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谜鹅/抹布鹅
书迷正在阅读:假如、搞点歩酱!(柯同三创)、芙蓉塘外有轻雷、奇奇怪怪的cp增加了?!、【士兵突击/主/攻】守得云开见月明、【雙少俠】少俠的雲城小記、束缚契约、那些年写过的同人、刀锋茉莉、ntr无道德底线集【有男介入女同】
03 “你看过那个电影吗?” “什么电影?” “《女性瘾者》,拉斯·冯提尔的作品,深受道格玛95运动的影响,不错的片子。” 尼格玛拘谨地握着300ml量程的锥形瓶,一边解释一边把装了红茶的瓶子递给奥斯沃德。奥斯沃德整个人蜷缩在厚实的鹅绒被中,有气无力地推开锥形瓶,尼格玛单膝跪在床垫上,半带强制地扶着他的腰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坚硬的瓶口顶住了他灰颓的嘴唇,奥斯沃德翻了个白眼,乖乖张开嘴喝下了瓶中的速溶饮料。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是琼,你是塞里格曼,我们短暂的相处会以你意图强jian我而我一枪射杀你结束。” “噢,不不不,当然,不。”尼格玛太紧张了,他甚至笑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笑容多不合时宜后他赶紧收住了,换回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只是好奇,企鹅先生,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性瘾患者。” “我不是你实验室里的观察对象。”奥斯沃德神态恹恹,他把自己塞回了被子里,像个筑巢期的雌鸟,只想在自己安稳的小巢里度过后半生。“提前说一句,如果你也想用我的性经历写一本书,记得缩减关于吉姆戈登的章节。他太无聊了,没人会花上29美元只为了看墨西哥苦情剧。” “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 “我遇到过的最让我反胃的垃圾,西奥盖勒文。他对我做的事,会让虐恋爱好者们抛弃SM转而使用TO来指代施虐方与受虐方。” 盖勒文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你想想,谁能管住一帮疯子呢,当然是最疯的那个。 他那个讨人厌的meimei在给奥斯沃德展示完“真人秀”之后就走了,留下了无助又愤怒的小企鹅和她的混蛋哥哥同处一室。奥斯沃德心如刀绞,他跪在显示器前,想要替mama把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却只能徒劳地抚摸冰冷的屏幕。盖勒文觉得非常有趣,看他走进门时那副自命矜贵的样子,谁能想到哥谭之王脆弱的模样这么可口呢。 “我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传闻,企鹅。”盖勒文微微弯下腰,用食指和中指捻起他前额一缕打着卷的黑发。奥斯沃德讨厌别人碰他的头发,他每天要早起半小时把头发烫出合适的弧度,总有一天他要招聘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仆。他面带嫌恶地扭过了头,结果换来了一个狠狠的巴掌,他的额角撞到了桌子上,渗出一片乌紫。 “看来你还不是很清楚你的地位。你想让你母亲替你学习吗?” “不,拜托,不要。盖勒文先生,我的母亲,她就是个没用的老太婆,您现在有我了,我会做好任何您吩咐的事。”奥斯沃德从不介意把自己放到谄媚者的位置,只要这能给他一条活路。他舔掉了自己嘴角的血,卑微地微笑着,任由盖勒文像逗弄一只小狗一样拨乱他的头发。不再整齐的头发让他失去了安全感,他仿佛又变回了菲什身后那个举着雨伞的跛子男孩,任何人都可以把他按在垃圾桶上来一发,如果他们不满意他的服务,还会掀开盖子把他赛进垃圾桶里,他被鱼骨头,烂苹果和jingye淹没的倒霉样子总能娱乐到他们。 “你今晚有安排吗,企鹅?” 他忙不迭地摇头。“没有,先生。我的时间都是您的。” “好极了,正好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我meimei的生日快到了,我选了一批礼物,你介意帮我试试吗?”他看了一眼显示屏里哀恸的母亲,回答道,“我的荣幸,先生。” 奥斯沃德想,也许这一次,他真的要死了。 咬在两边rutou上的心形金属乳夹,都坠着一串沉甸甸的流苏。让手指无法开合的乳胶手套,还有网眼吊带袜和丁字裤。这些装饰品都只是精神上的茶毒,真正要命的是他腰身上裹的束腰,那个疯子不顾他的尖声求饶一格格地勒到了最紧,他现在已经无法正常呼吸了。 这是奥斯沃德第一次尝试性窒息。在以前的性爱中倒是有男人会扣住他的脖子,但那只是一点小小的情趣,没人会像盖勒文一样把性窒息当作主菜。奥斯沃德脖颈后仰,浑身上下都像浸泡在地狱的岩浆中,guntang,酥麻。他的撒旦握住了他到处乱蹬的双脚,怜惜地吻了吻畸形的那只。这微弱的刺激在他空乏的大脑里无限放大,他呻吟着,眼白上翻,小腹升起一团暖流,湿软的xiaoxue一开一阖,想被填满的欲望快把他折磨疯了。 他看见mama苦难的脸和脱落了一半的玫红色指甲,他想要道歉,但他发不出声音。奥斯沃德。他听见mama在喊。对不起,对不起,mama,对不起,我想做你的小天使,我会的,mama。他无声地哭泣,一只手拨开勒住xue口的蕾丝布料,另一只手扶着盖勒文狰狞的roubang,用力塞进了自 己的rouxue中。 