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夜幕消残月,床帏倚红襦
当祁元啸回到寝宫时,已经又过去一个时辰了。他踏进殿门时,他的副将雷擎急忙迎了上来:“王爷可算回来了,末将急坏了,也不知您去了何处...” “哦,无事,我两年没来这行宫,有些怀恋,多走了些地方罢了。”祁元啸随意应了一句,“你怎还不歇息?” “王爷迟迟未归,末将又没有跟随在侧,心中不安,不敢歇息。”雷擎答道。 祁元啸扯了扯嘴角:“这是行宫之中,我能有何事?行了,换完防你便去睡吧。” 雷擎应了声是,又看了看他:“王爷为何脸色不佳,是身体不适么?” “有么?”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道:“大概是倦了吧,我先回房歇息了。”说罢也不等雷擎再应,便往寝殿走去。 先前的酒意早已全消,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凉池边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虽然有一些祁元景贴在秦月镜耳边的低语他听不见,但她那一声声软媚娇吟,是实实在在钻进了他的耳中。 诚然,她嫁与祁元景这么多年,行同房之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他也深明这一点,可这几乎是当着他的面发生的“好事”,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凌迟。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在他兄弟的身下,婉转呻吟,尽情承欢,他很难形容他彼时心中的感觉。 若是将他每次见到秦月镜与祁元景帝后情深时,心中的感觉形容为酸楚,那么今夜对他来说,便是剧痛。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躺在床上睡着的,当他朦胧醒来时,竟见到走进来的秦月镜。她一进来便坐在床边,伸手探着他的额,问道:“王爷是否身子不适?” “皇后娘娘?娘娘如何来了,下人们竟未向我通传,未能迎接,请娘娘恕罪。”祁元啸慌乱地想要从床上起身行礼。 可秦月镜却轻轻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推了回去,笑道:“王爷不必多礼,身体不适就躺着休息罢。” 祁元啸有些莫名:“谢娘娘关心,但我未曾生病。” “是王爷手下的副将来向本宫禀报的,本宫听说了消息便赶来了。”秦月镜柔声说道。 雷擎?方才他倒确是问过自己是否有何不适,但他哪来的胆子去请皇后?他往秦月镜身后看了一眼,却没见到祁元景:“是我管教无方,一些小事,底下的人竟惊扰了娘娘,我一定严惩...但...娘娘为何独自前来?陛下他...?” 秦月镜低下头笑了笑:“陛下若一同前来,有许多事情,岂不是不方便?” 祁元啸摸不着头脑地问:“何事不便?” “自然是此事...”秦月镜说着,将柔软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衣襟之中,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 “...娘娘!”祁元啸惊得整个人坐了起来往后退去,“娘娘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还需本宫多说吗?”见他退到了床的最里侧,秦月镜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提起裙摆,跪于床沿,就以这跪姿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王爷今夜在树上,看得可尽兴么?” 祁元啸脸色一变:“娘娘...如何知道?” “本宫不仅知道你躲在树上,本宫还知道...”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朝他移去,落在他腿间裆处,纤纤玉手也伸了出去,隔着他的里裤在他胯下抚摸:“王爷这处已硬了...” 祁元啸心如鼓擂,他后背抵着墙,胸口因极度紧张而不住起伏。她在做什么?万一有下人进来怎么办?万一陛下来了怎么办?! 可下一瞬,他便再没多余的思绪去思考这些事了。秦月镜拉开了他的里裤,握住了他已经怒勃的roubang。 “娘娘...”一个血战沙场,杀敌毫不手软的男人,此刻声音竟然颤抖了。“娘娘...此举...不妥...” "王爷..."秦月镜伸起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那手指,又细又嫩,温香扑鼻...她不知如何扯下了他的裤子,接着跨到他身上,随后捞起了自己的裙摆。 那条绯红襦裙被一点点拉高,先是露出双膝,接着是丰腴大腿,随着肌肤越露越多,祁元啸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当裙摆被完全拉起,祁元啸眼睛都直了。 裙摆下,她竟然未着寸缕。 不给祁元啸震惊的时间,秦月镜轻轻地扶着他那根已冒出精水的roubang,对着自己腿间嫩xue,接着沉下腰,慢慢地往下坐着,将他粗大的jiba用屄xue吞了进去。 祁元啸惊得无法动弹,可是秦月镜很快便骑在他的腰上摆起臀来,她两手撑着他的肩,身上的衣襟不知何时已敞开滑落,一双美乳也展露在他眼前。 “哈啊~王爷...”秦月镜媚声唤他,摇着自己的腰肢,两只丰润的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摇摆,“王爷~喜欢本宫的奶子么?” 祁元啸脑中嗡嗡直响,他无法理清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可她的屄xue夹得他实在舒爽,骑在他身上摇摆的姿态也实在yin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头脑和情欲,更控制不住自己下身那根东西。他失控地抓紧她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狠力往上顶弄:“娘娘...” “唔啊——王爷~本宫好舒服,嗯啊~你再顶深些、再用力些!哈啊~”秦月镜越发娇媚,她双乳颤动,云鬓也晃得纷乱,还不住地用她的软xue紧紧夹着他的roubang:“王爷...你的东西...cao得好深,要xiele,本宫要xiele——!” “娘娘...娘娘夹得太紧了,我要忍不住了...”祁元啸只觉jiba一阵阵地难受发涨,他握着秦月镜的腰,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胯上,浓精控制不住地全数喷出。 极度酥爽的泄精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奇怪的黏腻感,弄得他的下体有些不适,他低头看去,意识却渐渐清明起来。 一阵晕眩从他脑中盘旋而去,祁元啸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的裆间一片黏糊,他梦遗了。 他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床帐的帐顶,不知应作何感想。难怪他总觉得何处怪异,秦月镜娴淑端庄,怎会主动来爬他的床,用xue吞他的roubang,还会说出那等yin媚之辞。 可他的身体却被这样的假象勾得情欲暴涨,他不得不承认,即便这不是梦境,无论秦月镜是何种表现,他都无法抵受住她带来的诱惑。 被浊精弄脏的里裤糊得他下体很是难受,他只得起来换上一条干净的。窗外天才露白,距他睡下也没过去多少时辰,看来他才入睡不久便做了那场春梦。 他也再没了入睡的心思,干脆洗漱一番,到院中练剑,排解胸中烦闷。可他心绪不定,又如何静得下来,才练了几式便错漏百出。这下他也实在是无法了,唯有说服自己慢慢缓解这烦扰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