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未记载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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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失踪了,家里还丢了包和粮食,除了我和马明心,所有人都认为她逃走了。 几乎全村的男人都去找她,沿着路仔细找了。镇上都翻遍了,告示贴了,每辆车都拦了,怎么都找不到。男人们猜测她大概是死了,可能尸体被野兽叼走什么的。 最后,事情以一个女人就算逃出去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结束。 大嫂死了,家里影响最大的应该是我哥。 我是家里的经济支柱,他的积蓄全用来娶媳妇了,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一个瞎了一只眼的残废穷光蛋。 以前从未有女人从我们这里逃出去,他还是个逃了女人的废物。 但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大嫂死的那晚我把自己灌醉倒在房里,喊头痛要吐的时候还是马明心照顾的。 日子还是一样过,只是自从我见到马明心的另一面,就已经无法克制的把观察重心移到了他的身上。 比方说以前是百分之七十,现在是九十。 我无比热衷于看他演戏,看他听鬼故事时假装害怕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完全由着自己的欲望抱住他,暧昧的安抚他的眼睛,用嘴贴上他的额头。 我更加小心不挑明,又痴迷于拉扯鱼线,师徒一步又一步勾引出他本来的习惯,帮他放松本性。 其实我好想他一不小心看见我裤裆下完全挺立的jiba,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就这样过了很多天,我不认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却也没想到转折来的如此之快。 我他妈忘了我哥那个残废。 金矿已经开工,大哥和其他人一块动工,我负责勘探和管理。 大哥眼睛有疾,性格软弱不讨喜,做事又毛手毛脚。关键是,因我的身份和先前的出资,他的待遇竟比普通户要好许多,于是不乏有好事的人在矿里嘴他。 我懒得管,家里的事由马明心打理,大哥去矿里,我一边技术指导一边浑水摸鱼,日子轻轻松松好不快活。 而且这些天来,我与马明心的关系越来越好。没事的时候,我便以学习或做事为由骗他陪我。比如清晨时去山上摘树果,落日时采草料采鲜花,午后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夜间为他开小灶下饭菜…… 大哥离我俩的生活越来越远,我向来不注重亲情,就快要忘掉这号人物。再说他从前似乎也没对马明心起过什么歹心,看起来绝不是这种人,经受打击之后却变得如此恶毒。 马明心的双性身份只有我和他知道,那天晚上我起夜回来时,在路上听到几声很静的哀喘。 我到时已经晚了,大哥提着裤子边走边哭,嘴上还不停咒骂,贱人、婊子、狗日的……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跑过去看,马明心的房门开着一道缝。他躺在床席上,蜷缩着抱住被子。腰上大腿上,甚至连脸上都是青紫色的,床湿了一片,脸上挂满了泪痕。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推开房门。 马明心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吓得赶紧遮住身体。发现是我后,整个人贴在墙角把被子扯到下巴上,侧过脸流泪。 马明心的床很窄,小小的一寸地方,我凑到床边光源被我的身子完全笼住,投下一片阴影,他不可躲避的撇过眼来与我对视。 两相凝望,无言。 我伸手摸他伤痕累累的脸,他的手边抖边推我,呼吸和哭声很重,却一句话都没说。我上去抱他,他推不动,就只能埋在我肩头哭,我也只能抱着他尽量紧一点。 他在我怀里哭,哭到缺氧。他想睡觉,我守在他床边陪睡。睡了一会儿他醒了,体能稍微恢复了点。 “出去……” 他用手推我,我搭着他的肩拉远了一段距离。他的发丝结了一点白精,眼里泪光闪动,呼吸杂乱,好像光是说话就很费劲。 …… “你饿了吗?