温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地绞住了盖勒文的yinjing,每一次进出都能看到艳红的肠rou在xue口翻进翻出,闪着糜烂的水光。这正是盖勒文想要的,他因缺氧而逐步僵硬的身体让这个也许有恋尸倾向的变态异常兴奋,他低吼一声,射在 了奥斯沃德的体内。至此他才恩赐般地割开了束腰,奥斯沃德眼前闪过缥缈的白光,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抽搐着射在了盖勒文宽厚的手掌上。 “好孩子,你做的很好。”盖勒文把白色的浊液抹在他的脸上,就像过生日时被裱花蛋糕上的奶油抹了一脸。他大脑放空,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男人的手指进出自己的口腔。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穿戴整齐,连领子上的温莎结都系的非常妥帖。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噩梦了,如果芭芭拉没有举着一杯威士忌酸酒站在他面前的话。 “奥兹,你穿着束腰时很可爱,我和塔比莎都要嫉妒疯了,你的腰昨晚大概只有八英寸吧。” “谢谢你,亲爱的。盖勒文先生去哪了?” “噢,你睡得太香了,他没忍心叫醒你,就自己出发去见记者们了。也就是说——”芭芭拉看了一眼手表。“你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安排这场针对盖勒文的假刺杀。” 他慌张地坐了起来,时间紧迫,芭芭拉偏偏在这时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不安,告诉我实话,你和吉姆做过爱吗?” 奥斯沃德笑了,他回答道,“没有。”酒泼到了他脸上。他冷静地把湿漉漉的头发撩到后面,用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净脸上的酒渍。 “我不相信你,婊子!” “随你怎么叫我,芭比甜心,你知道吉姆不会爱你的。”奥斯沃德说。“他憎恨罪恶。” “等等,我以为你讨厌和戈登有关的情节。” “噢,这叫插叙,偶尔提一次可以让观众以为我也不过是个苦苦求爱的可怜人,你知道的,女孩们喜欢这样的主人公。” “所以,你其实不想要被爱。” “我当然想,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爱,我只是注定了得不到而已。我的母亲死了,没人会爱我了。” 盖勒文把他当成了一个玩不坏的性爱玩具。他给他戴上眼罩,抱到安置了颗粒分明的假yinjing的木马上,按动开关让他在上面呆了三个小时。那又粗又长的玩意在他体内高频率地打着转,挤压顶弄着那块敏感的嫩rou,他射了一次又一次,连后xue都潮吹了两次,直到他哭喊着失了禁,澄黄的液体沿着他抖动的小腿滴滴答答地漏到地板上,盖勒文才停下了机器,把水淋淋的他抱了下来。 盖勒文摘掉了他的眼罩,他眯着眼睛,等习惯了光线后才发现,眼前的是失踪已久的市长。那个畏缩的老男人,上半身的衬衫都被汗水浸出了rou色,他坐在椅子上,啤酒肚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老男人面露讪色,他勃起了,这个道貌岸然的政府掌权者,因为一个黑帮头子的情色表演勃起了。 奥斯沃德知道盖勒文想让他干什么。他被放到了老男人怀里,熟练地衔住了老男人肥厚的嘴唇开始接吻。他挑逗老男人的舌头,经年累积的烟臭味让他有些兴奋。很快老男人就抢回了主动权,他的舌头挤进了奥斯沃德香甜的口腔,像个疯狂的游骑兵一样肆意抢掠。奥斯沃德哼哼着,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盖勒文就站在旁边,看着前任市长cao干他的小奴隶。奥斯沃德的头发糊住了半张脸,他抽泣着,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了要被顶穿了之类的昏话。他太瘦了,腹部向内凹陷,如果市长的jiba再争气一点,说不定就能把他的肚子顶出性器的形状。 从无论哪个角度来说,奥斯沃德都是个好用的工具。办事效率高,易cao纵,乖巧听话,还有张漂亮的脸和丰富的性经验。等他得到哥谭之后,他可以允许企鹅继续经营黑帮生意,只要小家伙的屁股依然这么圆润挺翘。 可惜不久以后他就发现了企鹅的小动作。他无比失望,只能当着奥斯沃德的面,杀掉了他的mama。 母亲死去之后的奥斯沃德像是活在梦中。他觉得疲累极了, 他丧失了一切感觉,他不饿,不困,不疼,也不想zuoai。直到他被那个呆头呆脑的眼镜捡回家,平生第一次干干净净地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 然后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尼格玛想救活他,他想让自己就这样死去。直到他们之间爆发激烈的争执,尼格玛关于爱是软肋的言论打醒了他,他任由尼格玛拿走小刀,吻上了他干裂的嘴唇。 “盖勒文必须死。”奥斯沃德对尼格玛说。他念那个婊子养的杂种的名字时,带上了咬牙切齿的血腥气。尼格玛知道他的企鹅先生终于从前些天的颓废状态中恢复过来了,他覆上奥斯沃德拿着餐刀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他会的。”尼格玛说。 他们的身后是被开膛破肚的盖勒文的手下,滴落下来的一大滩鲜血毁了尼格玛家的一块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