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凉池交欢,皇后极尽羞耻的失禁高潮
秦月镜一惊,慌忙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但祁元景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乳抓揉起来。 她羞急交加,小声哀求道:“陛下...知礼和袁简他们...还...还守在外头,这样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朕和自己的皇后交欢,还要向下人交待么?”祁元景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揉搓,牙齿也开始轻咬她肩上柔嫩的皮肤。 “陛下若是...若是想宠幸后宫,德妃meimei不是也在行宫中么,陛下为何不...”秦月镜话才说一半,祁元景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问:“皇后不愿意?” 秦月镜惊得身子都绷紧了,咬着唇小声道:“臣妾不敢...” 祁元景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他将小巧奶尖夹在指缝中,五指握着她的乳rou抓揉;他的腰腹贴紧了她的臀,她便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粗硬,抵着她的臀缝。 粗大的东西在秦月镜的圆翘臀rou上来回磨蹭,不时还会戳入她两瓣圆臀中间,她臊得脸颊发热,但又挣脱不开,只能抿着唇轻声呻吟。 祁元景的另一只手去抓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怒勃的roubang上,低喘着说道:“替朕摸一摸...” 秦月镜的手才碰到那根烫手的jiba,便惊吓般猛地缩回了手,她连看都未曾看过几次,何遑论伸手去摸。可祁元景并不罢休,偏要再拉她,带着她的手摸了上去,带了些强硬的口吻命令道:“握住,你上下动一动。” 她的手微微轻颤,却又不得不照做,她又轻又慢地在roubang上只taonong三两下,祁元景的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贴着她耳边说着“再动动”,一边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她的腿间。 “啊...!”秦月镜在他的手指碰到阴蒂时便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又咬唇忍住,两腿不由自主地紧并起来。但如此紧并,只是将他的手夹得更紧,祁元景低低地笑了一声,道:“皇后竟如此迫不及待,要朕的手插进去么?” “不、不是...呀啊...!”她急急分辩,却不留神让他更进了寸许,长指直捣她的嫩xue。她两腿发软,身子往下一沉,被祁元景伸手一托,更是趁机在她嫩xue上揉了一把。 秦月镜连身子都软了,浑身发热,原本清凉的池水,竟也觉得像是暖了起来,她紧紧并着双膝,只觉自己此时的姿势非常羞耻,却又不敢求祁元景停手,只能小声地不断轻吟:“呜...陛下...” “何事?”祁元景故意应道,手指时而夹弄她的阴蒂,时而压入xue中轻捻媚rou,“是要朕用力些?还是再快些?”说完,他便开始用手指在她嫩洞中抽送,不时屈起手指在其中抠挖,“这样可爽?” “不...不是...唔啊...!陛下...嗯啊啊——!”秦月镜从未在站姿下被他如此玩过腿间嫩xue,她的腿软得站也站不住,只能整个人靠在他怀中,如此一来便等于是任他玩弄,祁元景又往xue中多插了一根手指,两指不住开合着,扩张着她的屄xue。 他就这般一手抠弄她的嫩屄,一手抓着她的奶子,将她抱在怀中肆意蹂躏玩弄,即使池水清凉,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越发温烫起来,滑腻yin汁更是不住从屄口流出。借着汁水润滑,祁元景将两根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的xue中抠弄起来,而拇指压住了她已肿起的阴蒂,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开始不住捻按。 秦月镜原本还娇软无力的身子猛一下便弓了起来,她踮着脚尖想让祁元景的手指抽出去些,可他却丝毫不松手,她越挣扎,他便插得越起劲,直玩得她嫩xue开始抽搐,他还偏故意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月镜可是被朕的手指玩得很爽?