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戈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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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戈登警官是个难得的好人。在哥谭,杀一个人比救一个人要容易得多。奥斯沃德将他看作朋友,一个真正的,正直的朋友,这个污糟地方的一点小火花。 所以第一次见面时,奥斯沃德就给自己立下了规矩,绝对不和戈登上床。这太罪恶了,这是对他们神圣友谊的亵渎,简直相当于往耶稣诞生的马槽里倾倒隔夜的馊水。 这不容易。当戈登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墙上时,他的尖鼻子被墙皮蹭破了,带来了细碎的刺痛。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贴着他的耳根,他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因愤怒而升高。“我应该杀了你的。”戈登说。他不需要转头,就可以想象出男人此时的脸色。他一定嘴角下沉,眉间拧出深深的沟。上帝,为什么男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发火时有多性感。奥斯沃德调用了浑身的气力,才阻止自己跪下来抱着他的腿求他把自己cao死在床上。 他微笑着目送戈登走回他温馨的房子,透过窗户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与女友拥吻的场景。他会cao她吗?奥斯沃德带了点恶意地去想。金发妹看起来太过单调,不像是会享受生活的类型。他的双臂会撑在她身侧,她抚摸他隆起的肌rou,呻吟声像个刚刚加入合唱团的小女孩般不得要领。然后呢,他会把她幻想成我吗?奥斯沃德偷偷地在心底问了一句,又马上把这个念头抹掉了。 这倒不是说他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价值观,不能插足别人的感情之类的。事实上他喜欢这样做,这让他觉得他在某些方面赢了那种有稳定的恋爱关系的人。他的mama总是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他被放荡的女人拐跑了之类的疯话,上帝知道谁是那个放荡的人。他还曾经搞上过菲什的酒保小男宠。她倚着柜台和那个羞涩的酒保调情,挑剔他做的激情海岸“不够激情,简直像出自处男之手”,她不会想到此时她的雨伞男孩就躲在柜台下面,给她的男宠做着深喉。如果不是他嘴里塞着东西,他就要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了。只有戈登是不同的。他必须是不同的。他阴沉沉地转过身去,拖着残腿一瘸一拐地离开,正巧错过了戈登转向窗外的眼神。 戈登头上的黑布袋被摘下来时,奥斯沃德失控地哭出了声。他正被马罗尼压在餐桌上大cao大干,xue口挤满了脏兮兮的白沫,整个饭店都能听到泛滥的水声。老男人肥胖油腻的肚皮拍打着他白花花的屁股rou,yinjing又短又粗,顶弄也毫无规律。糟透了的性体验。戈登的嘴里冒出了个半个脏词,但他很快地就收住了,转而礼貌地请求他们把布袋套回去。“为什么,你不喜欢看你的小sao货被别人干是吗?”马罗尼还叼着一根香烟,随着肢体的碰撞,烟灰不断掉落在他颤抖的肩胛骨上。马罗尼顿了一会儿,等自己的jingye喷薄而出,灌满他的整个肠道之后,才笑嘻嘻地把烟头碾灭在他深陷的腰窝上。 “你的姘头告诉了我们一个故事,现在你也要告诉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否则——”马罗尼拽着他过长的额发让他仰起头,把他被咬得血rou模糊的嘴唇给戈登看。“你就只能在地狱接着cao他了。” “他说我们是那种关系?”戈登的脸色不太好。奥斯沃德担会从他口中听到更伤人的拒绝,赶紧抢先回答道,“我们不是,马罗尼阁下,吉姆和我,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你说?”马罗尼重复了一遍,他的手下应和着他哄笑起来。“让我教你一件事,企鹅,没人会和婊子做朋友的。” “我不是……我不是做那种工作的……” “你当然不是,没人会付钱给你的。” 奥斯沃德意识到反驳只会把自己置于更难堪的境遇,所以他闭上了嘴,用恳切又愧疚的眼神注视着戈登。戈登没让他失望,他救了他,又一次。 他得到准许可以送戈登出去。出了门后,他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也为今天这场闹剧道了歉,戈登看着他,像有什么话想要问出口。 “为什么他们这么叫你?”他最后还是这么直接地问了。奥斯沃德耸耸肩,想要用一些废话糊弄过去。“那些就是没有实际意义的荤话,吉姆,你知道,即使马罗尼穿得像个比弗利山庄的绅士,骨子里他依然是个流氓。” 戈登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不是个蠢货,这也是奥斯沃德迷恋他的原因之一。如果他没有那些多余的天真就好了。但他同样知道他不应该和奥斯沃德扯上更多的关系。他只是皱紧了眉头,和这个他永远都看不透的小个子男人对视了一会儿,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再见。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再见面。