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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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呃!” 里很久没有体验过这般无助的感觉,他无法动弹,只能满脸惊恐地看着史密斯伯爵压在身上,冰凉手指在脆弱颈部按压,似乎在寻找最佳的下口位置。 “该……该死的……我就不该相信你们……” “相信我们什么?我们没有欺骗你,也没有强迫你去相信什么,一切错误的源头就是你不请自来。觉得那个条约是你的保护伞?那你可还真是想错了,”库洛姆嗤笑一声,手掌用力扼住猎人的喉管,“不是所有血族的自制力都有我和指挥官这样好,而我们已经忍得太辛苦了,不如我们来试试让传说变成现实吧,‘受难者’。” 伯爵说的是事实。新鲜人血,这种让血族生存了数千年的佳肴,怎么可能因为一纸条约就果断放弃? 他放开憋到快要晕厥的小猎人,手掌托起后颈,尖牙轻而易举地刺破颈部的细嫩皮肤。香甜的鲜血味道散发出来,胃里似乎伸出了手,想要更多的抓取这不可多得的美味。舌尖顺着脉络挤压,血液一股一股涌进口腔,粘稠温热的质感让他情不自禁更加用力地深入。好饿,不能杀人,想吸干他,不能这样, 思绪在食欲和理智中摇摆不定,压在猎人身上的躯体微微发抖。最终,他一遍遍抚摸着里,不再吸血,而是顺着破口注入了些液体。 对于里来说,这简直是难熬的酷刑。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这样栽在吸血鬼手里,脖子被咬破,他能感觉到身上的吸血鬼在吸食他的血液,也能感觉到对方的颤抖。是因为兴奋吗,因为吸食到人血的兴奋,因为诱骗到死对头的得意?就连最后的轻柔爱抚,都让他恶心得不行,想推开他却做不到,只能死死闭上眼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库洛姆缓缓起身,舌头舔掉皮肤上的残留血液,破口很快开始结痂。他在里的额头烙上一个轻吻,随即起身,拇指擦掉嘴唇上的血渍,行礼道: “多谢款待,里,这一餐我很满意。” 随即隐匿于黑暗中,没了踪迹。 库洛姆离开后,血族术法自动解除。里用力刮擦刚刚库洛姆舔过的地方,不可避免地破坏新生的血痂,擦得满手是血。他大口呼吸,却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发热。奇怪的冲动在身体里左突右撞,他坐起身,使劲掐了掐眉心,这种感觉并不像紧张过后激素水平升高的状态,反倒是…… 像被下药了。 …… “啊呀,先生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啊?” 戏谑的声音传来,指挥官推门而入,他几步走到床边,看着不住喘息的人类,忍不住赞叹道: “真美啊,小家伙,简直浑身上下都透着情欲的色彩……先生他也真是的,怎么吸了血就走呢,给人类注射连血族都无法承受的情毒……看来他很想要你呢,小家伙。” “……该怎么解除?” 里用力拧了一把腿rou,试图用疼痛换来几分理智。但毒素的霸道程度远超预期,他感觉自己的感官都发生异常,原本该让自己清醒的疼痛居然产生让自己想要越陷越深的刺激与爽快。喉咙里是压抑不住的低喘,猎人的耳朵捕捉到血族愉悦的笑声,眼前的人突然走近,自己的脸被抬了起来。 “怎么解除?真是个好问题,”指挥官端详着里热乎乎的脸,这种温度对于血族而言甚至有点烫手,“我不知道怎么解除,毕竟啊,我也被注射过好多次了,每一次都抵挡不住,只能求着先生进入我,然后做到被先生灌满……” 里听到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和血族做那种龌龊事?想都别想! “哎呀,看来你不太情愿啊,本来想着你会很难受,想帮你缓解一下——那就自己好好忍着,太困了,我得去休息休息……” 【忍不住了,就叫我们的名字吧。】 指挥官的身影也逐渐支离破碎,溶解在黑暗中。 “做梦!” 他现在也只能嘴硬了。 怎么办? 他们学习武艺,学习武器使用技能,家族训练他们如何应对异族的攻击,却没有教他们该如何排遣这不合时宜的情欲。 应该,怎么办? 他跌跌撞撞冲进卧室配套的卫生间,一头扎进一桶冷水里,冰冷的水让他浑身一激灵,燥热散去不少,但身体的空虚却没那么容易满足。 他坐在地板上,解开衬衫——指挥官在听说他身上藏了营养针剂之后不久,便不由分说抢走了他的猎人装束,美名其曰反正要在这住不如换一套更舒适的衣服。青年充满力量美感的身材暴露出来,对于男性而言没有重要作用的rutou此时已高高挺立,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诱惑着他去伸手触碰。 “嘶——” 触碰的感觉诡异而陌生,手指上满是老茧,还没感觉到那一小块皮肤的触感,身体却战栗着发软,从皮肤深入到内部,像海潮一般,涌起令人心悸的感触。他皱着眉,手指在紧致的肌rou上慢慢滑动,身体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触碰,游走过的地方痒酥酥的,想要表达舒服的呻吟在喉咙滚了又滚,终究是没忍住,破碎的甜腻声音断断续续冒出,但他已无心感到羞耻。 因为这还不够。 他狠下心,试着拉扯rutou。