我给你煮面。” “我想一个人待会。” “……好。” 第二天清早我便找我大哥谈话去,威逼利诱下令他搬出了最大的屋子。他搬去了我房,原本的屋子打通,由我和马明心住了进去。 马明心听到消息也没什么反应,眼里总是一潭死水,知道我哥从他身边擦过时他才有所动作。 他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不愿接触,眼睛躲闪着不肯看他,大哥却是那种恶毒的侵略式的神情。 从情感上,我对这场强jian并没有特别大的触动,但是如果加上理性,我不想再让我大哥碰他。 屋子还算大,我与他一人一半分了个帘子隔着,上课他没托词,还是继续。 马明心刻意回避着与我哥的接触,经常成天成天呆在房里,我常在一旁陪他。 幸运的是,这种创伤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又变成了我那个乖巧坚韧的主人公,讨喜的不让人cao心。 其实我有点恍惚,我清楚他演技精湛,但我不清楚这样的事算不算在他的接受范围内。我是说,我这样做,到底安慰的是谁?一个17岁的孩子,还是我在河道上遇见的那个灵魂? 是孩子又怎么让他接受,是灵魂,我又该不该?该怎样去抚慰? 我甚至都还没有弄清他为什么不逃。 或许我该离那个灵魂再近一点…… 某个泛着雨的清晨,我看见他站在土坡上看山便凑了过去。 “小哥?”,他笑着跟我打招呼,我没回应,只是站在他身边默默的看风景。 下了雨的青山会变成灰白色,所有的山都看不清边界,连在一起成了一片极长的,没有边际的山线。 闷闷的天色中,与山线相接的那一块尤为亮白,好像背面发着光。空气中弥漫着雾气,我拉着马明心的手没让他走,风把雾吹进眼里,他的眼睛鼻子全被熏红了,泛着泪水。 “雨后的天山失魂异色,简直美得像一副水墨画……” 我转头看向他湿淋淋的眼睛,他强忍着眼睛的不适笑着说嗯。 “你知道水墨画的意思吗?” 他有点受不了,偏过头皱着眉头耸耸鼻子,又抬起头来有点尴尬的回我:“不知道……”,“就是由水和墨调配成不同深浅墨色画出的画,有机会我带你看看。” “嗯嗯。”,他忍不住把眼睛眯上,嘴角挂着微笑应付我。 “你想……你想离开这吗?” 我深吸了几口气,语气中带着点昂扬,坚定的看向他,他却侧着脸,没有给我回复。 “别害怕,只要你想走,我可以帮你……” 不出意料的,迎来了一阵沉默。 马明心转过头与我对视,雾气真是太重太重,把他眼周鼻尖甚至嘴唇都熏成绯红。眼里还含着泪,半睁不睁,仿佛刚才大哭了一场。 “小哥。” 他又吸了下鼻子,握着我的手摇摇晃晃,好像全身都无法站稳,接着哽咽的对我说: “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我望着他呆愣了一会儿,甩开他的手点了支烟。 “咳咳——小,小哥……” 我没理他,任凭烟混着雾扑到他脸上。 “能不能……能不能也给我一根?” 我猛的一回头,后又诧异的看他。无可奈何的递了一支,过去帮他点燃。 他吸第一口就被呛的咳的要命,我扭过头不看,去望灰山。 我发誓,我的心电图比这个破山起伏的要瑰丽不少,我拿着烟的手微微颤抖,真怕他听见我响彻天地的心跳。 他竟然朝我要烟? 如此恰到好处的动作设计,如此绝美的画面设计。他与成瘾的东西是那么相配,就像悲情文艺片里的主角,刚碰见这上瘾的东西时还会抖两抖。 要不是我看了河边的番外,应该也会被他精湛演技骗得魂不守舍。 但如今我知道,我终于清楚的知道前几天,包括现在,与我相处的究竟是哪个灵魂。与我相处的是个会动手杀人的演员,他在演戏,还要我配合他搭戏…… 真是他妈太爽了! 虽然我依然疑惑到底他为什么不想走,不走又会怎样生活?总不可能就这样一辈子。 但是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能破坏如此美妙的文艺氛围。 我学着他的样子徒手捻烟,他妈的痛的要死。 于是我又换左手去抢他的烟,用右手抱过他的头,吸过的最后一口扑到他脸上,我蒙着一层迷烟与他接吻。 他先是不受控制的退了一下,然后就顺从的接受我唇舌的进攻。 红唇软软的,温热的包裹着我的下唇。我含住他的唇珠,伸出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小舌挣扎着与我交缠。口腔的温度很高,我想多进去一点,用他的嘴来隔绝掉冰冷的空气。 我用手搂过他的腰握住一侧,他的身体与我紧贴在一起。我用鼻尖蹭他红红的鼻子,水声很小,只有嘴唇缓慢的像进食一样的亲吻。 手上微微用力,我想把他搂在我怀里,把心连着rou体揉进去。 烟灰落在地上,他放在我胸口的时候用力想把我推开。