这xue流着水,还夹得如此紧...想来是爽得要xiele罢?” 他说得没错,秦月镜本就敏感些,再用这种羞耻的姿势被他玩着,自是觉得难耐,才这几下便已快要受不住了。可他用这粗鄙下流的话,羞得她耻于承认身体的感受。她抓着祁元景的手腕又推又拉,却是徒劳无功,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快起来。 “呀啊——!陛下别...不要啊啊——!呜嗯...臣妾...不行了...!”她的头靠着他的胸口,两只美乳高高地挺了起来,细腰往后弓着,圆挺的屁股以一种丢人的姿势失控地往前挺动抽搐,池水被她的动作搅起激烈的涟漪。 祁元景只觉她的媚rou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xue中不住漫出,她紧咬的唇齿间还是逸出了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嗯啊呻吟。待她身体的痉挛渐渐退去,他才抽出手指,将手从水中抬起。纵是被水如此过了一遍,在月光下还是能看到祁元景手上与水渍不同的黏腻光亮,他笑着将手伸到秦月镜面前:“月镜的xue竟也能泄出这么多水来,你自己瞧瞧。” 秦月镜脸颊绯红,听得他的话,她下意识便往他的手看去,但一见上面那未被水冲掉的yin汁,她羞得脸颊更烫,闭上眼偏开头去:“陛下...怎如此取笑臣妾...” 她泄过身后气息急促,声音娇媚,这句话听在祁元景耳中,倒有了些平日里淑妃承宠时的意味。他低笑一声,捞着她的肩腿将她抱了起来:“接下来该轮到朕了。” 这凉池的另一头,在池中做了一个比池边低一些的台子,本是为了方便坐在池边用的;祁元景抱着她,直走到那台子处将她放下,让她跪在那台子上,手撑着池边。 “陛下...?”秦月镜除了婴幼时期曾这么跪趴之外,至今都未曾摆过这个姿势,她不明祁元景要作甚,回过头面带不解地看着他。但很快她就知晓了——祁元景跪于她身后,扶着自己勃得青筋暴起的jiba,抵住了她的屄xue。 她哪用过这等低贱如兽一般的姿势,那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不...陛下,这姿势...唔啊——!” 她话未说完,祁元景的guitou便粗暴地拨开两片rou瓣,压进了她的屄xue。guitou才刚被xue唇吞下,秦月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姿势本就会让女人屄xue变紧,她媚xue娇嫩,他rou根又粗大,她只觉得这roubang似比以往还要大,几乎要撑裂她的嫩xue一般:“啊啊——!轻些、轻些...呜...怎会...感觉这么大,臣妾...”后面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但她确是觉得自己底下的xue根本吞不下他这粗壮的rou柱。 “朕的jiba本来就大...月镜又不是第一次挨朕的cao了,只放松些,朕一会就让你舒服...”祁元景哄着她,一边抓着她的臀rou往两边分开,慢慢地挺着腰将roubang往她xue中送去。 秦月镜的腿和双乳都浸在水中,翘臀却因姿势而高高撅起;这姿势本已让她觉得羞耻,祁元景还这般掰开她的臀露出她的屄xue,她羞得禁不住浑身颤抖,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陛下...求你...不要让臣妾...摆出如此姿势...” 祁元景怎会听得进去,他深知这姿势交欢带来的快感。他两手扶在她的臀上,将jiba挤入一些,又再退出些许,再挤入...重复几次之后,jiba大半都cao入了她的xue里,挤出的汁水也沾上了他的毛发。她的媚rou因不习惯这样的姿势而颤抖着,紧紧地绞着roubang,他五指抓着丰弹的臀rou,低声哄道:“放松些,月镜...你的sao逼可夹得朕都快要xiele...” 也不知是因她真的放松了些,还是听他故意羞辱而引起颤抖,秦月镜的媚rou抽搐起来,祁元景抓住时机用力一挺腰,整根jiba便完全cao入了她的软xue,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媚洞深处。 秦月镜被他如此一顶,控制不住地从xue中泄出一大股sao汁来,大腿也止不住地颤着:“唔啊——!呜...陛下...你饶了臣妾吧...” “朕才开始...皇后怎就开始求饶了?难道朕才刚cao进去,你的saoxue就受不了了么?”