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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尔身材魁梧,轻轻松松就能把索菈抱在腰间。cao弄半晌,粗壮的胳膊始终稳稳当当地钳着索菈的大腿,不见颤抖。除了额头沁出点汗,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而这都是被端庄又yin荡的夫人勾的。 前一刻还在城主身边扮演高贵的妻子,谁知只是片刻工夫就出现在这阴暗的屋里,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头埋在肩膀处,被cao得爽了,索菈就会浅浅地哼上一声,慵懒又惬意。 毕竟只有萧尔在出力,像不知疲惫的发情的公牛。索菈不费事儿地挂在他身上,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只可惜他们不能耽搁太久,想到索菈待会儿还得衣冠整齐的回到丈夫身边,萧尔突然起了点坏心思,偏头用嘴唇吻着夫人黝黑的皮肤,顺着脖子吻到耳垂。 “夫人今天好香,洒了香粉?” “嗯……这种场合,洒了一些……”索菈沉醉在情欲里,这会儿倒是能好好答话。 “很香,但我不喜欢。”萧尔吮吸着索菈的耳垂,舌头灵巧地将对方的嵌了红宝石的金色耳坠子顶了下来,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更喜欢夫人勾引我时散发出来的味道。” 勾引一词,实在是僭越。他一个找不到活快要饿死的佣兵,沦落成吃软饭的种马,连夫人的男宠都算不上,何谈夫人来“勾引”他。 可索菈没有生气,甚至笑了起来,花xue一缩一缩地夹紧了roubang,腿环得更紧,催促萧尔赶紧把能够孕育生命体液交给他。 门板抖得更加剧烈,又在某个戛然静止。萧尔放下索菈,搂着对方的后背,吻着索菈有些汗湿的后颈,另一只手摸到刚刚交合的地方,湿热一片,夫人的手也覆了上来,两只手一起,试图将那缓缓外流的白浊重新塞回洞xue中。 几轮呼吸后,索菈已经平静下来,又恢复了高贵优雅的模样,托萧尔的福,他的衣衫并不太凌乱,复杂的系带和金扣依然完好,让人察觉不出半点异样。 谁也不会想到无故外出一趟的索菈,会夹着一腿的泥泞回到席间。 萧尔从嘴里吐出了那个耳坠,拈在指尖,红宝石在阳光下如鲜血般艳丽,细碎的光芒轻轻摇晃。 “偷了您一个耳环,就当今天的报酬吧。”萧尔将耳坠握在掌心。“就是不知道,如果您丈夫问起来,夫人准备如何回答呢?” 索菈没有说话,将衣摆的一点灰尘拍掉,昂首走出了房间。待萧尔又端着酒菜上楼时,正巧碰见城主西比尔在问索菈为何耳环掉了一个。 索菈抬眼,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站在一旁收杯子的萧尔,语气轻柔恭顺地答道。 “刚刚下去时,被路边的野狗冲撞了下,或许是那时候掉的吧。” 萧尔忍住了笑意,觉得被索菈骂成野狗,竟然也很愉悦。 和萧尔一起在二楼伺候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那个白发红眼的小男孩。男孩负责为各位贵族斟酒,在为西比尔倒酒时,不知为何突然手抖了一下,将酒液洒在了城主的手上。 翠绿宝石戒指被酒液打湿,屋内突然十分寂静,在场的贵族都知道,城主很宝贝这枚戒指。萧尔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上前替男孩赔罪,将他支开现场,索菈却突然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阻止的意味。 他们都在等着城主大发雷霆,谁知西比尔竟微微一笑,将手伸到已经跪下的白发男孩面前。 “被你弄脏了,怎么办呢?” 曾在楼下恶狠狠瞪着天花板的男孩,此刻却露出了害羞的表情,竟捧着城主的手,将戒指上的酒液一点点舔弄干净。 西比尔对这一举动十分满意,竟伸手将少年拉到自己怀中。 “好端端的,手怎么会抖,休息一下会不会好些?”西比尔声音温柔,“不过这下可糟糕了,没有斟酒的人……” 萧尔刚向前半步,就听西比尔转头对索菈说道。 “那就劳烦夫人,为我们倒一下酒吧。这第一杯,先倒给这位可爱的少年如何?” 在场的贵族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再怎么说,索菈依然是二王子,即使嫁给西比尔,身份依然尊贵,怎么能让自己的妻子做出给平民倒酒的举动。 可索菈神色如常,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在萧尔注视的目光中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给白发少年倒了一杯酒。 “桌上这么多杯子都空着呢。”西比尔不满地说道。 于是索菈离开自己的座位,从萧尔面前走过,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倒满了酒。 萧尔看着城主当着众人的面,搂着少年嬉笑说闹,而那少年脸上根本没有半分仇恨愤怒与不满,言谈举止带着十足的讨好。 