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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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窒息的深吻被结束,白玥就仿佛从深海终于浮上水面一般,大口地喘着气,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初尝情事的处子,光是被进入,就已经被快感溺毙,挣扎着找不到凭依,连心法都险些忘了运行。 ——不对。 上一辈子,哪怕是真正的第一次,她都没有这么辛苦。 领她入门的师兄有着充足的经验和技巧,也懂得如何引导她体内初次运行的心法,在那瞬间逃不开的疼痛之后,便是无尽的快乐,根本就不存在多少不适和难熬。 轻柔的吻落了下来,笨拙而克制,带着点生怕弄坏什么的小心,拉回了白玥有些发散的思绪,也弄得她的面颊有些发痒。 又一滴汗珠滚落下来,滴在白玥微微湿润的眼尾,斜斜地划出一道浅浅的水痕,没入她泛着潮意的发丝间。 可眼前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面孔上,依旧是毫无改变的、木头似的神情。 跟那根此刻正埋在了自己体内的……粗勃烫热到可怖的东西,形成截然的反差。 白玥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想笑。 “和尚,”她轻声喊他,“你破戒了。” 勾铤的手指动了一下,向来没有什么变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从喉咙中发出的,却只有短短的一声“嗯”。 胸前的嫩如再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用比先前更加轻柔的动作抚摸、摁揉,止不住抽搐的小腹也被guntang的掌心覆上,耐心十足地推揉轻按,带出混着暖意的麻软快感,将腹腔内尚未彻底褪去的痛意,一点点地揉散、融化,变作粘稠的快感,流淌进白玥的骨血当中。 白玥陷在柔软的床榻里,琥珀色的眸子蒙着水色,被蛊惑似的与那双墨色的眼睛对视,连自己本该在这种时候做什么,都忘了个干净,只喘息着软下身体,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了面前的人。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正深陷于一个不真实的梦境当中,下一秒就会因陡然生出的下坠感醒来—— 可此刻她所感受到的一切,却都那样的真实,不留下任何令人错认的余地。 “和尚,”白玥再次开口,“我不疼了,”她轻声笑了一下,环住勾铤的脖子,把人拉得更近了些,轻微张合的双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对方只差分毫,就能与自己相贴的唇瓣,“你、动吧……” 张开的嘴唇如愿地被封堵、攫取,体内的事物也终于开始了抽送——克制而缓慢地,每往外抽出一截,就往里顶回一点,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事物一样,轻轻地碾过每一寸湿热的rou壁,带出比之单纯的快感,还要更令人难耐的麻痒,令白玥忍受不住地绷直足尖,连呻吟都无法发出。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仿若整具身体——甚至连同灵魂,都不再受自己的意识cao控,变得软绵绵、轻飘飘,浸泡在某种充盈的液体当中一般,稍微晃动一下,还能听到些微的水声。 和过往的每一次交合都不一样。 果然还是因为……太大了吗? 环住勾铤脖颈的双臂又收紧了些,白玥凌乱地喘息着,胸前两团绵腻的乳rou压在和尚遍布热汗的胸膛上,随着急促的起伏来回地磨蹭,不知道属于谁的汗珠沿着往上拱起的小腹滚落,哆嗦着没入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 “你别、唔,这么、慢吞吞的……给我、快一点……!”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晶莹的泪珠恰好从白玥的眼尾滚落,让她原本似乎想用的颐指气使的语气,变成了带着委屈的控诉与撒娇。散落的发丝从她的耳边垂落下来,在湿淋淋的胸口和肩头粘成一缕一缕的,泛着些微的水色。 勾铤的思绪有片刻的中断。与妖女相连的身体却本能地发力,“噗嗤”一声将拔出了大半的rou具猛然挺入。 粗硕到近乎骇人的性器没有任何停顿地插到了底,将身下的人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伞冠的形状。 