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有仇报仇,有路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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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静静淌入了宫殿。 原本残破脏乱的室内被用法术彻底清扫了一番,变得十分干净,尤其是中央的那一架雕花大床。 澹台烬倒在床上,身前衣领大开,他的双手被绫带束缚着,绑在了身后的床架上,而叶冰裳裹着他的外袍、跨坐他的腰间。 那玄色的衣袍底下隐约露出她光裸着的肌肤,犹抱琵琶般地勾人。 方才澹台烬亲着亲着就顺手将她剥光了,叶冰裳不得不先将他绑了起来。 “你不许动。”叶冰裳微微喘息地说道。 她拢着衣领,看着坐着端正,实际上腿间的花xue动情地泛滥着,湿润的花瓣分开了,连带着那一粒小巧的花蒂都隔着亵裤贴在了澹台烬的阳物之上,阵阵酥麻快意让她轻微地摇摆着腰肢,自发地用湿软的xue儿在虽然柔软且依旧有些粗糙的布料和其下硕热的yinjing上摩擦。 澹台烬瞧着她满是潮红的脸颊,下身又被她用软rou毫无章法地磨蹭着,身体燥热而情潮深重,却又不好动弹,只能咬着牙忍耐着。 不过片刻,他便觉到那处湿了一片,那块布料沉甸甸地,像是已经浸满了她的yin水。 没直接浇在他的下身处,也没有被他吃下去,倒是浪费了。 “冰裳……”澹台烬声音沙哑,满是情欲,“乖,别蹭了,当心破皮,来,我给你舔舔……”说着,他还故意顶了顶腰,让她那敏感的花蒂被重重地撞过。 “嗯啊……别……”叶冰裳失声呻吟了一声,软倒在他的身上。 那玄色的衣袍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她白皙瘦削的身子。澹台烬垂下眼眸,看到她酡红的脸颊、水润的唇瓣,隐约颤抖的肩头以及被挤压着的小巧胸乳,他按耐不住地咽下越烧越旺的yuhuo,又一次哄道:“难受么?烬郎给你舔一舔。” “好……”叶冰裳想到每次被他舔的感受,本来就酸麻的花xue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她撑着发软的手臂、挺起臀瓣缓缓爬了上去,修长的双腿交错,时而露出腿心春水潺潺的景象,那对挺翘的胸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白得晃眼、红得也晃眼。 叶冰裳神智不太清醒的时候被澹台烬“教唆”着玩了不少花样,因而,她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她撑着身子、分开双腿,靠近了澹台烬,远远来看就像是坐在了青年的脸上一般。而澹台烬却迫不及待地凑近了她的腿心,灵活又熟稔地舔弄起了那本就湿透了的软嫩花瓣。 “唔嗯……” 花蒂忽而被澹台烬用尖齿叼着轻轻磨,叶冰裳双目失神,唇瓣间溢出婉转的呻吟,“别……别咬呜……” 幸好澹台烬又很快放开了欺负得发肿的花蒂,那一截如游龙的舌尖深深浅浅地探入了xue口,像是交合一般抽插舔弄着。 舌尖虽然入得不深,却将xue口内外都舔到了,本就水淋淋的xue伸处却越发空虚难耐。 叶冰裳那双眼眸浮现淡淡的水光,湿润的睫毛垂下,眼尾一片酡红,她咬着唇轻声哼唧:“啊嗯……里面……好难受……”像是缠人的小猫在撒娇。 澹台烬的舌尖用力地舔到了最深处,将流出的水液全都勾进了嘴里,才放开了她,说道:“裳裳想要什么……自己去找……” 花xue彻底空虚了下来,难忍地收缩着,叶冰裳身子自然地滑了下去,她伸手解开澹台烬亵裤,握住了那根湿漉漉又十分坚硬的性器,叶冰裳迷蒙的视线落在上面,看到那硕大的伞头和青筋凸起的柱身。她知道这东西进去后会让她多满足。 神使鬼差地,叶冰裳轻启红唇,将它的前端含进了嘴里。 