企鹅要靠凶杀,绑架和刺探消息来提升自己在哥谭地下的位置,戈登要处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案件,他们都很忙。 偶尔戈登能从自己八卦的搭档那里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有一天他精疲力尽地回到警局,他的搭档凑过来告诉了他一件新鲜事。“企鹅今天被关进来了,关了一整天。显然这个小混蛋做了什么事激怒了马罗尼,大概十分钟之前他才被他的主人领走。” 他兴致寥寥地答应了一声,哈维又接着讲道,“你知道马罗尼当着全警局的面说了句什么吗,他问企鹅,一整天都没有挨cao是不是受不了了。” 戈登因为这句话摔了一个杯子,杯里的咖啡还溅到了路过的尼格玛身上。所幸这个奇怪的同事并没有在意,看来他也被哈维讲的黄色笑话吸引了。“你觉得这是一句没意义的荤话吗?”戈登谨慎地询问道。 哈维思索了片刻,干脆利落地回答他,“不,这说明了企鹅是个婊子。” 没人知道他们上过床。 他去找奥斯沃德,他需要一些帮助,奥斯沃德的人想要阻拦他,没拦住,他径直走进了奥斯沃德的“办公室”。奥斯沃德就在那里,裤子褪到膝弯,歪歪扭扭地挂在他的一个手下身上,另一个手下正从他身后贯穿他,他仰着脖子,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泣音,裸露出的肌肤片段都透着甜美的粉色。“介意我加入吗?” 大概连戈登自己也被这句脱口而出的玩笑话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句话对浸浴在情欲中的奥斯沃德来说威力有多大,可怜的小企鹅绷紧了脚背,光靠想象那个场景就瞬间到达了高潮。 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了,奥斯沃德已经穿好了衣服,但他还没有清理身体,他又不能当着戈登的面撑开自己的rouxue把别人射在深处的jingye一点一点抠出来,这也太不知廉耻了。他的小腿还在神经性地抽搐,他虚脱般地瘫在椅子上,冲着戈登咧嘴笑道,“好久不见,吉姆。” “你有什么毛病?” “你问的太多了,老朋友。你又不是我的男友。” 戈登沉默了,这种沉默不同寻常,逼得奥斯沃德也不顾臀部的不适坐直了身子。“怎么了,我相信你专门来找我不是为了探讨我的道德水准。发生什么棘手的事了吗?” 他应该告诉奥斯沃德关于那个毒贩警察的事的,但他却转而说起了另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和芭芭拉,我们分手了。” “我很遗憾,你值得更好的。”奥斯沃德拍了拍戈登的手背,他触碰到了警探绷起的筋脉和干燥的皮肤,这触感让他着迷。他没能及时抽离,反而一寸一寸地沿着手骨向上摸索,直到那只不老实的手被反握住,他才回过神来。“我……我很抱歉。” 戈登看起来很不对劲,他没有理会奥斯沃德的道歉,只是死死地握着那只过于纤瘦的手,半晌才下定决心般开了口。“听着,奥斯沃德……” “不,吉姆,先听我说。”奥斯沃德打断了他的话。“我确实生病了,我是性瘾患者。我会和任何男人上床,你明白吗,没人能逼我改变。” 戈登看着他,然后正经地问道,“如果是你的爱人呢?” “爱人?真是个怀旧的词汇,现在可没人用了。”奥斯沃德嬉笑着,站起身,走到了戈登面前。“更何况,谁会爱我呢?” 他一件一件脱去刚刚穿上的西装,把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病态的白肤,以及胸口和大腿上的大片淤血展示给戈登看。“你会吗,戈登警官。你看见真实的我了,你会爱我吗?“戈登没有说话,奥斯沃德笑得直咳嗽,他坐到戈登的大腿上,胳膊环住警官僵硬的脖子。 “抱歉我让气氛变坏了。请允许我给你提供一个打破尴尬,还能让我们的友情持续下去的好办法。你不是为了失恋而来,对吗?” “一个叫阿诺德弗拉斯的缉毒警察,我需要找到和他有毒品交易的人。” “这个忙我帮了。作为回报——”他贴在警官的耳边,虚弱 又轻佻地说,“填满我,吉姆。” 残余在他体内的jingye让戈登非常恼火,抽插时那些肮脏的白浆都被rou壁挤了出来,把相连处搞得一片狼藉。“别担心,我会……会帮你舔干净的……”奥斯沃德在他耳边低吟,摇着腰又往下坐了坐。小家伙永远不知道满足。 戈登吻了他流着泪的眼睛,把他长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都舔进了嘴里。乳尖被啃咬得红肿又敏感,稍稍一碰就引得奥斯沃德尖叫起来。戈登把从前女友那学来的技巧都用在了他身上,九浅一深,时重时轻,直到奥斯沃德哼哼唧唧地射出稀薄的jingye。 他们到最后也没有接吻。 “当我第一次见到吉姆时,我觉得他是这个照亮鬼地方的小火苗。我现在才想起这里是哪儿,这里是哥谭,是一个巨大的,恶臭的沼气池。一点火,就爆炸了。”后来奥斯汉德在阿卡姆的时候,就这样对着餐盘自说自话。 两个病人从他身边走过,抱怨现在的狱医多么不负责任。 “我希望李医生还在这里,她真是个好人。” “谁说不是呢,人人都喜欢她,戈登警官最好对她好一点。” 奥斯沃德用叉子把土豆泥分成不均匀的两份,指着大的一份说,这是我为吉姆付出的,指着小的一份说,这是吉姆为我付出的。 “看来我们之间的友谊不怎么公平啊,吉姆。”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用勺子铲起小的那份放进嘴里。 “太不公平了,这样几乎是纯粹单方面无条件馈赠的感情,简直不像友谊了。” 精神病院提供的土豆泥质地松软,泪水掉落下来时,砸出了好几个浅浅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