陡然窜高的快感尖锐到近乎疼痛,白玥猛然往上拱起腰腹,又在下一刻被射穿似的重重跌落,连叫都叫不出来,原本抱住勾铤脖子的双手也滑落下来,发着抖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生理性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太重、呜……别这么深、呜、突然……哈啊……太、太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发声的能力,白玥抽泣着,从双唇间说出的话语却断续破碎,混着哽咽的哭音。 ——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红唇半张,神情迷乱,只是被顶了一下,就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究竟有多诱人。 往外拔出的性器又一次重重地撞入,烫热的冠头狠狠地碾过内壁上的几处嫩点,一举贯入了最深处,大力地撞上了xue道尽头处紧闭的小口。 强烈到尖锐的酸麻一瞬间蹿升而上,一下子就截住了白玥混乱的哭喘,仅仅承受了两次真正撞击的rouxue拼命地绞缩着,蓦然从深处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泉水,浇淋在那根抵紧了嫩口的roubang上。 白玥哭出了声。 依旧捂在自己肚子上的双手痉挛着用力,隔着薄薄的皮rou按上了那根进入到最深处的阳具,牢牢裹着灼烫rou具的xuerou拼命地抽搐、夹缩,连带着腿根和腹腔也跟着抽动起来,整个人都在突然的高潮里发抖。 脊背不由自主地微微发僵,勾铤不敢继续动弹,却也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安抚哭得激烈的白玥,只是有些笨拙地低下头,去亲身下的人湿漉漉的面颊。 然后他听到了妖女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 “臭、和尚……呜、死秃驴……烂、烂木头……”连着吐出了三个暗地里悄悄用来称呼对方的贬义词,白玥抽噎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就只会、用……用蛮力吗、呜……” “疼死了、呜……还进得这么、这么深……哈……我、我从来就、就没……呜……没这么快过……?”颤颤悠悠的尾音倏地往上一勾,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白玥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xue里硬长的事物就往外拔了出去,在软烫的xuerou里碾了碾,再度发狠地插入,一入到底。 “——!” 喉咙里的尖叫在发出的瞬间,便化作细弱的气音,白玥整个人都被撞进凌乱堆叠起来的床褥当中,修长的脖颈用力地往上扬起。 但这一回,身前的人再没有给她任何和缓或者喘息的时间。 憋胀到了极限的巨物往外拔出,又堪称粗暴地重重插入,不知收敛的力道甚至将最深处的小rou口,都残忍地顶出了明显的凹陷。 白玥近乎崩溃地哭喘出声,攀上勾铤肩膀的指尖发着抖,在比自己颜色稍深的皮rou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白痕,绷直的足尖颤颤巍巍地找寻到对方腰后的借力点,又在下一次深重的挺撞时滑落下来,哆哆嗦嗦地在空中摇晃。 身体仍在本能地运转着用以双修的功法,却丝毫未能将那强烈汹涌到了极点的欢愉削减分毫,令白玥能够分出余力,去思考其他事情。 所以说、第一次,绝对不能找处男…… 迷迷糊糊之间,白玥想起了同门师姐的忠告。 那些初次品尝情欲的、没有任何经验的毛头小子和老处男,只会莽撞地一个劲地往里深顶,要么没法给人带去一点快感,要么就根本不给人一点修炼的余裕。 所以,才需要掌握主动权,好好地进行引导和调教—— 滚落泪珠的双眼在往上望去的瞬间,就直直地撞入了那双好似从未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过的眸子,白玥一瞬间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满心满脑的就只剩下了腹腔被破开深入的刺激,以及眼前这个用从未有过的灼热眼神注视着自己、给予这些快感的人。 又一股暖热的水流冲刷而下,被粗勃的roubang堵着,仍旧有不少喷溅出来,将两人相连的部位弄得愈发湿黏狼藉。 腹腔里的抽送没有停下。xuerou尽头rou口被一遍又一遍地顶撞锤碾,爆发出灭顶的酸麻,白玥哽咽着,牵过勾铤的手,覆在了自己被顶得一鼓一鼓的小腹上,用力地按紧:“这里、唔……轻……哈啊、轻一点……” 下一秒,被凿开了细缝的嫩口彻底破开,硬胀的roubang狠狠地贯进更深处的宫腔,开始激烈地喷射。 陌生尖锐到令人恐惧的快感喷薄而出,白玥仰起头,用力地咬在了勾铤的下颌上。 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渗了出来,混着泪水与唾液被咽入喉间,让腹中的灼热又强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