最后,一行人离开时,城主西比尔是牵着少年的手离开的,索菈跟在身后,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是您安排小白上楼服侍的吗?”萧尔不解地问老板。“我以为他很讨厌那些人。” 老板笑了笑:“他确实很讨厌那些人。” “那你怎么……他被带走了你也没有阻拦?” “我有什么理由阻拦呢?”老板抱着肩膀笑了笑,“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好了,别想那么多,快点干活吧,好不容易送走那些贵客,其他客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店里少了一个人,萧尔马不停蹄地忙到夜晚,终于等到了下班。他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发现离开时紧缩的房门,不知为何开了一点缝隙,里面透出微弱的光。 萧尔随手抓起走廊边上立着的一杆拖把,小心翼翼推开门,却发现索菈正站在桌边,手里正把玩着一根黑色的布条。 那是萧尔的随身之物,每个拜入丐帮师门的弟子,都会得到一条云幕遮。虽然萧尔已经很久没有戴过,但他一直收在行李里,索菈能把他翻出来,怕是把这屋里所有东西都翻了个遍。 不过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偷,更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所以翻就翻吧。 索菈依旧穿着白天那身剪裁得体的华丽礼服,手指来回缠绕着云幕遮,站在灯光的阴影里,看向萧尔。 “怎么,看见我在这,有点惊讶?”索菈问道。 萧尔放下木棍,反手关上房门,笑着答道:“怎么会,您什么时候出现,我都不会惊讶,只不过,我以为你会换一身衣服,比如,宽松好脱一些的……” 看着男人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几乎把光亮都挡住。索菈将手里的云幕遮绑在对方的眼睛上,贴在萧尔的耳边回答道:“因为感觉你好像觉得很可惜,没能亲自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所以我就穿着它来见你了。” 视线被遮挡,但这对萧尔来说不算什么。他早就练出了敏锐的五感,即使看不见,他也依然能察觉到索菈的轮廓,站在他面前,贴着他的身体,散发着热度。 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摸了上来,先是精准地摸到了索菈的脸,仿佛能看到,又像是不小心般将拇指微微探进索菈的口腔,又及时抽了出来,继续下移。 白色礼服的领口开得很深,顺着摸下去,萧尔能摸到露在中间的,微微凸起的胸rou,贴着衣服边稍微往里一探,就能摸到硬挺的乳珠,可再继续往下,又收到了腰带的阻碍。腰带的系法有些繁琐,其中还有隐藏的金属扣环。但萧尔手指粗却灵巧,来回摸索了两个来回,金属扣应声解开。 萧尔却没有急着扯掉夫人的腰带,身体往前凑了凑,裤裆里早已硬挺的巨物戳着夫人柔软的身体,讨好地问道:“我可是耐着性子,没有直接扯坏夫人您的衣服,有什么奖赏吗?” 黑暗中,萧尔突然觉得后脑传来一股力量。索菈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按着跪了下来。 “路边的野狗,也敢讨要奖赏?”索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啊,赏你用嘴伺候主人的机会,高兴吗?” 萧尔微微一笑,抬手抱住了索菈的腿。 “高兴极了,我的夫人。” 他没有直接伸手撩开索菈的衣摆,而是像一条狗那样,用脑袋拱着,找到了衣摆的缝隙,将头拱了进去。 沾染了索菈体温的衣服盖着他的头顶,狭小的空间内,“饵”的气味钻进了鼻尖,引诱着他胡乱地蹭着索菈的大腿,找到了那处潮湿的花园。 萧尔用鼻尖顶开了紧闭的入口,来回蹭了两下,伸出舌头拨开两片肥厚的rou瓣,努力往里面探去,模仿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 索菈突然发出一声低喘,萧尔立即将他的一条腿扛在了肩上,更加卖力地舔弄着,索菈站不稳,向后撑着桌子,桌子被撞得微微一颤,在地板上发出咔哒一声。 他垂眼向下看去,男人只解了他腰带的扣子,没有扯开衣服,硕大一坨藏在自己的裙摆里,鼓鼓囊囊的,随着卖力舔弄的动作,衣服也开始渐渐散开。 “摸我。”索菈说。 萧尔听见了,右手先是套硬了索菈的性器,然后将性器含在嘴里,晃着头吞吐。右手抚摸索菈平坦的小腹,又向上抠弄没有戴乳钉的乳珠。 花xue的蜜液已经泛滥成灾,一滴两滴落下来,落在萧尔结实的胸口,缓缓流下。萧尔的下巴已经湿淋淋地泛着光。半晌后,他终于得到了索菈的允许,可以用自己硬得快炸的roubang,捣弄索菈的花xue。 他来不及将人抱上床,猛地将索菈抱起躺在桌子上,扶着roubang,急躁的在索菈的腿间戳来戳去,最后还是被夫人伸手握住,找准了洞口,重重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