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书迷正在阅读:「邵简」思春期、「光与夜之恋/陆沉」冒失的兔子小姐、「瓶邪」Marīcī、一些188乱炖、「李简」台风天、【德哈】性爱娃娃、【代号鸢】宫女纪事、【惊封】牧四诚相关、墨斯卡灵、不羡仙【古风艳情话本】
桌上的木制水壶早已经晃落在地,滚去墙角。索菈躺在宽敞的桌面上,手指抓着桌子的边缘,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奋力的耕耘。 长年累月处于同一位置的桌子已经偏离了原处,桌腿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痕迹,咔哒咔哒地响着,吱呀吱呀地叫着。 楼下的邻居不堪其扰,用棍子咚咚咚地敲着天花板,骂骂咧咧了几句,突然没了动静,想来是索菈的侍女出面,“解决”了此事。索菈扬着唇笑出声,更加放肆地呻吟,仿佛故意叫给别人听似的。 萧尔哭笑不得。有人享受完服务甩手就走,可自己还要继续住在此处,怕是日后都要面对邻居的白眼和怨念。但既然索菈叫得这么欢,他也不好让人一直演戏。 发自本能的呻吟,太更加动听。 眼睛依然被蒙着,也不妨碍萧尔用手搂住对方的后背,突然把人抱了起来。华贵的礼服终于不用再被人当成桌布,顺着索菈的后背落在地上,被萧尔不小心踩了一脚,留下个脚印子。 “这件衣服够买五十个高等奴隶,你要怎么赔我?”索菈扭着萧尔的耳朵,凑近了轻声叱责道。 萧尔闻言不敢乱动,托着索菈柔软又紧致的屁股,站在原地,讨饶地说道:“那不然,劳烦夫人帮着指下路,告诉我床在哪边。要不然,我怕待会儿再踩上几脚,怕是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也换不清了。” “一辈子不好吗?”索菈突然问道。“我有钱,养得起你一辈子。你难道不想留在我身边?” 萧尔愣了下,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因此十分好奇夫人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他甚至有种想要把云幕遮扯下来的冲动。 于是他分出一只手,想去抓云幕遮,却被索菈攥住了手腕。 索菈力气并不弱,萧尔那只手竟动不了分毫。萧尔担心自己的举动惹恼了对方,凭着直觉寻到了索菈的唇,讨好地吻着,说道:“我看不见夫人的表情,都分不出这话是真是假。这么美艳的夫人,谁会不想一辈子跪在他脚下。但那也得夫人不厌倦我才行。” “是真是假,对你来说也不太重要,你只需要听话就好。”索菈松开萧尔的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扯掉了云幕遮,让对方得以看见自己的脸。“放心吧,一时半刻不会厌倦的。” “那可真是太棒了。” 两人拥吻着跌倒在了床上,萧尔将索菈两条修长的腿并拢着高高举起,劲瘦有力的腰肢猛烈地撞击,将腿rou和臀rou拍出了rou浪。 萧尔毕竟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尊严。他为了温饱成了夫人的种马,却也渴望在床上能够有彻底征服对方的时刻。可索菈的目光永远带着一般迷醉,一般清醒。他在肆意的浪叫,可并未完全沉沦,他用花xue贪婪地吮吸萧尔的性器,但或许,只要是强壮男人的roubang,只要能灌满孕育生命的容器,谁都可以。 意识到这一点的萧尔突然有些不爽,他不愿细想是否有别的男人会让索菈生下孩子,虽然索菈是城主的妻子,是西比尔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个西比尔……萧尔冷哼一声,侧头轻咬着索菈脚踝处突起的骨头。那个西比尔虽然长得也不错,身材高挑劲瘦,但总觉得看起来肾虚,肯定不能满足夫人吧。 想到这,萧尔摆弄着索菈的腿,让对方紧紧环住他的腰,自己则撑在索菈身体上方,几乎是以一种桎梏或占有的姿态,发起最后的进攻。 他在夫人紧致的花xue中射了今天的第二发,抽出半软性器后,他随手找了个枕头,将索菈的腰高高垫起,免得jingye流出来。 萧尔余光瞥见随手扔在一旁的云幕遮,试探着询问索菈有没有玩过绑住眼睛的游戏。 索菈因为高潮而变得急促的喘息尚未平稳下来,一边用手抚摸着堆满jingye的xue口,一边懒洋洋地反问:“你想绑我的眼睛?” “听说人失去一种感官后,其它感官会变得很敏锐。比如刚刚夫人蒙上了我的眼睛,我觉得夫人的气味更浓烈了。”萧尔轻吻着索菈暗褐色的花蕾。“要不要试试?夫人让我蒙上眼睛,我来舔遍夫人的全身,你便知道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索菈在情欲的余韵中被说服,同意了萧尔这一逾矩的举动。沾染了男人气味的云幕遮挡住了视线,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先是听见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虽然炎国超过八成的土地都是戈壁与荒漠,但火城非但没有漫天的黄沙,反而地处一片肥沃的绿洲,草木茂盛,气候宜人。 但这夜雨对居民来说也是珍贵的,众人纷纷拿出家里盛水的容器放在屋檐下,试图接取珍贵的雨水。一时间到处都是开关门和器具碰撞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 紧接着,他听见了来自屋里的水声。