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当归(撸管/女上/内射/此章结局)
“她还在生气?” 竹影横斜,浅白的烟雾被锋利的叶片划开,飘散在空气中。 见对方并未回答,郭嘉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 “她嘛,多哄哄,床下哄哄,床上哄……哎!别打我呀,公瑾!” 他躲得不及时,到底还是挨对方烟枪敲了几下,连带着竹叶潇潇,片片绿意飘落。 “啊,现在不能喊公瑾了。”他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调笑着看向对面的人。 “毕竟,周瑜已经死了。” 周瑜眼眸低垂,抬起烟枪,苦笑一声。 “她能不生气吗?” “以为自己的兄长真的死了,哭得那么伤心。” “结果兄长诈尸,告诉她……” “是为了摆脱世俗舆论,与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设计了一场假死。” 周瑜重重吸了一口,火光在烟枪另一端明灭。白烟升腾,他的眼神愈发飘渺,看向远方。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呼呼。” 郭嘉往竹竿上敲敲烟杆,白灰簌簌落下。他挑眉:“你当初,说得可是……” 可如果,周瑜的meimei死了呢? “大概是舍不得吧。”周瑜收回目光,眼底被那点微弱火光点亮。“若我自私地剥夺她的身份,让她的世界里只有我,她不会幸福的。” “可你呢?”郭嘉笑着问他,“舍得周瑜的身份?” “我?”周瑜的眼底溢满缱绻笑意,熄灭手里的烟,“我的世界只要有她,就够了。” 他叹息一声:“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 郭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确实不懂妹控。” “先走了,我再去哄哄她。”含笑的声音震荡着廊外空气,引得庭院绣球花簇簇轻颤,满地落英。 你刚推开门,恰好听到这句话,“刷”的一下就要阖上门。 却被他的身躯牢牢挡住。 这反应实在过于迅猛夸张,就差把“讨厌他”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你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垂着头静了几息,抓住鼻端一缕烟草气,找到借口。 “别和我说话,我……” “讨厌烟味。” 周瑜的手臂撑着门框,背着光,遮住庭院里层叠的翠色。长风卷起他垂在颈侧的两缕秀发,清新的水汽混着他的淡香浇了你一脸,似有酸甜的梅味匿在雾氛之中。 朦胧日光下,那张浅色菱唇开合,甜丝丝的气息更加浓郁。 “我提前吃了你最爱的蜜饯。”周瑜向前一步,顺势拉上身后的门,挡住摇曳树影。 “要尝尝吗?” 他倾下身。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 他在引诱你,问你—— “可以吗?” 你咬了一下嘴唇,没有回答。 可以。 但若是说了可以,总觉得太轻易就原谅他了。 连假死这种事情都要瞒着你,害得你哭得那么伤心,以后指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对不起。”周瑜松开你的手指,平静地扯开话题,“今日我买了你爱吃的……” 他准备转身。 你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相贴,轻柔地吮吸舔舐。 谁都没有闭眼,在对方澄澈的眼眸中,看见自己濡湿的瞳孔。 原来这就是不含情欲的亲吻。 没有炙热纠缠的舌尖,没有耳鬓厮磨的酥痒。 只有蜜饯的甜香充盈口腔,柔软的嘴唇相互摩挲,恍若两颗心脏紧密相贴,不留缝隙。 下一刻,你将他摁在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周瑜没有挣扎,浅褐的发丝铺散在床褥上,一副任你蹂躏的样子。 “要开始了吗?” “怎么可能。” 你哼哼几声,从一旁木桌上端起一盏瓷碗,递到他的唇边。 “把这药喝了。” “这不是假药吗?”他抬眸望着你。 清浅的药汤摇晃,熟悉的苦香氤氲。周瑜微微皱眉,可还是听话地捧起碗,扬起脖颈,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你满意地收回空碗,故作轻佻地拍拍他白玉似的脸,活脱脱像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死心塌地的功效是假,可滋阴壮阳的功效是真啊……” 你掀起那月白的衣袍,一根粗长的roubang随之弹跳出来,氤氲开一片潮湿的热意。