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的分界线/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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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林今钰打了电话,我觉得这个本子应该对林今钰很重要,应该当面交给他,他过了一会儿才接。 “小小?”他的声音惊讶,好像处在个人很多的地方,我怀疑是不是我打扰到他了 “你在忙吗?” “不,不忙,我只是...在...”他的嗓音软软的,好像在笑,也好像没有。 “在立遗嘱。” “?” 最近和人说话怎么都这么难接? 好在他很体贴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出什么事了吗?身体哪里还不舒服吗?小小?” “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吧,你藏在枕头里的本子我不小心翻出来了,应该是对你很重要吧?我当面给你。” “啊——那个本子,那个本子你看了吗?” 我有点犹豫,但还是如实说了,他停顿了一会,说好。 我们约定了时间,然后挂了电话,我看了手机半响,有点疑惑。 我们分手快一年了,他是第一次情绪这么稳定的和我说话,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说话带着点尘埃落定之感,有点怪怪的,我说不上来。 林今钰在一家高档餐厅定了包间,我带着小本子去找他,看清楚他的时候,愣了一下。 林今钰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他好像又瘦了,隔着衣服能看到他消瘦的肩膀,他的嘴角被包扎过了,脖子上更是惨不忍睹,像是被锁链勒过,一到青紫的勒痕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盘踞,鞭痕和烫伤隐在衣服下,只看锁骨就已经触目惊心。 他坐在大堂的接待室等我,即使身上有这么多伤痕他还是很好看,这些伤痕让他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破碎感,经过的人都不禁瞅他,还有人举起手机朝他拍照,他熟视无睹的发呆,漂亮的眼睛空蒙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小——”他看到了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脸骤然绽放出笑容,眼睛看着我的时候露出细碎的光,他朝我招手示意,手臂上布满了伤痕。 不对劲,林今钰整个人都不对劲,他很胆小,也很害羞,他害怕人多的地方,也很避讳自己身上的痕迹,所以他总是更偏好穿长衫长袖,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他对摄像头也有点敏感,一看见就会浑身僵硬,刚才那个没有礼貌的小姑娘手机都快伸到他脸上照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今钰把我领到包间里,侍者上齐菜就下去了,还体贴的带上了门,林今钰坐在我对面,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不吃一点吗?”他问我,“我觉得小小会喜欢的。” 我低头一看,都是我爱吃的菜 但我今天又不是来吃饭的。 “东西还给你。”我把小本子递给他,他愣了愣,接过去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又放下,继续问我 “吃一口吧,小小来之前都没有吃东西吧?求求你了小小,我想看你吃。”他用软软的语气求我,眼睛弯弯的,以前他对我撒娇的时候就会那这种软软的语气。 ...这是什么毛病? 不过我确实没吃饭,现在有点饿,我拿起筷子加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喜欢!太好了!”他笑了起来,像是个满足了的孩子 “你做的?”味道太熟悉了。 “小小可以吃出来吗?我好高兴...借用了一下后厨,我好久没看到小小吃我做的饭了。” “这是允许的吗?” “本来不可以的,但是...这家店是我母亲名下的,现在是我的..所以...” “懂了。” 我又吃了几口,林今钰在对面撑着手看我,他的目光太专注了,专注的好像想把我永远刻在眼睛里,我停下了筷子,这让我怎么吃的下去。 “你的伤有点严重,不用遮一下吗?” “啊...伤?”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看了看自己“我那两天脑子不太清楚,被玩的有点过火,但其实还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按了一下脖子上的伤痕,“是不是影响你的胃口了?对不起小小...是我没有考虑到这点...” 他这么坦然的把以前拼命遮掩的事情暴露在我眼前,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加重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 “你想去死吗?” “...是有过这种想法的。”他坦然到,“但是母亲死前命令我必须一直活着,所以我不可以去死。” “只是做了一个决定,虽然这个决定和杀死我也差不多。” “小小——”他看着我“我撑不下去了,我要放弃了。” 