湿滑的唇瓣覆上,澹台烬几乎腰眼发麻,yinjing又硬了一圈,在叶冰裳的唇瓣间跳了跳。 他后牙紧咬,呼吸一滞,不自觉便挣脱了那道绫带:“裳裳……” 看着爱人为自己附身的感觉刺激又特别,澹台烬想让她继续,可又担心自己会失控伤了她,他一动也不敢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衣袍,任凭她将他的性器玩耍般地舔含、吸弄。 澹台烬从未让她含过,她也不会,所以叶冰裳只是艰难地含着澹台烬的性器,毫无章法地舔了舔,那腥咸的体液化在她的唇瓣间,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掉落下来,拉出暧昧的银丝,也让她脸上热气更甚,整个人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浅淡的粉色。 “唔嗯……” 澹台烬手臂和脖颈间都满是青筋,忍耐到了极致。终于,他抓住叶冰裳的肩膀和纤腰,将她整个人“提”了上来:“够了,裳裳……”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叶冰裳还未反应过来,便又趴在了他的身上。 澹台烬一手揉着她的乳尖,一手分开她纤细的双腿,用身下那被舔弄满是水光的yinjing抵上了她同样被舔得湿软的xue口,一寸一寸地送了进去。xuerou早已等候多时,它们娇媚地缠上来,yin水也一股一股地浸润了rou杵,澹台烬早已没了耐心,他托着她的臀瓣,猛地向上顶弄,次次都撞上内里敏感的小口。 “唔嗯……啊……太深了……” 女上的姿势落下时被入得极深,叶冰裳捂着自己小腹、浑身颤抖。 她的xue儿一阵一阵地抽搐,里面的小口也将将那全根没入的yinjing吸吮得极紧,让澹台烬无法忍受地发出粗重的喘息:“裳裳……我的卿卿……” 澹台烬的脸上浮现一种迷失的情动,那些隐忍多时的情愫终于爆发的出来,他掐着叶冰裳的腰就这插入的姿势翻过身来,将叶冰裳压在身上,叶冰裳被快意逼失声抽泣,双手在他的背上难以控制地划过,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澹台烬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舌尖在她的唇间肆意搅弄,让叶冰裳的哭泣变成哽咽,身子一抖一抖地发着颤。他身下的性器顶开xue口、碾过xuerou,又磨软了里面那小口的软rou,yin水不间断地流了出来,澹台烬发疯地撞弄,终于挤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神秘而又神奇的地方。 “唔嗯……呜……” 强烈地快感和彻底被吞吃的恐惧让叶冰裳全身发麻,她的眼前出现一片斑驳的光斑,双手茫然地收紧,抱紧了身上的进攻者,“别……呜……” 澹台烬吸吮着她软软的舌尖,一手玩弄着她红肿的乳尖,一手揉着她的软腰,身下却一刻不停地在胞宫之中捣弄,里面又紧又热,吸得他爽感不断,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停下。 “呜嗯……烬郎……” 叶冰裳又哭又喘,四面八方的刺激同时袭来,她几乎快喘不过气,不停地攀上高潮,往往是还没有缓过来,又被他急躁的动作拉入深渊。 一次,一次,又一次。 最后,叶冰裳哭哑了嗓子,她靠在澹台烬的胸膛上,双手软绵绵地搭在澹台烬的肩头,任由澹台烬抬起她的一条腿,将重新勃起的yinjing挤进了满是白浊、红肿不已的xue里。 “轻……一点……” 叶冰裳昏昏沉沉、声细如蚊。 澹台烬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伸手抚过她嫣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唇瓣,道:“睡吧,我轻轻的。” 渐渐地,叶冰裳的意识沉入了黑甜之中。 