你的手指握紧他的性器,掌心被黏腻的前液打湿,上下撸动便会响起一阵细碎水声。 茎身灼热的青筋暴突,整根rou刃被你揉弄得更粗硬几分,几乎顶上小腹,顶端马眼兴奋地开合,向外吐出一股晶莹。 这一个月以来,你余火未消,对他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每晚闭门不见。 你憋着,他便陪你憋着。 缀在他性器之下的卵蛋蓄满浓精,无法宣泄,便将那两颗精囊撑得饱胀,连表皮褶皱都被撑开,俨然蓄势待发。暴起的青筋沿着rou茎向上蔓延,直至埋入肌rou分明的小腹,匿于皮rou之下。 “似乎确实有一些功效,且留那神婆一条命吧。”你又随意taonong几下,满意地点点头。 指腹划过顶端小孔,指甲恶意抠挖,引得那roubang一阵轻颤。周瑜低喘几声,如玉的手指攥紧靛青床帐,骨节发白,努力平静下来,笑着附和。 “殿下英明。” 以前总唤你meimei,如今倒是第一次听他喊殿下。 可这个词从他口中喊出,令你无端感到羞耻与怪异,好似在玩什么奇怪的情趣扮演。 床上被强抢的民男平静地望着你,循循善诱:“不是要试一试壮阳的功效吗?” 你的脸“腾”地烧起红晕,咬着牙跨坐在他身上,手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抵在腿间的guitou胡乱滑动,撞得阴阜一片嫩红,连带着那枚小rou核都被拍得突起,撑开表面覆着的包皮,yingying地翘起,缀在花唇中央。 周瑜躺在你的身下,似乎并没有任何要帮你的意思,清浅的眼眸望着你,无声地催促你早日验货。 “哥……哈啊!” 你习惯性要喊出那个称呼,却被突然cao进xiaoxue的guitou顶得支离破碎,只能难耐地弓起腰肢,大口大口地喘息。湿热的甬道被撑得发疼,湿漉漉的媚rou裹紧茎身,绷紧的xue口小幅度地收缩开合。 “你唤我什么?”他的手指扶住你的腰肢,玉石扳指硌着后腰软rou。 冰冷坚硬的触感沿着肌肤表面蔓延,身体深处却被更加guntang的性器侵占。外突的青筋碾过花xue敏感点,顶端圆润饱胀的柱头沾满yin水,径直顶住娇软的花心研磨。 潮水般的快感在体内炸开,熟热的xuerou绞紧粗长的性器,爱液失禁般地向下流淌,将紧密交合之处染得泥泞不堪。 你紧紧揪住他的衣袍,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鲜明的弧度。体内的罪魁祸首磨得宫颈酸麻不堪,连带着你的腰肢与声音都软了下来。 “公瑾,公瑾!”你颤抖着睁大双眼,舒爽的眼泪下滑,与细密的香汗相融,沾湿鬓角。 “也不对。” 周瑜惩罚般地向上挺腰,硕大的guitou撞得花心“噗叽”作响,嵌在rou缝里的花核肿成指甲盖般大小,被cao进xiaoxue的茎身碾着摩擦。 “这世上哪里还有公瑾。”他叹息一声,松开扶住你腰肢的手。 在身体重量的协助下,你的阴阜无法抑制地向下压,凿在身体里的rou刃顺势向上猛冲,顶开紧闭的宫口。最粗的冠状沟剐进胞宫,磨得你眼前发白,体内累积的快感轰然倒塌,身体被推至高潮巅峰。 “啊啊啊——” 你爆发出一声欢愉且痛苦的呻吟,骑在他腰间的双腿彻底打开,牵扯着大腿神经微疼。 花xue深处被彻底打开,柔软的宫壁裹紧灼热guitou,全然变成合乎性器尺寸的rou套子。狭窄的xue心被撑开,死死箍住rou刃,温热的yin水一遍又一遍浇灌guitou,沿着凹凸不平的青筋向下滴落。 夹紧roubang的xuerou疯狂痉挛收缩,扣住guitou的宫颈微微颤抖,高潮中的花xue全然变成榨精的销魂窟,一抽一抽地吮吸着这根rou刃。 细密的汗意沾湿后背,发丝紧紧粘在颈侧,你松开充血的下唇,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 明明是想惩罚他,却没想到自己先被送上了高潮。 太不争气了。 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 不知是对他假死一事余气未消,还是在生自己身体敏感的气。你骑在他身上,控诉地盯着他,爽出来的眼泪混着难过的泪水往下掉。 “你明明可以提前告诉我的……” 周瑜定定地看着你,温柔的笑意在眼底浮动,恍惚如海上明月,撼动一片起伏的柔光。 他抬起手,轻柔地拭去你滑落的泪珠。 “可是想看meimei为我哭。” 他不擦还好,温热手指触上睫羽的瞬间,眼泪像是开了闸门一般,沿着修长的指骨向下滴落,在他的胸前摔碎成晶莹齑粉。 你又忆起那日,亲友散去,一片缟素之下,你伏在灵堂哭得几欲昏厥,满眼是泪。 罪魁祸首却从棺材里坐起来,静静地盯着你哭,欣赏够了还要感慨一句—— 怎么哭得这么丑。 想到这里你就怒火翻涌,攥紧他的衣袖,狠狠瞪了他一眼。 “谁哭了!” 周瑜坐直身子,拥你入怀,吻上你的濡湿的眼尾。 “嗯,是我在哭。” 