他笑了一下“我以为我可以逃离过去,可以当回人,所以自私的欺瞒了你,你那么好,我却伤害了你,让你经历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能够清醒的时候我努力想过了,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一条狗,被人支配会让我感到幸福,我已经坠入了地狱却还要觊觎光明,明明已经烂透了却还要不自量力的挣扎,结果就是无辜的你被卷入进来,我是个害人精,被我爱上没有一点好事。” “所以我决定放弃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坚持什么,为什么要坚持,我应该放弃的,我早该懂得,就这么堕落进去对谁都好。”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捧起我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他抬起头看我 “我不应该来见你的,但是我又没忍住,看见你的时候才觉得能再见小小一面,能看小小吃我做的东西真是太好了,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睛,“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吗?林今钰,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我的手尖碰到了他纤细的睫毛,他笑了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泪水滚落在我的手上,湿润的,guntang的。 “嗯,再见了,小小。”他朝我露出一个以前一样的我最喜欢的笑容,温柔的说道 “我爱你。” 我搬入了新家,林今钰从那一天开始就失踪了,他的电话变成了空号,这是他的选择我无权干涉。新房子离我工作的地方更近了,每天走着去公司都可以,唐睢之没来找我,倒是给我打了个电话 “小小!我爸要死啦!!”他两个月没有出现我以为他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现在像是和我分享开心事儿的小孩一样,连声音里都能透露着兴奋,我到嘴边的节哀顺变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总有让我不会反应的本领。 “老东西逼着我去祭奠我妈,脑残病又犯了把我当成了我妈,跪在我面前忏悔,太恶心了他真的太恶心了我实在没忍住,踹了他一脚结果他滚下去了摔瘫了,这事闹的有点大,如果老东西就这么死了我是很开心啦,但是陈塘还没准备好夺我的位呢,我得再给他点时间,或者帮帮他,最近不能来找你了我好想你啊小小~” 他兴奋的说了一大堆,我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他被事情拖住了不能来烦我是好事,所以真情实感的说了一句 “恭喜——别来找我谢谢。”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小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有人恭喜我,我好开心啊你真会说话!” “你那天进医院的时候还说喜欢我,要给我奖励呢!你还记得吗!” “那是在糊弄你的。” “哎——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超级期待奖励的哎,你好坏哦!不行,等我忙完,我一定要向你讨要奖励,我那么乖!我比林哥还要乖!”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要是真的乖就不会一逮到机会就来烦我,我不想再理他,可是好像开了个头,他喜欢上给我打电话与我聊天,一般都是他说我听,但是他一个人也能说的很开心,他真的很聪明,只是打了几次就判断出什么时间打电话不会打搅到我,我尝试把他拉黑,但是下次他又会换个号码给我打。 唐睢之只要想好好说话确实很招人喜欢,那次把我作进医院后他就有点变了,具体变化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他不再试图激怒我,话里话外间也少了些许试探,不再踩着我的底线跳舞让我看他顺眼了不少,就当听他说故事了。 我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每天都干同样的事会让我保持平稳的心态,唐睢之不再那么烦人了以后,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这种慢慢朝着我的目标前进的日子才是我需要的。 直到一个电话的到来 “小小...mama想向你借点钱...”我妈时隔多日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的声音憔悴了不少,听着像是刚哭过,我立刻赶往了医院。 我妈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等我,她好像被苦难压弯了脊背,一下子变得苍老了,看到我她的泪涌了出来。 我的小弟弟患上了肾衰竭,他才三岁,先天肾脏发育不太好,逐渐病变成了衰竭,我妈本来不想麻烦我,一开始瞒着我,但是弟弟这两天突然又恶化,肾衰竭引发了他的心血管也出现了问题,人被连夜送进ICU,弟弟的病就像个黑洞,家里的钱源源不断的填入其中,我妈和我叔叔只是基本的工薪阶级,进了ICU这个家基本上算是废了,我妈快走投无路,只能来找我。 我没有半点迟疑的把我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我妈眼睛立马红了,她觉得对不起我,流着泪说钱算先欠我的,以后一定还给我。 