我抱着他继续吻,他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边发出呜呜的哼鸣,边敲打着我的胸口。 “哈,哈……” 嘴唇被亲肿了,呼吸也很凌乱,我抱着他的腰,单手捧着他的脸。 “你不想走没必要骗我,走不走都可以,只要你想我就会帮你,但你能不能别骗我?” “我不骗你。” “骗我也行,不要自己走,记得告诉我” “好,小哥。” “别这么叫我。” 我把抱腰改成了牵手,用手指摩擦着他冰冷的指头又凑过去和他接吻,轻轻碰了一下就分开。 “明心,我喜欢你。” …… “我可以帮你。” 他没回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水灵灵闪着光,又忍不住亲了上去,他实在受不了把我推开。 “呼,呼……大家都要起床了,我,我先回去做饭。” 我朝他点点头,他原本被雾气冲红的脸颊被换成我亲的,多带了一丝色情的迷人。 == 告白后马明心几乎没能跟我分开,做事或休息,我牵着抱着搂着他疯狂的亲。他呼吸不过来我便教他如何换气,被我追着亲了好几回后,他实在受不了了,跟我说嘴巴都麻了。我便去啃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 他的身体很敏感,我摸索了半天,总算摸索出个大概。表面上能亲的,最好的部分是脖颈处,那有一颗漂亮的敏感的小痣。 每每我用牙磕舌舔时,他都忍不住瑟缩着把我推开。 一直到下午饭后,马明心为了躲我跑去床上小憩。下午的阳光照在木桌上,我拿出纸笔对着他画。其实我只是想画画,却意外发现他对视线极为敏感,躺了许久都没能放松下来。 我当然没走,而是兽性大发的把笔放下扑到马明心床上去吻他。压到他身上时,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你,你你……” 嘴堵他的嘴,搂住腰不肯放。我对着马明心,下半身控制不住硬起。酒足饭饱思yin欲,下午阳光正好,我埋进他的胸口,又往下滑拱他的肚子。软绵绵的,连衣服上都有股暖洋洋的香。我用勃起的器具顶着他的身体,上面又试图隔着衣服蹭他的奶尖,他挣扎着把我推开,嘴里喘着粗气。 “呼,你疯了吗?这才下午……” 马明心整个人一下子红透了,白皮肤透着粉。 “我们不是才……你,你怎么那么急?” “可是明心,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支起身来看着他,一手抱着腰,一手揉上他的胸口,他连忙握住我的手。 “打住,太阳都还没下山呢,你能不能不要……” 我好像色鬼附身,执意要去掀他的衣服。绿色的布料扭成一团,我的手从腰往上,他吓的边扭边喊:“你,别那么急!晚上行不行?” “可是今晚动工轮到我盯着,可能回来比较晚哦。” 他的耳朵红的像滴血,乱七八糟的衣领下胸脯冒出粉红。他侧过脸去,犹犹豫豫的开口:“我等你。”,“真的?”我笑的露出八颗大牙,他不看我,我就转过脸去贴在床上看他。 “嗯。” 马明心极小的嗯了一声,我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起来。一被放开,他就飞快的从床上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神又羞又气。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了我正勃的性器支起的帐篷,震惊的愣住了。 “这个怎么办?”,“你自己解决!” 他转头逃出门去,只留我一个人在床上。 回家的夜路很黑,我浑身脏兮兮的,连指甲里都泛着灰。远远望去,屋里的灯还亮着。虽住在同一个屋里,但我与马明心还是隔了一道帘。把东西放下后我去洗了个澡,身上还冒着热气,回来干脆只穿裤子,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就跑去找他。 有些暗淡的灯泡摇摇晃晃,马明心穿着一件长长的米色棉T,裹着被子靠在墙上。他又在看书,聚精会神的盯着书像是完全没发现我进来,细看耳廓上却多了一层粉红。 我从床角爬到他身前,两只手撑在身侧,他用书挡着脸装作看不见。 书与马明心的脸贴的很近,我凑上去用手把书往下拨开,鼻尖间隔不了几厘米。 “你喝酒了?” “嗯……” 他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很长很长,又弯又密。眼下泛着粉红,皮肤嫩白如玉,他的嘴唇抿起来,好像带一点微笑,美得像神话里的缪斯。我被迷的也泛起了笑,忍不住放下声音轻轻问他:“干嘛喝酒啊?” “老张他们家送你的米酒……我,我紧张,就喝了一点。” 