痛感与快乐一起冲进大脑,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yin乱的声音,身体催促着他继续刚刚的行为。指甲刮过肿胀乳粒,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是了,就是这种感觉,他张开嘴呼吸,手指逐渐熟练地抚慰自己的胸乳,白皙皮肤绯红一片。下面也早就抬了头,把宽松的棉绸裤子顶起一个帐篷,guitou自顾自地分泌粘液,白色裤子洇湿了一块,隐隐透出rou粉的色泽。 库洛姆看着指挥官睡着,他牵起指挥官的右手,一点点摩擦内面。指挥官在睡梦中觉得微痒,本能扣住主人作乱的手,然后拉进怀里,轻轻哼了几声,继续睡过去了。 他的眼睛对着指挥官,但目光在透过他豢养的小蝙蝠看着里。青年此时把裤子褪到膝盖,颤抖着抚摸自己勃发的性器,手掌刚覆盖上去,他便发出受惊般的呛咳,低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生疏地为自己缓解性欲。 真是青涩又敏感的身体。史密斯伯爵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不请自来的猎人了,他的到来,为自己和指挥官几乎算得上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甚至有点想把他也变成自己的眷属。 眼前画面突然中断,他的视线又落在指挥官身上,最后停留在脑海的是被什么硬物砸到的钝痛。 他的感知未免也太敏锐了……库洛姆擦了擦眼角,蝙蝠在自己的cao控下明明停留在他的视线死角,可他在混乱中仍然发现了,并用什么东西精准砸中。 “该死的……还想看我堕落的样子吗……” 里丢出那个漱口杯,几乎耗费了仅存的力气,他现在很想倒头就睡,但不断跳动的下身在提醒他自己仍身陷情毒的现况。眼睛湿湿的,他用力抹了一把。 不能哭,他提醒自己,不能在异族面前表现出脆弱。 这是……血族猎人的骄傲…… ……… 指挥官睡醒后大大方方推门而入,里在与情欲对抗中消耗了太多精力,直接倒在卫生间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抱起睡得并不安稳的猎人,感觉人类有些低烧。这时候把人喊醒并不是什么好选择,指挥官心里明白,主人那么做,直接把他对于两个血族的信任度降为零。他掏出之前在猎人制服里搜出的营养针剂,弹指敲掉气泡,在里的手肘静脉注入,然后又注入另一管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把人类脱掉的衣服穿好,再放回原位。 “真是……抱歉,如果你不违抗库洛姆先生,也许就不会……但是,我们都很想留下你……”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 里被身体里无端游走的燥热给热醒了。 他本以为睡一觉就没事了,但事实比他预想的要糟糕得多,思想尚处混沌之际,就被情欲高高抛在云端。 好热——要——被——渴死—— 不知道谁进来收拾了房间,卫生间里干干净净,地上连一滴水都没有。 指挥官故意不留水给他,就是为了逼他就范。 “咔——咯呃……” 里疯了一般啃咬自己的手臂,试图用自己的血来止渴。尽管这种做法无异于饮鸩。 指挥官一定不会愿意看见自己死掉。 他非常不理智地在以自己的性命做一场豪赌。 只可惜,他等来的是史密斯伯爵。 “真抱歉,你还不能死,”血族看着意识濒临崩溃的猎人,强硬掰开他咬住胳膊的嘴,“为什么要作贱自己,你用自己的生命当做赌注的砝码,来赌一个睡着的血族会来救你?” “为什么……” 人类干哑的嗓子发出虚弱的声音。 为什么——会在——血族身上——寄予——希望——想不——明白—— 也许是他的笑容,也许是他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许是—— 里偶尔可以在指挥官冰冷的掌心中感受到属于家人的温度,他的父母在他小时候便不知所踪,里只能自己抚养年幼的弟弟,在这个大却冷漠的家族中长大。 但史密斯伯爵没让他多想,血族含了一口水,捏住里的下颌,撬开他的嘴,手指在颈部从下往上滑动,让他乖乖把水喝下去。 一如之前的模样,库洛姆跪在里的身上,只是这一次,里没有被血族控制行动,他躺在地上,身体被情热折磨得异常疲倦,只有手指在轻微抽搐。真的好渴啊……口腔有了水的滋润,但还不够,还需要什么,才能缓解全身的干渴。 “里,我想要你,可以吗?” 里看着史密斯伯爵,他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居高临下,而是一种让人不解的郑重。 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到底是什么? “是……‘受难者’……吗……” 库洛姆听见人类的话后忍不住笑了,他拨开遮在蓝色眼睛上的细软发丝,在眉心留下一个吻: “你应该已经清楚了,我从来没有把你的族人关押着迫害。那些被我杀死的,是已经威胁到我生命安全的人,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剩下的人,我会直接移出我的领地,我不喜欢没有意义的杀戮。” “当然,移出前,我需要收取一些打扰我的‘费用’。” “对你做出这种事确实很不光彩,”血族闭上眼,似乎有些懊恼,“但我并不后悔。