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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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只会飞的驴的攻击,还附带情毒效果的吗? 在见到眼前的和尚俯身压下来的时候,白玥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但随即在她的脑海当中浮现出来的,却是上一辈子这个和尚即便中了情毒,也依旧要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把自己送走,愣是在寒潭当中泡了三天三夜,跌落了一个小境界,也不肯让自己帮忙的事迹。 那还是第一次,对方真正设下了禁止自己靠近的禁制。 然后那一切回忆当中的画面,就被唇上倏然传来的暖热触感给击散了。 白玥微微睁大了双眼,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确定发生了什么。 于是眼前的和尚在稍稍退开之后,又一次垂首。 “……妖女。”仿若叹息一般的呢喃,和羽毛般的轻吻一起,落在了白玥的双唇之上,让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一阵发颤,蓦然间便全部明白过来。 怪不得,她就说,为什么这个家伙没有和上一辈子一样,整天待在山上吃斋念佛,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在自己常去的地方晃荡,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这个家伙,都总觉得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唇角的弧度难以自制地扩大,白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和尚!” 她的一双眼睛亮亮的,像天上落入人间的星辰,让每一个与其对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沉沦深陷。 然而下一秒,从对方口中吐出的话语,却让勾铤的动作克制不住地一僵:“你怎么连亲嘴都不会?”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嘴皮子碰一下嘴皮子就是接吻了吧?”白玥抬起手,环住想要直起上身的人的脖子,一双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傻……” 软热灵活的舌尖撬开关得并不严实的唇齿,带着尚未消散的尾音,一同钻入了勾铤的口中,肆意又恶劣地勾舔过每一个角落,带起一阵又一阵从未体会过的酥痒。 怀里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像一截完全没法动弹的木头,硬邦邦,傻乎乎——任凭摆布。 白玥勾住和尚口中没有任何动静的舌头,恶意地纠缠绞弄了两下,又带入自己口中,变着法子嘬吮出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洞府之内,显得万分清晰与yin靡。 微微分开的双腿主动缠上了和尚劲瘦的腰身,白玥攀上了对方脊背的手蓦地用力,想要将人翻过来压在身下。 ……没翻动。 片刻的错愕与怔神让白玥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本还握在掌中的主动权,就那么从指缝间漏了出去。 有如终于习得了捕猎技巧的猛兽,一直安静僵立的和尚含住妖女的舌尖,以近乎凶猛的力道吸吮拉扯——那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撕咬。 有那么一瞬间,白玥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对方径直嚼碎全身的骨头,就那样一丝不落地吞吃下肚。 难以言喻的恐慌与更为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指间的衣料,如迎击一般,与对方热情地交缠在一起,艰难地吞咽下口腔内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 “你学得、还……挺快……”被吮得发肿泛疼的唇舌终于被放过,白玥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地平稳住自己的声音,试图表现出经验丰富者的从容。 但在注意到眼前的人仍旧落在自己唇上的目光时,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舌根一阵阵地胀疼发麻。 “衣服、对,先脱、衣服……”晚了半拍才想起来两人依旧衣着完整的事实,白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去解勾铤的衣襟,却在中途就被对方握住了指尖。 “……我来。”混着低哑的嗓音响起,勾得白玥的耳朵一阵发麻,有点没法将其与记忆里的那个和尚联系起来。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直起了身,在白玥的注视之下脱去了身上的麻布衣袍,露出了底下有着分明肌rou线条的身躯。 目光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动作,从胸口来到腰腹,又来到了彻底褪去遮挡的胯间,白玥的指尖一颤,脑海当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就是同门姐妹曾经的那句:“大自在山的秃驴元阳贼纯,那滋味,嘿嘿嘿……” 但是,这是不是也有点大得太夸张了…… 第一次生出了想要退却的念头,白玥往后缩了缩身子,还没来得及真的做出什么反应,再次俯下身来的人,就已经制住了她的身体。 “别动,”白玥听到勾铤这么说,“……别跑。” guntang的汗珠从他的下颌滚落,滴在白玥的脖颈上,蜿蜒着没进浅色的衣襟当中,留下些微幻觉似的湿意。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剥了下去,与先前和尚褪下的衣袍随意地堆叠在一起,凌乱而旖旎。 已然泌出了细汗的皮肤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了一起,那清晰到了极点的触感,甚至令白玥有那么一丁点想要落泪。