是萧尔起身去倒了一碗水,清水哗啦啦地落入碗中,男人拖着脚步走了回来,坐在了自己身边。 紧接着,他觉得肚皮上落下了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肌rou,缩着小腹,于是一滴一滴落在皮肤上的水珠,在低凹处汇聚成浅浅的水洼,被萧尔嘬饮干净。 男人湿热的舌头反复舔弄过索菈的肚脐,那里也有一枚精致小巧的金色饰品贯穿了皮肤。索菈难耐地扭动起来。 怎么会这么痒。 萧尔舔弄他的耳廓让他发痒,吮吸他的乳首也令他发痒,他的腋下,膝弯内侧,大腿根部……所有皮肤纤薄的地方被一一舔过,让他产生由内而外的痒。 “cao我……”索菈突然发出一声呢喃。 萧尔顿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从肚脐开始,慢慢往上吻。 “夫人声音太小,我刚刚没听清。” “cao我。”这一次,索菈的声音不再迷茫,而是明确地发出了指令。 “当然没有问题,我的夫人。”萧尔扶着已经再度硬挺的roubang,缓慢地,一寸一寸地顶开rou瓣,推入花xue。直到整根没入后,他没有立即抽插,而是贴着夫人的耳边询问道。 “容在下冒昧问一句,是谁在简陋的卧室里,cao弄着高贵的夫人呢?”萧尔突然想听索菈说自己的名字,虽然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说。 但他忍不住想犯这个贱。 “我的眼睛被蒙住了,又怎么会知道呢?”索菈用力收缩着花xue,催促萧尔动起来。 萧尔被一张一弛的软嫩肌rou吸得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索菈的耳垂说道:“这可不行啊夫人,即使蒙上眼睛,你也应当知道,是你从街头买来的,低贱的异乡人,正在cao弄夫人您啊。” 窗外传来阵阵钟声,告诉人们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炎国是个机巧发达的国家,得益于黑金带来的收益,他们有着许多萧尔没有见过的精密技术,比如那个可以自动报时的钟,听说就是由黑金作为动力,靠无数齿轮驱动的,只需每年检修一次,校准时间即可。 等候在外的侍从打来了温水,又退了出去。萧尔便主动担任起为索菈清洗身体的职责,两人一同挤在浴盆里,也算是事后温存。 他在中原生活了许多年,见过生来肤色偏黑的,但都没有索菈的肤色这么深。可偏偏这种黑实在太过美丽,当他的皮肤被汗水或温水打湿,就会微微反光,挂在身上的水珠晶莹剔透,索菈看起来像是水洗过的黑曜石。 萧尔痴迷地吻着索菈的后背,索菈便撩开红色的长发,由着他亲。突然,门上传来几声有节奏的轻扣。 索菈扬声让敲门的人进来。进来的是之前为萧尔引路的侍女,手中捧着折叠得板板正正的新衣服。 “夫人,恐怕您得回去了。”侍女半跪着,规规矩矩地垂下目光,禀报道。“西比尔城主遭到刺杀,大发雷霆后昏迷不醒。犯人已经被控制,等待您回去处决。” 浴盆中的两人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吃惊。索菈低声骂了句什么,总之应该不是太好听的话,猛地从浴盆中站了起来,水溅了萧尔一脸。 萧尔反应极快地联想到白天的事,几乎立刻猜到,八成是那白发红眼的少年刺杀未遂。他坐在浴盆中,犹豫了一会,伸手牵住了索菈垂在身侧的手。 对方正在皱眉,由着侍女为他穿衣服。 “刺杀的那个人,会怎么样?” 索菈没有说话。 “……他是我在酒馆工作时认识的朋友,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或许,能不能让我替他求个情,随便发配他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做苦力,留他一命?”萧尔小心翼翼看着索菈的表情,见对方的情绪并未有起伏,大着胆子继续说道。“毕竟西比尔城主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并不喜欢他不是吗,万一,我是说万一——” 萧尔没来得及说完话,索菈突然动作极快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按进了水里。 他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在逐渐缺氧中准备拼着和索菈闹翻时,被抓着头发拽了上来。 “没有万一。他若是想杀就应该干脆利落一些,别把场面搞得乱糟糟一片,还要我来擦屁股!”索菈大概是气急了,又把萧尔按进水中淹了一个来回。“失败者就应该坦然接受凌迟处死的下场。我倒是想知道,你用什么立场来替他求情?佣兵先生,是我摇着屁股吃你的roubang时,让你产生了能够掌控我的错觉吗?你应该清楚,像你这样的种马,我大可以再花上一年的功夫找一个新的。” 萧尔被扯得扬起了头,对方猛地松手,他便跌落回水中。 索菈没再给他辩解的机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紧随其后的侍女似乎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直到半个月后,小白被拉上街头,要施以火刑,混在围观人群中的萧尔才再次见到了站在西比尔城主身侧的索菈。 【下期预告】小白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