里,我以前有个称呼,叫‘执棋者’——我会拿到我想要的东西,通过对棋局的掌控,一步步接近目标,或者,让目标无法离开我。” “里,我和指挥官都很喜欢你,我们希望你,成为我们的家人。” 里的喉头动了动。 他不清楚这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意愿,还是血族的蛊惑。身体里流淌的情毒是伯爵分泌的液体,它会干扰中毒者的神志,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毒素的产生者。 库洛姆正抬起他被自己咬伤的手臂,细细舔舐,那几个渗血的牙痕开始慢慢愈合,不一会儿就恢复如初。 “咳呃……”里慢慢开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请您……不过……不要让指挥官……” “乖孩子,我会让你快乐的。” 不过……似乎可以让他体验一把……受难者的滋味…… 史密斯伯爵念头微动,决心要好好“复原”人类传说。 青年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被脱下,库洛姆抱着他回到床边,两人一起陷进柔软的被褥。作为不死的冷血生物,血族其实很喜欢人类,不只是因为血液的可口,还有相比起来短暂却炽烈的生命。 不谙情事的青年猎人笨拙地与血族唇舌共舞,血族很有耐心地教他,舌尖相碰,随后缠绵地勾在一起。里不会接吻,没一会儿就自乱阵脚,被亲得憋气流涎。库洛姆托着他的后脑勺,稍稍松开,好让他适应接吻的感觉。完全放纵自己深陷情欲的感觉对于里来说依然陌生,他不安地抓住血族的胳膊,却又因对方在自己身体上的色情爱抚而颤抖着放手。 被自己粗鲁玩弄过的rutou尚未消肿,库洛姆放过逐渐充血的嘴唇,转而去抚慰高高挺立的rutou。青年比指挥官还要敏感,只是舌尖刚刚碰到,他便发出短促泣音。血族品尝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张口含住朱果,舌头在乳晕上慢慢打转。里的手指插在伯爵的金发里,胸口上湿冷黏糊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不知该推开这颗脑袋还是放任他把自己弄得更加不堪。 “里,乖孩子,不要忍着,想叫就叫出来。” “伯爵……先生……!请您……哈啊……轻……轻一点……!” “可是我不想啊,乖孩子,你叫得很好听,再大声一点吧。” 血族故意压低的声音就像醇厚酒液,里混沌的大脑很快就着了道,原本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一点一点冒出,最终变成带着哭腔的求饶。 修长手指在肌rou上游走,指甲在皮肤表面拖出断断续续的白痕,随后充血成淡淡的玫瑰红。里抖得很厉害,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毒素作用还是身体本就渴望这样的蹂躏。在人类胡思乱想之际,史密斯伯爵已经低头亲吻他肿胀的roubang。 “孩子,你真的不太善待自己啊。” 史密斯伯爵指的是性器上星星点点的血痂,他自慰的手法未免过于粗暴,本该温柔对待的器官最终是被刮破了皮。 唾液从舌尖滴下,拉出yin靡细丝,再垂到粉色rou菇上。血族不是以贵族自居吗,为什么会做这么下流的事情?!里根本不敢看伯爵色情到极致的脸,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脸上,挡住视线,也盖住自己不堪入耳的哭喘。 可视线被遮蔽后下身感官就变得异常清晰,他感觉到库洛姆的手掌在就着唾液上下撸动yinjing,指甲在轻轻搔刮吐水的小孔,舌头绕着guitou舔舐,又不时含在嘴里吞吐。尖牙在柱身边上刮来刮去,随时可能被刺破的紧张感让他不自觉挺着腰,一抖一抖射在血族的嘴里。 “很害怕吗,我的孩子,”库洛姆笑得狡黠,把jingye吐在手上,潦草润滑,“放轻松,zuoai是一个很放松很快乐的事,把你自己交给我们,享受就好了。” 里刚想问“我们”是怎么一回事,便被突然插入后xue的手指哽住了喉咙。 被……进入了…… 里的表情凝滞在被插入的那一瞬惊愕,紧缩的肠rou死死咬住伯爵的手指,猎人久经锻炼的肌rou非常有力,夹得他几乎是寸步难行。但血族总有耐心慢慢调教,手指不执着于深入,而是重复着浅处的抽插,指尖不轻不重地触碰凸起的腺体,连绵不断的快感像一波波冲上岸的海潮,舒适,却让人忍不住追求浪尖的刺激。 绷紧的xuerou逐渐软化,黏糊糊的液体随着伯爵的动作被带出,里的表情总算恢复几分,但他仍用手背遮住脸。伯爵并不强求没开过荤的人类能一下子放开,只是塞进第二根手指,把rouxue撑开插软,又塞进第三根。 “乖孩子,适应得很好,”库洛姆把里的手拨到一旁,亲吻他红到快要滴血的面颊,“已经吞下三根手指了,还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什么……更……舒服……好奇怪……” 里直直望着血族解开裤扣,意识还在快感中漂浮,迟迟落不下来。当他感觉自己菊xue被更大的东西撑开时,才蓦然意识到,自己被史密斯伯爵侵犯,或者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