祁元景喘着粗气,抓紧了她的腰开始毫不怜惜地狠干起来,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夹杂在她摇动的双乳拍搅池水溅起的水花声中,在这行宫静谧的月夜中显得尤为清晰。 秦月镜因羞耻感而娇泣不已,祁元景cao弄得太狠了,guitou粗暴地撞着她的媚xue,她几乎都能感觉到jiba每一次cao入和抽出,都带着她xue中嫩rou翻出,这样强烈刺激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压制住丢人的呻吟:“陛下...轻一些...这样臣妾真的会...受不了...唔啊啊!太...太深了...!” 她被cao得两腿发软,身子也不住地朝下瘫去,祁元景捞住她的腰胯,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上撞;激烈的cao干撞得她丰腴的屁股荡出一波波的rou浪,看上去无比yin靡。她的两只嫩奶也随着被顶cao的频率不住地甩晃,在水面上拍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夜风本应寒凉,秦月镜却被他cao得身子发热,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池边的圆滑石块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已顾不得自己的声音是不是会被下人们听见,若是不叫出声的话,这无比激烈的快感怕是要将她冲晕过去。 祁元景也未料过她会这般难以压抑自己的媚叫,想来是这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对她的刺激太大了罢。她屄xue本就紧窄,这跪趴后入的姿势,更让祁元景觉得jiba无论插入还是抽出,都像是被紧吸的小嘴用力啜吸一般,绞得他后腰发酸。 “没想到,这姿势竟会让朕的皇后如此爽快,不光叫得又sao又浪,连底下这saoxue,也吸得比以往都紧得多...以后朕多用这个姿势cao你如何?”祁元景知她听不惯yin词浪语,却偏要说与她听,就为了刺激她濒临边缘的春欲。 果不其然,他话才说完,秦月镜可怜又濡湿的小sao屄便失控地抽搐吸夹起来,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不应如此刺激她,只消再被她这媚xue绞几下,他马上便要泄出精了。 “月镜可是要xiele?被朕的jiba这般从后面caoxue,爽得很罢?让朕看看你能泄出来多少...!”他抓着她的腰,更加疯狂狠力地cao干,同时另手伸下去捏住了她湿得肿胀的阴蒂,肆意地蹂躏起来。 秦月镜几乎是带着颤抖哭腔尖叫起来,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酸涨感从她的下腹升起,直冲屄xue而去。“陛下...臣妾真...真的要...要夹不住了...!呜嗯...感觉...好奇怪,快停...陛下,停一停,不要...呀啊——!臣妾...不行了...!”她身子紧绷,猛然从尿口中喷出一小股水柱来,隔了顷刻又是一股,如此反复喷了三四次才停了下来。 这喷出的尿液正喷了祁元景一手,他咬牙享受着她泄尿媚rou那紧到极致的绞夹快感,直到yinxue紧绷之后开始抽搐,他才发狠地cao干了十数下,狠力一挺腰,让guitou紧紧抵在她的嫩屄深处,尽情地将浓精都xiele出来:“嘶...没想到...堂堂皇后也会被cao得xiele尿...yinxue夹得真紧,朕的精都被你夹出来了...!” jiba插在她的xue内喷了数次才将精喷尽了,秦月镜早已瘫得像泥一般,祁元景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抱在了怀里。她被摆出那样丢人的姿势,又被他cao得失禁泄尿,无一不是损她自尊之举,可偏她又不能怪罪,只能掩着脸不住轻泣。祁元景勾起她下巴,轻轻吻了吻她哭湿的面庞,柔声道:“今日真是cao得狠了,怪朕不好...朕抱你去歇息,今夜宿在朕的宫中罢。” 他拾起池边的衣物,自己穿了里裤,又将自己的里衣披于她身上,才召了知礼和明书过来侍候她穿衣,随后便抱着她离开了沁凉苑。 温柔夜风抚过那棵香樟树,摇动的枝叶缝隙中,隐隐见到了那个坐在枝桠上一动不动的身影。 行军打仗十数年,祁元啸自然耳聪目明。 他不知此刻心里是何感觉,他的心,从半个时辰前的怦然不已,到现下,好似已不在他的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