口确实带着血丝的白浆。 张寻风有点心虚,关了手电爬到程默身上,悬在上面也不敢压实了,看着程默除了脸有点发红眼睛有点湿并没有什么太多表情的脸,“除了下面疼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程默看着她,老实回答:“下面也不疼,没有感觉了。” 就是说,被她cao得都麻了。 张寻风人生头一次感觉脸烧得慌,目光有些躲闪,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浴室里放水,调好水温才把程默放进去。 她让程默先泡一会儿,她先把自己洗好再去帮他清理身体里的东西,但等她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回来再看程默,已经靠在浴缸边睡着了。 黑鸦鸦半长不长的头发,浓密的眼睫,这是一张并不算多出众的脸。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很少晒太阳的白,肢体修长且骨骼分明,看起来就硬,抱着会硌得慌。 确实,柔韧性很差,张寻风回味了一下,其实硬倒是不硬,抱起来还挺舒服的,就是筋太紧了,只是把他两条腿都压在胸前的姿势,都酸得他流眼泪,屁眼绞紧得她差点射进后面。 不能再回味了,再回味她又要禽兽了,但老婆的逼负担不了了。 程默大概是被累坏了,睡得很死,张寻风给他清理的时候故意揉了他阴蒂两下,他也只是抖了抖,都没醒过来,分明醒着的时候这里根本就碰不得,一摸就抖得跟筛糠一样,xue里飙水,摁都摁不住。 本来张寻风上药的时候,心里头美滋滋地想着等好了她就跟老婆夜夜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结果第二天她就接了个紧急任务,只来得及留张纸条让他记得按时涂药等自己回来。 等再回来,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 张寻风大腿被喇了条口子,缝了十来针,这对他们这行来说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小伤,个把月能好得估计连疤都看不清,但大概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吓坏了程默,一见她走近些,老实沉默的beta就僵得恨不得同手同脚走路,生怕碰她一下沾她一点。 张寻风刚回来就被躲了一整天,火气越攒越大,她一会儿觉得只是程默个没见识的,躲她只是因为头一次见到血害怕,一会儿又觉得是因为三个月前第一次睡完,他醒过来没见着她人所以耍脾气,甚开始怀疑起程默其实不愿意被她标记,是她自作主张替人做了决定,这会儿程默后悔了。 直到晚上睡觉,两个人得睡一张床上,程默却抱着被褥开始打地铺,张寻风才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 “滚过来。”张寻风阴沉着脸说,身上带着很少释放的Alpha气场,尤其是那种刀头舔血生活带来的血腥戾气,此时才是真正完全展现出来,带着一股不容违逆的压迫感。 程默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他能感受到标记自己的Alpha在对自己发出什么样的指令,他被信息素和天性压制得腿软,扶着墙壁慢慢挪到自己的Alpha面前,然后鼻腔闻到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后,彻底撑不住,软软地跪了下来。 张寻风任由Alpha的恶劣霸道的基因侵占了理智,她抓住程默的头发,把他按到自己腿间,听见自己冷酷地说:“舔,会吗?” 程默不会,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会,但是程默和张寻风在一起很舒服,张寻风让他做任何事,他都愿意。 所以程默握住面前的性器认真地舔起来,像小孩舔冰淇淋,又像小猫在舔猫条,张寻风让他“舔”,他就真的一丝不苟地舔这个东西,器官分泌出液体,他也认真舔掉,皱着眉咽下去——他最近时不时就会对一些味道感到反胃。 在咽到第三口的时候,程默实在是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偏过头干呕起来。 张寻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回来,捏开他的下巴撞进他的喉头,一下一下逗弄着他的悬雍垂,不时插到深处享受他干呕带来的裹紧。 程默想吐又吐不出来,他又不会换气,插的太深太久了几乎让他窒息,实在是难受得厉害,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张寻风抓着他头发那只手的手腕,张寻风这才顿了顿,从他的喉咙里拔出性器,看着程默拼命吸气又呛咳起来,软下语气对他说:“我脾气不好,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程默终于咳完了,涨红着脸眼泪汪汪地点点头,虽然他不觉得张寻风哪里脾气不好,但是他确实不想惹她生气。 他和张寻风待在一起就很开心,希望张寻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能一样开心。 张寻风很满意程默的听话和识趣,没有再为难他,只是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帮自己打出来,然后让他把jingye舔干净,就放过他了,消停地抱着程默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看到程默僵了半边的身体和整夜未睡熬出来的憔悴,张寻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程默躲着她,很有可能只是因为怕碰到她那条受伤的腿,这人的逻辑但凡有那么一点点复杂,她他妈都不可能就这样睡到他。 “腿已经没事了,好差不多了。”张寻风干巴巴地说,她没脸给程默道歉,“不使劲就不会崩开,你不用担心碰着我。” 程默眼睛亮了亮,点点头,那就好。 张寻风把准备穿衣服起床做完饭的人搂过来,扣在怀里,“张嘴我看看。” 程默张开嘴给她看——嗓子充血肿了一圈,上颚星星点点的分布着一些红色的血点,幸好,她虽然生气,但收着力道,没把他弄得太惨。 “不许躲着我,记住没?”张寻风严肃地说。 程默沙哑地“嗯”了一声,完全没记仇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看她不说话,嘶哑地说,“我去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都行。”张寻风捂住眼睛想,我虐待老婆,我他妈是个王八蛋。 程默的围裙后边系带开了,但他手忙着打蛋煎蛋,就往前抵在料理台上,没理后边。 张寻风坐在餐桌旁边等开饭,见状叫他关火过来。 程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他习惯性地听张寻风的话,一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打蛋的脏手张开,面对着张寻风走过来。 张寻风坐着,程默站在她面前双腿之间,这个低头看张寻风的角度,使她显出一种幼态来,平日里艳丽张狂的Alpha长相在这个角度显出一种可爱和狡黠。 张寻风搂着他的腰慢吞吞地帮他系围裙,系好之后手从衣摆下面钻进去,捏了捏他的腰。 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程默的围裙慢慢支起帐篷。 这也很正常,程默这个年纪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点火就着。张寻风捏他腰就是不怀好意,这会儿更是像个偷着腥的猫似的笑起来,从围裙下探进去,摸了摸程默隔着两层裤子都开始潮湿的腿心,“唔……saoxue比程默想我。” 程默头一次对张寻风的话感到不太高兴,认真反驳道:“不对,程默比较想你。” 张寻风愣了愣,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起来哈哈大笑,边笑边承认:“对对对,还是程默比较想我。” 程默眉毛更加皱起来,他对孩子的父亲认真嘱咐:“不要对着肚子大声笑,医生说会吵到宝宝睡觉。”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不吵……”张寻风突然愣住,“宝宝?什么宝宝?” 程默把锅铲放下,连围裙一起掀起上衣,露出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说:“我前几天做饭的时候总是闻到味道就恶心,基地的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说我怀孕了,就是肚子里有一个宝宝。” 张寻风的脑袋完全转不过来,她看看程默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看看程默那张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概念而显得过于平静的脸,喃喃道:“就那么一次就……中了?”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并不明显的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温热的皮肤并没有显现出任何异常,但,这里面有一个小孩。 是她和程默的小孩。 父亲、母亲和小孩,就是一个家庭,她从此刻起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世界上一个漂泊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