马明心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些,软软糯糯的把字和词都粘在一起。我听了心里发痒,忍不住上去亲,“等一下!”,他把书举起来挡住我。 “你昨天不是说要复习?” 马明心的眼睛从书后露出来,眼睛弯弯还泛着水光。我已经硬的受不了,他这话只得全当是在挑衅。 “行。”,屋子里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平日里讲书这个位置都是他坐。我从床上起来坐到椅子上,坐着勃起的更明显,遂拍拍大腿叫他过来听课。 马明心犹豫着从床上下来,米色T恤长到大腿处,下面只穿了一件有点褪色的蓝色的四角内裤,买的年头久还有些短了。他走的很慢,大腿贴的紧密,似乎是不想让我看见什么。我却早发现了他贴着阴户的内裤上晕染的水渍,眼睛发直,从中读出了一丝刻意遮掩的欲望。 他走到我身前,我的脑袋被他这一双大白腿晃的晕晕乎乎,夜里窗边吹来的风都变得又柔又热。从他手中接过书放在桌上,趁视线转移一把抱到腿上。 我的rou体与他的衣服亲密接触,肥皂干净的香气混和体香被我猛吸一口。他的手在空气中抓了两把,又扭着腰挣。我施力把他摁在怀中,软软的大腿隔着内裤摩擦着我早已guntang立起的下身,顿时感觉小腹起火。 “别乱动,看书。” 他又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我拱到他耳边给他讲,耳朵就冒出丝丝的热气。 “这其中的一个原因呢,就是当地的水文地质条件,比如说地下水活动……”,我不老实的伸进他的内裤,马明心虽然瘦,臀rou却摸起来很实,不必施力手指就能陷进去。他不安的扭来扭去,我往前摸到了那口滑滑的花xue,无名指缓缓的在yindao口打转,身上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用中指往前探,拨弄上面那个粉嫩的小rou粒,马明心的身体马上反应着抖了抖。 “地下河又称为什么?” “你怎么,把手……” 在yindao口徘徊的无名指插了进去,他整个人往后扭着躲,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身体被我抱着只能用脖子以上部分无助的蹭蹭我。 “…暗河。” “嗯,对,地下水是沿着细小的裂隙流动的……”,手指的抽插逐渐出了水声,我把中指塞进去换成大拇指摁住rou粒,两根手指在他xue里抠挖。 …… “伴随着水流不断地溶蚀冲刷,裂隙逐渐扩大……”,“嗯…呜……” 我用大拇指快速拨弄着阴蒂,不时用指节贴上去揉揉,我又多塞了一根食指,扣挖抚摸他内里的褶皱。下面三根指头加快速度抽插,打着圈扩张狭小的yindao。我抱住他在耳边讲课,马明心却承受不住开始哼哼。 “最终,地下河的水流直接流入附近的地表河。” yinchun包裹着我的手指,房间内抽插的水声比讲话声要更大。他仰着头咬嘴唇,知识点讲完,马明心也到高潮,肩膀颤了一下,全身摊软在我怀里。 “听明白了吗?” 他是舒服软了下来,我下面的jiba却硬的堪比钻石。手指抽出来还带有yin水白丝,褪色的内裤湿成了深蓝。裤子被扯到大腿处,马明心还陷在指jian的余韵里,我抱着他放到桌上正对着我。两只腿被嵌在腰侧,我抱住亲,压倒式的想把全身的重力放到他身上。他用手肘撑着木桌,学着我教他的样子在亲吻中换气。 “呼…去床上。” 米白色衣服还堆积在腿部,像是欲盖弥彰的床帘等我掀开。我伸手去脱裤子,他用手拦我,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脖子,呼吸声重,被情欲填满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 “你要逃课?”,我弄开手脱裤,隔着衣服顶上他的阴户。摩擦之间米白的衣服处也湿了一片,他支支吾吾的跟我讲窗边可能会有人,能不能去床上弄? 当然不行,我去拨他身后的帘子。窗帘质量不好,破破烂烂的只能勉强起到模糊的作用。昏暗的白炽光打出窗台上的两个人影,我点开衣服用guitou拔开阴阜,又从阴蒂滑到yindao口。 我去亲他,他躲开喘着气让我去床上,直到我顶进去才认命似的把头往我这边靠。 刚进去guitou多一寸,热络狭窄的yindao爽的我激素飙升。但实在过于幼嫩,我怕伤害他只能耐着性子用jiba缓缓扩张。 我尽量动的很轻,他抓我背的手却越来越重,在背上留下几个指痕。 “你…你快动一动。” 他的声音与往常差距甚大,有种被欲望填满的娇慎。我脑袋里的神经一个一个炸开,他的话就像能破除魔咒的密钥,我再也按捺不住yuhuo直插大半根进去。 “啊啊…痛,你轻一点!” 发育不全的yindao口被插的满满当当,箍的我疼自己也紧的发白,痛的惊叫。我哪还顾得上他,只想把被他藏在深处的天性cao出来cao服,横冲直撞的抽插,带出一圈翻红的软rou。 yin水很快就把深处也化开,忽而他的痛吟变得婉转,我知道终于顶对了地方,就不停猛攻那处敏感的软rou。 “嗯,哈……”,马明心挂着我,发出像是从未有过性爱般的生涩呻吟。性中欢乐与欲望如水覆天翻的爬上身,我知道他要到了,于是坏心眼的慢下来,任凭那种猛烈快感到来前夕的欲望折磨着他。他也发觉了我的坏心思,难受又气的不行,只得死死闭着眼。 “你…动一下……” “明心,你听到了吗?” 他应是错认为有人过来,xue一下子收紧,又被我缓缓顶弄着cao,始终达到不了高潮。自己听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动静才开口。 “唔……什么?” “地下河的水声。” 马明心气的撇了我一眼,我不时擦一下那块最敏感的地方,又不真的用力。他抓着我背的手移到了更好拧的脖颈,用力抓拧。他常年干活,手臂上有一层薄薄的肌rou,抓的我还是有点痛的,虽然我不以为意。 “混,蛋…你他……用力。”,他好像真被我逗恼了,要骂,可性爱中的声音怎么说都像是调情。更何况他又不怎么会骂脏话,说了一半还反应过来收回去,我怎么听怎么顺耳。 其实我也忍得冒火,便不再逗他,用jiba抽大力抽打着yinchun。马明心掐我脖子的手更紧,连足尖都蜷缩。我在那温暖的yindao里开拓,太过狭窄,roubang似乎打在每一个敏感点上。真正的高潮涌入,他的手都抓不紧,全靠我托着才没倒下去。 “呜…呼……”马明心靠在我身上休息,额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喘了半天才抬眼望我,似乎是以为做完了要我出去。 我还没射就让我出去? 心里笑他明明做了几回,对性的了解却如此之少。我捏着臀将他抱起,他的手撑在肩头看着我不明所以。jiba还插在里面,马明心还处在不应期,刚走几步他又趴在肩头喘。 我顺手关了灯,然后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他还是那副迷茫的神情,勾在我身上的腿颤抖着放下。 我轻轻掀起马明心的衣服,底下还沾着yin水。食指和中指的直接夹住那颗小小的胸粒,摩擦又扭扯,另一边则用大拇指快速的拨动,他的神情立马由迷茫变为难耐。 欺身去吻,唇齿间是从未有过的柔情温热。我拿着衣角让马明心咬住,衣服上还沾有他泄下的yin水。他因羞耻心自然是不太肯的,我身下动动,一番好哄他才肯咬住,又转过头不肯看我。 我才发现月光下的裸体是如此美丽,如此漂亮的乳晕,白软的小腹上还有层薄薄的肌rou。这与我从前看的所有色情杂志都不一样,与那个弥漫悲伤的晚上也不一样。只有像现在,只有望着马明心,我才知道原来人类不用穿着衣服也能显得好看。 剩下还有小半根没有被插入,我咬上他的胸,不停挺动在更加窄的位置里开拓出一片天地。 马明心渐渐咬不住衣服,我把他的腿搭在身上抱臀狠cao。他面色潮红连胸上都是汗,断断续续的发出喘声,连jingye都射出一股,手扶着腰模糊的说不行。 顶到那个小小的rou环,硬冲了几下顶进去。zigong套着jiba,他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形状。我的手也没闲着,摸上充血的骆驼趾,他顿时抖着腰颤声哀求。 “哥,轻,轻…好痛………” 他连话都说不全,我尽量想温柔却被下身的舒适温暖的失去了理智,看他这样狼狈只觉得更硬。大开大合的抽插又捅进,马明心痛的捶我,拳头落在身上我只觉得轻飘飘的。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能感到舒适,痛苦中还有一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入。他全身都松下来爽的说不出话,甜腻婉转的叫声像是丛林里的百灵鸟,我猛冲几十下射在他zigong里。 马明心也潮吹,水一股又一股的喷出,大腿连着内里抽搐。我从胸到锁骨,一路吻到他的嘴,他喘不上气,主动从我嘴里摄取氧气。 我半勃着抽出来,白精和yin水打湿了床铺。我忽然想到什么,摸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凑到耳边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马明心没回答我,只是无力的摇摇头。 “子官,生孩子的地方。” 马明心被情欲化开的眼睛不像之前那样温顺柔软,与我对视时像是冰冷的海水,夜里不见光的黑,看过去就像深海的颜色。 我又想起那天在河道上看见的他,那天也很冷,河水的颜色应当也很冷。河水也好,海水也好,他听到这话没给出什么害怕惊惶的反应,只是用那漂亮无比又黑的不见底的双眼看着我,嘴角泛着舒展的笑。 “不会生的。” “为什么?” “我体质不同。” “双性也能生。” “那也不会。” 对视了一会,我隐隐感觉到马明心这般无谓是什么心思,想着下次买本讲生理的书送他。 “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埋在他胸口说。夜里很静,只有几只鸟叽叽喳喳的声音。我想叫它们不要笑,但这不可能,只能让自己不去听。 == 自从第一次做过之后,我就像真的活起来,马明心的一举一动,对我感官的刺激是先前的二百,三百倍不止。 马明心砍柴时手上冒出的青筋,做饭时躲避油烟的眼睛,看书时规律的呼吸都是如此美丽。身体契合的那一刻,我明白没有任何艺术品能比得上他本人。 我不再记录手稿了。 我敢说我爱他,我爱他,爱人的时候总是想要做的嘛。 先说明我不是好色之徒,但我们确实是有机会就做,大多时候只有矿上忙的不行的时候才会停那么一停。 常人对性总是有需求的,马明心也不例外,只是我可能需求太过,他就受不了总是躲我。 其实我觉得也还好。 性爱加快了我们感情的进程,掏心掏肺也不用什么严肃的气氛。我在床上装腔,cao他的时候教他抽烟,好让他日常也能过过烟瘾,他也乐得接受。 一开始我们zuoai的时候还只是在床上,后来就把屋里的位置都解锁了一遍。比如说书桌,比如说木墙,还有门板、窗台、椅子、桌底、地板…… 马明心一开始还能维持演技,但是我天天都要,激烈程度比村口的牌桌还要变换不定。有时候温柔似水,有时比地震震的还烈。我还特地买了几本春宫学习,他本来就身弱,虽有力气但扛不住造。我着拉马明心连做了几周他在床上就演不下去了,又打又骂。我通常到这个程度也会收敛一点,让他帮我打出来就是。 我不是好色之徒,但任何正常男人面对他,应当都是忍不住的。更何况我还带着对新事物的探索兴趣,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做。 我至今还记得很多第一次,比如说他第一次帮我打。那天中午我找他要,他躲着还骂我,商量了半天,我终于同意让他打出来。结果射了又硬,加上我特地绷着,打到最后,他只能耐着性子跟我求饶,拜托我自己动一动。 还有第一次帮我口,是马明心生病初愈,我忍了好久缠着他做,他怕自己受不了才提出的。我记得那次口腔温度很高,爽的我怀疑他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怎么哪里都这么好cao? 虽然我没敢说。 还有很多很多第一次,比如说,当时去镇里采购的时候碰上的新东西,随手买了个玩具回来给他用。他第一次用玩具,也第一次被开后门。 因为隔了两天没做,我又给马明心带了很多要的东西,他也就勉勉强强的同意了。那次我先去帮他冲洗,夜深人静之时抱着他跑回屋。我记得一开始他应该还是有一点好奇和兴奋的,只是淡淡的警告了我一句别太过分。后来连话都说不出口,声音喊哑了,求饶都变成奢侈。 那个小东西直接被玩没电,我前面带着套,后来套被射满了只能光着jibacao。我数着他从上面到了两次,前面后面都不记得了,玩具停了我便用手指,用自己,总之那天差不多搞到鸡鸣。马明心整个人都缩在我怀里抖个没完,整个人完全被cao开,不管碰哪里都颤着躲,连被子都被哭湿了,我还去给他加了床被子垫着睡。 第二天自然是给他涂药,他几乎一直都躺在床上,我给他煮了好几碗面,因为饭食都由我负责。那天他对我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留情,我从脸到脖子到腰背,全都是他留下的印子或抓痕。 甚至之后有整整五天没让我碰,怎么发誓都没用。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再来一次。我不怕被他打,甚至每次被打还有些开心。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想让他也鲜活起来。 可怜的是被明令禁止了。 和马明心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心还能这么跳。从前我就像木盆里的鱼,如今跳到河水里去了。 我不由得感叹20多岁真是个好年纪,每天都有性欲还能满足性欲。 