这纯粹是顾及你的面子,指鹿为马。 你被这jian臣的油嘴滑舌气了一下,连眼泪都止住了,绝情地推开他宽阔的胸膛。 “谁是你meimei!” 却被他顺势揽住腰肢,一同倒在床褥上。 “嘶——” 倒下的瞬间,他蹙起好看的眉头。 不经意的一声痛呼,那段时日的记忆涌上脑海,恐惧的巨浪瞬间冲垮防线。你的手指在他身上紧张地摸索,立刻准备抽身下床。 “你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疼,我去叫医……” 他攥紧你的手腕,平静的眼底闪烁着点点笑意。 “你压到我头发了。” 中计了。 冷酷绝情广陵王的人设崩塌了。 大脑一阵轰鸣,潮红沿着颈侧寸寸蔓延。 你恼怒至极,把脑袋埋进他的颈侧,缓了几息,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真的讨厌死你了。” 周瑜揽住你的腰,埋在花xue里的roubang浅浅抽插。饱胀的guitou在zigong里进出,敏感点被roubang茎身按压揉搓,爱液被cao干的动作带得飞溅,黏腻的交合声在空气中回荡。 听闻你的控诉,他无条件地点头赞同。 “是挺讨人厌的。” 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那根硬挺的rou刃鞭笞着腿间嫩花,每一次均是全根没入。两片花唇紧紧吸附茎身,酸痒的xue口被粗壮的roubang根部撑得发白,饱胀的卵蛋随着性器的抽插拍打阴阜,洇开一片诱人的粉。 嫣红的花xue被cao的“噗叽噗叽”作响,胸口两团乳球在他胸膛上挤扁,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摩擦,顶端樱果肿胀成漂亮的rou红色。 高潮后的xiaoxue本就敏感不堪,如今被他这样cao干,酸麻的饱胀感沿着脊椎蔓延,融化所有倔强。你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肌肤相贴。 现在你的全身上下,只剩嘴巴最硬。 “我就应该以牙还牙,把你衣服扒干净,囚禁在暗室里。” 好似仅是这么说,不算解气。你趴在他的肩窝里,嗅着他发丝氤氲的淡香,张嘴咬住他的肩膀,牙齿缓缓收紧,戳下一个章。 察觉到肩膀处的痛意,周瑜轻笑一声:“好主意。” 身下捣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溢出身体的爱液堆在xue口,在上下抽插cao干中搅打成绵密乳白的泡沫,糊得花唇红白交错,恍若雪落红梅。 他的吻落上你的侧脸,温热的吐息在耳侧喷洒。 “怎么不动手?” 你紧紧抠住他的肩膀,指甲深陷肌rou。剧烈快感侵袭之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夹紧他腰肢的双腿胡乱蹬踢,你喘息着绷紧脚背,甬道嫩rou越发紧缩,显得那根飞速进出的roubang存在感十足。绷成rou圈的xue口抽搐着吮吸茎身,裹紧guitou的宫颈一收一缩,吸得guitou胡乱跳动,戳得你呻吟不已。 情欲的闸门轰然打开,奔涌的爱液冲刷着他的性器。周瑜扣紧你的腰肢,猛然挺腰,roubang几乎要戳破你的小腹,抵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轻撞xue口的卵蛋微颤,紫红guitou顶端的小孔迅速开合,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浓精,悉数灌入湿润窄小的胞宫,烫得你浑身颤抖。 小腹被射得鼓起,待那根半软的性器自花xue拔出,jingye随着呼吸的起伏涌出,落在红肿的花唇上,晕开一片黏腻的白。 你睁开湿润的眼眸,自他的肩颈处仰头,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因为太便宜你了。” 脱力的手指扯过他垂落的发丝,你被他拥在怀里,胡乱给他编着小辫。 “况且那样你算什么?我的脔宠?” 他任由你作乱,垂头轻吻你的发丝,像是不经意地开口。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是什么关系? 兄妹? 世人皆知周瑜已死,那日漫天的讣告宛若白雪,片片飘落,你又哪里来的兄长? 爱人? 虽说你期待了很久,可这中途经历了太多的曲折,总不想就这么便宜他。 你别扭了半天,哼哼唧唧,许久才从嘴中挤出很小声的一句。 “是……只能亲一下的关系。” 周瑜勾起唇角,笑着轻咳一声,手指轻抚你的发丝。 “好,若是到了能亲两下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嗯。”你认真地点点头。 弯起眉眼,你勾紧他的后颈。 “现在到了。”