屋顶破洞处那透进来的月光彻底移走的时候,叶冰裳睁开了眼睛。 她靠在澹台烬的胸膛上,澹台烬的手臂圈在她的腰间,两人赤裸相拥,身上还搭着澹台烬那一身宽大的玄袍,那衣袍上也尽是暧昧的气息。 叶冰裳如今已经成仙,五感增强,轻而易举便能于夜间视物。 她悄然撑起身子,目光落在澹台烬的脸上。 澹台烬安稳地睡着,他的面容妖冶俊美,神色却十分平和,眉间更是一片平坦,少了白日里的戾气、阴狠,以及那种总是怀疑全世界的不信任感。叶冰裳这才会想起,在被澹台烬“控制”的时间里,她几乎每夜都能见到他这般放松的睡颜。 难道澹台烬真的信任她? 叶冰裳摇了摇头。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双腿之间便有什么隐隐流出来了,她咬了咬唇极力收紧xue儿。这时,她又看澹台烬睡这么舒服,气头更甚。 她不舒服,自然也不会让澹台烬好过,再说,之前被欺负的事她也都要找回来。 于是,叶冰裳伸出两指,她的指间凝结了一道晶莹的灵力,轻轻地点在了澹台烬的眉间,默念着曾经在古书中见过的口诀。 片刻后,她指间的光芒渐渐隐没于澹台烬的紫府,估摸着应该是成了,叶冰裳收回了手。 原本就在熟睡中的澹台烬在术法的作用下睡得更沉了,于是叶冰裳放心地握着澹台烬的手腕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然后从衣袍中钻了出去。她赤条条地站在床下,红着脸施了法将自己身体内外清洁了一番,随后穿上了自己的法衣。 叶冰裳回过头,看到澹台烬仍旧熟睡着,面上难掩复杂情绪。但最后她也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座“冷宫”。 澹台烬,若你我有缘,日后自会再见,若你我无缘…… 便就此相忘罢。 天大亮,澹台烬终于醒来。 他起身坐在床边,忍过了一阵晕眩。 忽而,澹台烬觉得哪里不对,他打量着四周的摆设,发现这并不是大营的营帐。片刻后,他才想起,昨夜他来劝降盛王,劝降后,他一时困倦才找了盛宫的一处宫殿睡下。 澹台烬站起身,他提起了丢在一旁的衣袍,发觉它们沾染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他昨夜……在这里做了什么? 澹台烬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陛下。” 门外传来了廿白羽的声音。 澹台烬抬起头,看到了屋顶的那个破洞,他说道:“进来。” 廿白羽捧着衣物、带着端着梳洗水盆的月影卫走了进来,道:“陛下,可要更衣?” 他看到自家陛下衣襟敞开,脖子和胸膛上满是痕迹,房间里也是一股暧昧的味道,一如从前,他连忙低下了头。 澹台烬颔首,月影卫便上前替他梳洗。 梳洗过后,廿白羽递上了衣袍,道:“陛下昨夜突然让鸟雀来传话说要在盛宫留宿一夜,吓了我等一跳。还好,盛王没有改退位的主意,听了禀报后便让我们进来护卫陛下了。”昨夜澹台烬与萧昳谈妥后,他便在萧昳身边留了月影卫。 “是么。” 澹台烬披上衣袍,眉头紧锁。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廿白羽又问道:“陛下,现在可要回营。” 澹台烬整理好了着装,道:“回罢。” “是。” 廿白羽忽而又问道:“那叶姑娘呢?” “叶姑娘……” 澹台烬一愣。 廿白羽还未发现端倪,他不自觉望向床榻:“对啊,难道叶姑娘……”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廿白羽惊讶地看向自家陛下。 而澹台烬忍不住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他的头突然疼了起来。 廿白羽从未见过他表露出这样的痛苦,方寸大乱:“陛下!” 澹台烬眼前一黑,在他的惊慌失措的呼喊中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