1988年末,山村迎来了冰冷的季节。 矿上动工半年多,我们弄来的机器终于能运作,陆续开始弄出一些实打实的金子。看上去金脉还挺深,大家一致同意先去别的地方换一批,弄回来的钱让村里人欢呼雀跃。年味比往日多了不少,所有人都感叹这真是个好年。 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注重亲情的人,半年多前的那个晚上由理性转成了我感性里的部分。我不再愿意让马明心跟大哥产生什么联系,甚至连自己也不愿意。于是今年是由我和马明心两个人一起过的。 我拿钱买了很多吃的、书籍、杂物,还去买了新衣服送他,从内衣内裤到棉服都由我一手置办。 嗯,顺带还买了套情趣内衣。 还是我朋友推荐的店,从台湾来的新东西。 我的厨艺很糟糕,唯一会做的就是面,所以年夜饭是由马明心一个人布置的。其实年夜饭吧,对我来说主要也就吃个氛围,多点rou,多点汤汤水水罢了,吃或不吃都无所谓。唯独这次吃他做的,就像吃天上来的美珍玉露,填满了我贫瘠空匮的内心。 年夜饭我们是中午吃的,这无所谓。吃完我带着他去山上看飞雪,白皑皑的一片又一片,也覆满了山的空心。 马明心带着一个像锅盖一样的棉帽,穿着蓝色的厚棉服,黑色的棉裤,白色的棉手套和我亲自加厚的解放军鞋。 冰天雪地和他,和蓝色格外衬。我喜欢他穿纯色的衣服,希望这条规律如世界的一切一样,不那么复杂,就能开心。 “要去哪啊?”,“再走几步,上面有山洞。” 我喜欢带马明心认识些新鲜事物,或是带他看看世界。未被认识的事物,或许可以让他展现出无法掩饰的一面。 顺着小路爬到山上的一个山洞,我拿刀切断杂草,跟他介绍这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常来的地方。 马明心手里提着鱼,我提着熏rou和杂物,轻车熟路的坐在里面那个结实的圆木头上。 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一次约会,木头是我准备好的,木头旁边堆的水果也是。他愣愣的站在山洞口,被我推着进去。 我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干柴生火,家里没有电视,我对习俗也没什么讲究,但是总归是想陪他过年,所以自己找了点乐子。 火生好马明心就把手套取下来,蹲在火堆旁取暖。冻的惨白的小脸也一点点回温,鲜红的唇色和火光在冷色调中格外鲜艳。我放了个壶在上面烤水,他好奇的穿起水果烤水果。 我在洞口弄了半天把鱼处理好,进来拍着胸脯告诉他这次一定好吃。然后拿出纸包着的调料,把鱼放在火堆上盯着它慢慢烤,不时放点什么东西。 “鱼是不是烤糊了?” “啊?” 我把木头推过来跟马明心坐着聊天,可光顾着跟他聊天就忘记盯鱼了。我还沉浸在把他逗笑的喜悦中,脑子迷迷糊糊的拿手去碰下面烤成黑的部分,被烫到才反应过来收回。 马明心把我的手拉过去看,我能感受到他是想表达心疼,但又感觉到了很难掩饰的笑意和嫌弃。 “哥你还是别做饭了,我来就行。”,我还记得马明心之前吃我做的饭皱着眉头,差点没吐出来的经历。那天我也没吃下,我不好意思浪费重开小灶,给他下了一碗面,自己对着菜发愁直饿了一晚上。 之后我便一直试图在厨艺方面有所建树,于是我很快的拒绝了,“相信我,这次一定行。” …… 我们只吃成了半边鱼,因为另外半边被我糟蹋的根本不能吃。 外面大雪飘飘,山洞里温暖如春。说起来还挺像小说里的情节,他大概也因此感到兴奋,一直处于舒展雀跃的状态。 我跟他讲了很多小时候还有去城里上学的趣事,马明心一直在听,倒是不怎么跟我说他的事。我也不敢问,怕一问就让这快乐的氛围多了悲伤。 但悲伤就是这样,如果充斥的太多,无论我怎么回避总归是会碰到一点。 “……我们全班几乎都去他家了。哦对,你生日在什么时候啊?” 他低下头啃了两口被烤热的熏rou,笑着跟我说父母没给他过过生日。 空气久违的陷入了沉默。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还下起了冰雹夾雨。天色越来越晚,冬天的晚霞是不太鲜艳的,只能短暂的看到一两分钟的昏黄。天黑下来,只有洞里的火光还明亮。 我告诉他生日也不过就是个许愿的幌子,你想什么时候过就什么时候过。 我俩一人拿着一个铝做的杯子,弄了点珍贵的茶叶增味。 “这个天气,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好像是。” 我指给马明心看准备好的一大堆柴火,告诉他雪下的不会太久,而且柴火管够。我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带了烟花,于是神经病似的拿起火种就跑去门口给他点爆竹。 