她不懂,这些本来就是要给她的,本就应该属于她,她想要用在谁的身上都可以,怎么会用还呢? 可即使我把全部的积蓄拿了出来,对病情来说也是杯水车薪,我弟得的是慢性肾衰竭,他的情况恶化的很快,医生判断他非常可能会进入终末期尿毒症的阶段,一旦到了这个阶段药物和透析治疗手段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可能需要着手准备换肾手术。 说的很轻巧,但是肾源从哪来?手术费又怎么办?在找到肾源之前维持他生命的治疗也不可能停下,每天花出去的钱犹如源源不断的流水,我的积蓄又能撑多久?就算真的一切都能勉强过下去,我弟弟的身体真的能撑那么久吗? 普通人真的太渺小了,面对突如其来的灾祸,好像除了被迫接受以外没有任何选择。 我妈在旁边沉沉的睡着,她好不容易才合上眼,我给她盖上被子,为什么苦难不愿意放过这个女人呢?生出一个神经病还不够,好不容易得到幸福了,又出了这种事,我看着她睡着了还蹙着的眉,伸手给她抚平。 “小小——”我突然想起来林今钰放在我脚边的那张卡,他那时候哭的很惨,我忘了还给他,以后又有唐睢之来sao扰我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现在那张卡就在我的钱包里。 我站了起来 我去银行查看这张卡,里面的数额看得我一愣,我仔细数了数后面的零,确认没有输错,这笔钱足以支撑起我弟至少两年的高额的治疗费用还有寻找肾源所需的花销。 林今钰,没想到还是被他帮了。 我把钱打到医院,把消息告诉我妈和叔叔,他们rou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刚刚放松一会儿,医生就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我弟的肾型非常的稀少,在本就稀缺的肾资源中属于有价无市的类型,他的状态还在不断恶化,可能根本撑不到找到肾源的时候。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我妈晕了过去,我起身去做了个检查,得到结果是虽然我和我弟有血缘关系,但肾型还是不匹配,我拿着报告抹了把脸,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我感到烦躁,这一天的烦躁在得到这个消息后达到了顶峰,说实话我对我弟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是他如果死了,我怕我妈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而且,我的计划完全是建立在他健康生长的基础上,他这个样子,我的所有计划都会被破坏。 计划无望让我的情绪有点控制失调,我抓住我的手,离病房远了些,我不想再给我妈添乱了了。 在我还努力平复情绪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抖着手去接 “小小——”开朗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是唐睢之。 “...”我说不出来话,只能杂乱无章的呼吸着空气,他听到了,声音严肃了起来。 “小小,你怎么了?” 我听着他带着点担忧的声音,突然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来,他是唐氏的公子,如果可以拜托唐氏,以唐氏的体量一定有普通人接触不到的渠道,我下了决定,开口。 “唐睢之。” “我在呢,你怎么了小小,你的呼吸好乱,是不是要发病了?有谁欺负...” “我同意了。”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我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同意了,当你的性奴。” 他直接没了言语。 “不过不是无条件的,唐氏需要帮我弟弟寻找肾源,越快越好,他快撑不了多久了,还有后续的一切治疗和康复后的费用唐氏都需要承担,如果你觉得可行,我就是你的狌奴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好像生气了,声音有点不可置信 “你就为了一个小崽子?就为了一个小崽子把自己卖了?” “准确的说那个崽子是我的弟弟。” “你会在意你弟弟的死活!?他要死就去死啊,你凭什么为了他把自己当成货物?为什么这么毫不在意自己!?你知道性奴是什么吗?!你!” 他一个及得利益者倒是比我火气还大,气的都维持不住他开朗的表皮,有点歇斯底里的朝我吼道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作为马上要付钱的老板,我觉得应该给他拿出点诚意,解释道 “准确的说我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妈,我弟弟死了我妈可能会崩溃,这个家也就散了,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而且虽然我不太清楚狌奴到底应该做什么,但是大致还是有些了解的,我把自己卖给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随意的支配我的一切,你要我干什么我都会做,当然太激烈的话我容易失控,可能会伤到你,不过你可以拿锁链把我锁起来,电击器也行...” 他忍无可忍的打断了我的话“别说了,你别说了,小小你这个疯子,混蛋!等在那里,我马上去找你!” 