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把那股弥漫上来的酸涩给压下去,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听起来却显得弱气了很多:“你会吗?” 勾铤自然是会的。 他不止一次梦到过这种事情。 甚至于在身中情毒的那三天三夜里,他的脑海当中,满满的都是与妖女相互纠缠、交合的yin靡幻象。 “这里,”撑在妖女身侧的手被握住,牵着放到了她胸前白软的胸乳上,稍稍用力,便陷入其中,勾铤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弯了起来,蓄意诱人堕落的妖魔一般,令人移不开目光,“亲我、或者,摸我……” “或者换我来也、嗯……!”未能说完的话语化作一个上挑的尾音,白玥收紧了扣在勾铤手背上的指尖,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紧,连足趾都哆嗦着蜷扣。 分明和尚的动作笨拙生疏到了极点,连许多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都比不上,可他生着粗茧的指腹和掌心,却仿佛有某种特殊的魔力一般,每每从皮肤上擦蹭而过,都能带出令白玥浑身战栗的快感。 那种稍微有些陌生的快感来得太过迅速与汹涌,以至于当勾铤的手指没有任何障碍地滑入xue内时,白玥才恍惚着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湿了。 果然所有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白玥这么想着,本能地分开双腿,放松身体配合勾铤的动作,放任那根手指进入得更深。 和尚的动作很笨,甚至很僵硬,比不过妖女以往的任何一个男人——就算有比得过的,后来也都学会了各种取悦她的技巧,可他带起的快感却是最强烈的。 或许是因为对方手指上,那些干杂活留下的粗糙硬茧;也或许是因为对方在做这种事时,依旧与过往记忆中一样没有太多表情,却滚落下汗珠的面容;又或许是因为那双太专注地望着自己的黢黑眼睛—— 白玥说不清楚。 她只是感到有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一点点地蔓延了上来,没过她的头顶,侵蚀她的意识。 所以当勾铤把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她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清泉似的甜腻汁水从被撑开的xue道之内泄出,浇湿了和尚的手心,让他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 然后往里挤进了第三根手指。 包裹住手指的xuerou很湿,也很软,像熟软多汁的水果,戳破了表皮,就立即渗出香甜的汁液。 长久被克制、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在这瞬间满溢出来,却在最后一刻被死死地压制,勾铤的动作耐心又细致——从白玥的角度来说,甚至有点磨人——用三根手指把能够触及的地方,都开拓得彻底。 xue内的事物终于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抵上了xue口的、更为粗勃的事物,让白玥从那份莫名的昏沉当中回过神来:“后面、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她其实本来也就没有教导什么。 但眼前的人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扶住她的腰,开始缓缓地用力。 湿软的rou瓣被往两边挤开,xue口的软rou也被顶得凹陷下去,娇嫩的rou道艰难地含住过于可怖的巨物,瑟瑟地发着颤,即便白玥极力放松,也仍然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强烈撑胀。 而直到这时候,她才终于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可显然已经有些太晚了。 肿胀的巨物重重地滑入湿热的xue道之中,没有片刻停顿地破开浅处薄软的rou膜,侵入疯狂绞紧的rou道当中,丝缕的殷红混在更多清亮的性液当中,从抽绞的xue口当中流出,无声地洇入发抖的臀瓣缝隙之间。 攀在勾铤肩上的手指失控地痉挛,在对方撤去防御的皮rou上,抓出深深的血痕,白玥的腰肢猛然拱起又跌落,像一只被箭矢钉穿了的鸟,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勾铤停下了动作,哑着嗓子开口:“很疼?” 妖女抖着湿润的眼睫,战栗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和尚低头凑近了,才听清了她在说什么:“你长、这么大干什么……太满了、胀得……吃不下……” 下一刻,白玥就感到浅浅埋在自己体内的事物,蓦然胀大了一圈,让本就被撑到了极致的xue口,传来更为难耐的酸麻。 原来这种话对和尚也有用吗…… 脑子里还在晕晕乎乎地这么想着,白玥就听到了勾铤的声音:“我先拿出……” “你敢!”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花了两辈子才吃到嘴的东西,怎么能就这么放过?! ——但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 大得即便有运转用以双修的心法,白玥也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完整地吃下去。 试探着主动往勾铤的身下凑了凑,却反被那难以忍受的撑胀感给弄得腰肢发颤,白玥几乎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先睡几个人再说了,反正那些家伙的喜好她上一辈子都摸清楚了,根本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拿到他们的元阳。 至少那样,就不会让事情卡在这种进退两难的位置。 目光在和尚密布细汗的光头和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落在了他比以往更红的嘴唇上,白玥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开口:“要不、要不你亲我一下,可能就会……稍微好一……!” 没来得及吐出的最后一个字,被压下来的双唇封堵,浅浅埋进xue内的事物再度动了起来,极力克制地往更深处碾顶,一寸寸地破开绞紧的xuerou,缓慢又坚定地插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