啪嗒啪嗒啪嗒…… 我也说不清马明心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但我觉得他是喜欢热闹的。烟花把这个世界变得好像很吵,噼噼啪啪的和火花一起响。山洞里好像有一堆人围着我俩,颇有了些过年的气氛。 我又从袋子里掏出了各种各样的烟花炮竹,太平花、旗火、炮打灯儿…… 他也是小孩心性,看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跑过来和我一起放。 马明心应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东西,玩起来不太注意安全且兴趣十足,我把烟花全留给他放,没想到鲜艳的颜色也是那样衬他。漂亮的烟火在他手边炸开,冬天没有花,只有这烟花赐予的蓬勃的生命力。 我决心以后要给他买点色彩明艳的衣服,不,是什么衣服都要买。 等所有东西都放完了,我又拿出了一盒花盒。这个是高档货,状如扁平大圆盒,以彩纸糊成外壳,能飞到天上炸开。 我拉他到洞口闭上眼,然后跑出去点燃,回来的时候脑袋被冰雹砸了一下,捂着头叫他睁开。 烟火把山点亮了,还有亮晶晶的冰雹正在下落。他震惊的看着夜空,似乎没想到冬天夜里的山还能这样。 我也随着他的目光看烟火,冬天的星星零星的洒在天边,它是这茫茫夜空中唯一吸引目光的东西,我甚至还能由烟花的光源看见冰雹的下落。 忽然我感觉唇瓣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上,等心脏把山谷都震出回响才反应过来,是他主动亲我了。 不知道有没有在烟花下亲吻爱人长长久久的故事,没有的话我自己动笔写一个。 我看见马明心眼里被烟火映出的水光,好像刚刚喝的一杯热茶。心脏也许只能跳这一下,我也只能活这一刻,它疯了一样的击打着我的身体。 我抱住他亲,又抱起他的腿走到火堆旁坐下。 “要不要添柴?”,“够的。” 我脱下好几件衣服垫在火堆旁,把木头推远一点就像墙壁,衣服就像床。天寒地冻的我不打算弄太久,马明心要是再感冒我怕自己心疼死。 我去脱他的裤子,他躺在地上笑吟吟的看我。 身体已经不能再熟悉,马明心也不再避开我亲他,甚至还迎合抽插的手指扭腰。 没弄几下就有水声,我扩张到四根指头的时候他先去了一次,边喘边用腿勾上我的腰。 火堆就在旁边,他眼里的火光令我想到某个水包着火,火还能一直不灭的江湖骗术。或许在他身上成真了。 我缓缓的轻轻的进去了半根,屄很浅,再进去点就要到zigong。我不忍得做的那么狠,就轻轻在外面抽插,摸着他的身体边调动情欲边加快速度。 马明心喘的越来越急,动听的露出几声呻吟,我今天格外爱听他的叫喘声,干的更卖力。悠悠的回荡在山洞,传回他耳里,身上便红了一片。 这种深山老林不必怕邻居,婉转的叫床声只有动物和我才能听见,想到这点我格外满意,本来合适的尺寸又大了一圈。 “唔,太大了…好,好胀……” 马明心又抓我的头发,我吃痛俯下身吻他,又帮他taonong起下面的柱身。他被撞出断断续续的哭喊,或许马明心也知道求饶的作用甚小,想让我轻点时抓着头发的手就更用力。 本该很冷,马明心额上却开始冒汗,想是已经受不住箍着我的腿也开始颤抖。我没穿棉服身上也出了一层汗,或许性爱就是寒地里的温房,我所有的温度都由他而来。 稀薄的jingye打在冬天的棉衣上,yin水插打的交合声就像春天复苏的河,出出进进带出的乳白爱液把快感溶进每个神经。 马明心抓我的手松下来,急喘了一声翻着白眼到了。我也没再折磨他,缓缓的抽插了几下就抽出来给自己打。nongnong的白色jingye被打在大腿根上,他的yin水随重力缓缓流下,弄湿了我的衣服。 我还是没有预计好时间,火堆快要烧完,我赶紧抱他起来清理,然后穿着件单衣去加火。湿掉的衣服被我用树枝支起来,挂在火上烤。 “你冷不冷?”,“好冷。” 其实我一点都不冷,靠着火堆甚至感觉身上还冒热气。他说着就要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我赶忙摆手说不用,然后在马明心震惊的目光中把他抱到我的腿上。 “这样就不冷了。” 马明心也没反抗,只叫我帮他拿东西吃。但他大约也碰到我guntang的身躯,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在诉说着无语。 那天晚上马明心用我的衣服躺着睡了一会,我就在旁边看书添火。夜很好渡过,他在我身边,我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