他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我看了看手机,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这让我不好判断他到底会不会同意这场交易,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可是我真的同意的时候他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被我气的发疯,就差指着我鼻子逼着我自爱。 正常情况下我当然不会答应,这和我妈教我的东西背道而驰,但是像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就不需要再严丝合缝的遵守我妈交给我的处事原则了。 我没有正常人的人格和尊严,往日的那些只是我需要遵守一个正常人需要做的伪装,一旦我的正常世界维持不住了,露出来的就是一个没有廉耻没有尊严也没有恐惧和底线的怪物。 如果真的成了他的玩具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无论是上是下,或者多少个人,我都感觉不到相应的羞耻和恐惧,就是有点担心如果把我弄得太疼了我会不会克制不住杀了他们,有点难办,不过唐睢之看起来对这一套很熟练,应该知道怎么克制我吧? 而且可能会怀孕也很麻烦,我不需要在世上多出任何的羁绊,一个生命的出现意味着责任,我不需要多余的责任,但是要是把自己卖给他的,我就没有身体的处置权了,要不要趁着唐睢之还没同意先把zigong破坏掉?反正这也是医院,死不了。 唐睢之来的出乎我意料的快,我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他已经沉着脸赶过来了,看着我拿着把小刀在腹部上比划差点没绷住表情,他缓缓的接进我,一边用哄诱的语调说 “小小,小小,冷静一点,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一副害怕刺激到我的样子 不是,他以为我发疯了? 我无语的把刀递给他,他一把夺过来然后攥住我的手腕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他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实话实说 “在想要不要把zigong给摘了。” “你为什么要把zigong...你TM,你快气死我了小小。” 他马上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这么想,气的抓着我的手都在抖,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泛红,他不可置信的质问我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渣!?” 啊,不然呢? 他看起来要疯了,我没敢说出来再刺激他,但是唐睢之已经从我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看起来想砸点什么东西,气的浑身都开始抖,我有点怕他气过去了,下意识的抱了抱他,摸了摸他的头,也是以前我安抚林今钰的伎俩。 安抚唐睢之同样有效,他泄气似的回抱住了我,把脸搁在我肩膀上胡乱蹭着,还轻轻咬了我一口 “我没想...好吧以前想过,但是现在我没有!真的没有!”他控诉道 “你不可以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好伤心...小小是个混蛋...你欺负我...我快被你气死了...你再抱紧一点...” 不是,他自己就坏的冒黑水我怎么可能把他看成小白花? 我无言以对的又抱紧一点,他整个人快缩我怀里去了,幸亏现在已经夜深了,病房区没什么人,不然好丢人。 “咳——”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我转过头去看,是和唐睢之一起来的人 “您好,安小姐,初次见面,我叫陈塘。” 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考究的高档西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眉目十分俊俏,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他表情冷淡的朝我点了一下头,一副高级精英的模样。 “少爷。”他拍了拍还赖在我身上装死的唐睢之,态度看着挺恭敬,就是话不太好听 “差不多得了,疯也发完了该下来了,没看见安小姐都快被你压弯了吗?” “你滚啊,你跟来到底干什么的。”唐睢之埋在我肩头声音闷闷的“唐家的那股份你收完了吗?拉拢完董事会了吗?我给你时间收权你还不加班加码的滚去收?” “我跟着您是怕您发疯给我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您是越来越疯了,而且”他透过眼镜打量了一下我,继续道 “我跟来,也是在为我自己做打算。” “安小姐,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我们移步详谈吧?” 我坐在茶室的包房里,唐睢之紧紧的挨着我,抓住我的手揉搓,陈塘坐在桌子对面,对唐睢之的行为熟视无睹,他推了一下眼镜 “那事不宜迟,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关于安小姐弟弟的治疗费用,还有肾源的寻找工作,唐氏都可以接受,并且可以将您弟弟转移到私家医院请专家来为您弟弟看诊,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至于您需要支付的代价...” “相信您也看出来了,我们的少爷是个神经病,啊,不是形容词,是从娘胎里带的生理性的精神病变,保守估计是治不好了。”他倒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唐睢之,小小转头看唐睢之,他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把陈塘说的当放屁。 “这导致了他的行为会很大程度受到精神疾病的影响,我不否认少爷曾经的私生活有点,不,是非常混乱,您觉得他是个人渣是非常正确的判断。”陈塘推了推眼镜。 “我希望您可以帮忙看管少爷,这个看管简单来说就是让他的精神大体保持稳定,不要做出一些不可控的麻烦,简单来说就是,别让他死了。” “虽然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难,但是真的做起来您可能得长时间的和他相处在一起,他的性格恶劣,您可能会被他下心理暗示,他感到无聊的时候会做出一些十分危险的举动,您需要控制他不要太出格,总之是一份十分麻烦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事情,我稍微调查了一下您,您的精神方面好像也有些不乐观,处于人道主义来讲我们本不应该拜托您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但是少爷和我都不太有人道主义精神,他指名您,所以我就只能来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哦,我不介意,我同意了,需要签合同吗?” “不,这种事情法律当然不会允许,这只是我们的私人协议,如果您需要我会为您准备。” “那还是算了,把自己卖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什么卖不卖啊!小小你不可以这么说自己。”唐睢之不开心的嚷嚷道“小小你别听他胡说,我哪有那么恐怖,我可乖了,我才不会欺负小小呢,只要我乖乖的你会给我奖励的对吧?我可以自己选奖励吗?” 陈塘推了下眼镜“看来安小姐绝对可以胜任这份工作,真让人安心。” ...不,介于以前和唐睢之相处我的精神状态,我真的有点害怕自己会把唐睢之打死啊。 不过确实比我设想的要好多了,陈塘的话说明我拥有了更多的自主权,只要不把唐睢之弄死,我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拒绝他的。 ...就当养一只不乖的猫了 商定结束后,唐睢之提出要和我同居,所幸是他搬来我这里住,比起他开心的快冒小花我就有点心累了,但是成了他这么大的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他。 陈塘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把我弟连人带床搬进了唐氏私人医院,肾源确实一时半会儿很难找到,不过他们去找总比我们有门路,我并不太担心。 我妈被吓呆了,我带着唐睢之去跟她说明情况,我不怎么会说谎,所幸还有唐睢之,他说谎就和呼吸一样简单,一口漂亮话张口就来,长得又极具欺骗性,成功把我妈安抚住了 我怀疑我妈猜到了些什么,不然我走的时候她怎么会拉着我流泪,反复问我是不是还在原先的住址,虽然陈塘的话听起来给我留了些尊严,但实际上我就是把自己卖给唐睢之了,我妈可能猜到我付出了些代价才能换得弟弟现在的治疗环境,她几次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毕竟私人医院的设备和专家的针对我弟的治疗方案真的有效的缓解住了他的病情,我妈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要放弃这一切再回去看我弟弟等死吗?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拉着我一直不放,我本来不想让她这么纠结痛苦的,事情总得做出取舍,人嘛,总要活的糊涂一点?。 我和唐睢之从医院出来,他还需要再回去待几天,现在唐老爷子要死不活的,很多双眼睛盯着唐氏,他身为唐氏少爷本不该随意走动,但是今天被我气的发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一切落定,他也该回去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他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我问道 “唐睢之,你还有林今钰的消息吗?” 他眼里的光啪的一下灭了,冷哼道“怎么?小小还想着林哥呢?明明他都不要你了。” 他的嘴角恶劣的勾起来“而且林哥现在估计已经变成真的狗了吧?即使看到你可能也已经认不出你了哦?” “认不出也没关系,他帮了我,我欠了他的情,需要回报他。” “他帮你什么了?付医药费?我也帮你了啊!!怎么没看你这么念着我?”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就是偏心他!就是因为他先遇到的你你就一直向着他!明明他和我是一样的...” “你到底帮不帮我找他?” “好嘛...你别生气啊,你还为了他生气...我帮你找就是了,不过他可能已经被玩坏掉啦,身上的还好说,估计脑子里除了那些事情已经不剩下什么了,估计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吧,这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 都没关系,我只是要见到他,我得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